占卜师的柯学摆烂日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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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里他实在是无法安心工作啊,不同意他又不走。

    福泽谕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对江户川乱步道:“不过既然这次引入新社员的人是你,那就由你来负责他的入社考核吧。”

    问言,江户川乱步却惊道:“这个应该就不用了吧,我跟春日见说的是兼职社员啦!他过几天就走啦!”

    “在他结束他现在的工作前,是不会留在侦探社工作的!”

    所以说了半天,他们在说什么?

    福泽谕吉又头疼起来了。

    _

    在社长办公室的两位侦探社支柱人物交谈时。

    国木田独步一手拎着太宰治的领子,一手拿着自己的记事本,身后跟着作为兼职社员的春日见流瑛,来到了今天要拜访的委托人家。

    国木田独步放开太宰治,在太宰治“真粗鲁”的背景音中,整了整自己的着装,按响了委托人家里的门铃。

    “请稍等片刻。”

    门里传来了一道让春日见流瑛感到耳熟的声音。

    “吱呀。”

    伴随着门把手的转动声,修长有力的手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同样让春日见流瑛感到眼熟的脸。

    “抱歉,姑父他正在……”

    男人还没有说完话,视线就看到了门外三人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许久不见的长发青年同样用惊讶的眼神看向自己,男人,也就是诸伏景光。

    在发现春日见流瑛后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正在收拾花园。”

    第37章   第 37 章**

    在收到了来自科研组的任务指派后, 诸伏景光先向幼驯染询问是否知道Pharmacist的信息。

    降谷零最近似乎也在调查什么事情,过了很久才回复,他没有找到对应的人的消息。

    连组织里数一数二的情报员都不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这样的情况让诸伏景光感到棘手。

    于是,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 他尝试联系了琴酒。

    按理来说, 作为驻守在东京的代号成员, 如果没有组织的调派,他是不能随意离开的。

    所以在收到虽然是组织派发、但是落款不明的任务时,他最好的选择就是找琴酒问个清楚。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在琴酒询问他任务指派人是谁、并得到了他的回复后, 琴酒说让他先专注于这件科研组的任务, 顺带撤销了他身上的其他几件行动任务。

    琴酒的这幅做派让诸伏景光摸不着头脑,也让Pharmacist的身份笼罩上了一层更为神秘的面纱。

    那个人究竟是谁?能让琴酒都拿出这番顺让的姿态去面对。

    诸伏景光隐约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组织中的某个核心。

    于是他连夜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按照邮件上的信息, 在第二天赶往了横滨。

    ……

    横滨,一个混乱的城市。

    你可以在这座城市的白天夜里看到持枪的黑手党当街激战, 也可以看到对此类现象熟视无睹的市民熟练绕路前行。

    不过只要你安守本分, 不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还是可以在横滨平安生存的。

    在踏上这片混乱的土地的前一刻, 诸伏景光想起了在他的卧底培训期间, 一位教官所讲的一个故事——

    ……

    那是一次练枪后的休息时间。他那天的教官,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那位教官的模样有些吓人, 他的脖颈处有一道又长又深、几乎环绕了脖子一圈的疤痕。

    可以想象, 他当时的伤势有多么凶险。

    在休息闲聊时,他无意间将视线看向了教官的脖子处, 这一眼直接被教官逮了个正着。

    他眯起一双看起来颇为凶恶的眼睛,问诸伏景光:“怎么?对我的伤疤很好奇?”

    当时的诸伏景光远没有现在的苏格兰成熟,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人青涩且诚实地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当时诸伏景光态度过于诚恳,又或许是那位教官心中压抑的事情太多,而他那天的心情又很好。

    所以那位教官哈哈一笑,对诸伏景光解释道:“这道疤,是我自己划的。”

    诸伏景光的蓝色猫眼一下子因为震惊瞪得溜圆,他的反应让那位警官又发出了一阵大笑。

    半晌,他平静下来,摸着自己的脖子解释道:“十几年前,我因为某个机密任务前往横滨,却意外被卷入了一场火并。那时候的横滨远没有现在安稳,到处都是黑手党在争权夺势。

    其中最为凶恶的,是一个名叫港口黑手党的势力,那个组织的首领是个疯子,或许是因为他快死了,所以想拖着整个横滨给他陪葬。

    到处都是枪林弹雨、到处都是残肢血雨,整个城市都仿佛化作了一片炼狱一般,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教官抚摸着伤疤,想起什么,眼神虚浮,回忆般道:“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为了救一对母女,在那场火并中被人划破了脖子,倒在了废墟里面。”

    “我以为我那天必死无疑了,因为在我用手触摸自己的伤口时,我发现,我的脖子几乎已经被砍成了两半。”

    教官的语气透露出死亡的绝望。

    “我自己的血流了一地,伤口也疼得要命,我下意识发现,我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我接下来嘶哑着声音,让那对母女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她们哭着向我道谢,好像还跪下给我磕了两个头,然后我听见了她们跑步的声音。我当时已经因为意识模糊看不见了,但是我强撑着,在再也听不见脚步声以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后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冷,脑子里飘忽忽的,就像是上了天堂一样。”

    “我是该上天堂的吧!老子可是因为救人才死的!”

    教官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理直气壮道。

    然而教官话锋一转,突然道:“但是在第二天,我发现,自己还活着。”

    “有一个小姑娘救了我。”

    诸伏景光实在不能想象教官口中那么严重的伤口,一个小姑娘是怎么救得了他的。

    而教官看着后辈困惑的眼神,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用嬉笑的口吻他问:“你不会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吧?”

    诸伏景光用直愣愣的眼神看他。

    教官拍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头,嘲笑他道:“真他□的烦!一天天给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上课,还要给你们讲故事,要不是为了给你缓解压力,老子才不干呢!”

    诸伏景光因为突遭的变故愣了一下,随后在教官的嘲笑声中拿起了枪。

    别误会,是因为休息时间结束了。

    诸伏景光拿着枪,提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注意力射击,狠狠把自己的靶子射成了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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