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师尊总想走be剧本: 14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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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见棠颔首:“禽鸟单纯。”

    人心复杂。天月宗。

    楚见棠回到洞府的时候,王复一早已离开,桌上却摆着一瓶药。楚见棠将其收入柜子,却没有启用。

    只有一人一剑的时候,天华剑便忍不住出声,声音环绕在楚见棠的耳边:“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楚见棠没有回答,天华剑以为是自己的主人不愿意说,却没想到楚见棠也不知道原因。对楚见棠来说,放走她,似乎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不需要任何理由。

    外面更深露重,楚见棠却没有急于歇息,而是走到今日王复一无意间触碰过的那处地方。他一靠近,天华剑便乖巧地放出一点灵气,跟在他身后。

    转眼间,一扇门出现,尔后慢慢打开,露出内里的光景。

    若是楚梨看见这幅场景,她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她和楚见棠日夜相处的卧房。

    在楚见棠走入后,那扇门默默关上,尔后继续隐于洞府之中。一进门,寒气迎面扑来,楚见棠却置若罔闻,径自走向那一张冰床。

    楚糖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寒玉冰床上,面容恬静,仿佛正在熟睡,只是周遭涌动的冰气彰显着这一幕的怪异。楚见棠走近后,那些冰气才稍稍退让,离开了楚糖的身体。

    直到看见楚糖,楚见棠的面色才有了完全的松动。他坐下来,温柔地将楚糖搂入怀中,又抱起她,轻声说:“先帮你沐浴,好不好?”

    一旁的天华剑捕捉到关键词,默默摒除灵识,缩在角落里。它是一只有礼貌的剑,自然不会随便偷窥主人服侍他夫人沐浴。

    天华剑:看了会羞羞脸。

    楚见棠抱起楚糖,来到另一边的浴堂。他一挥动袖子,浴桶里便充满了冰冷的泉水,白雾飘然而上,却不带半点温度。对面摆着衣架,早已熏过香气的衣裳就挂在那里,等着楚糖换上。

    楚见棠垂着眼,剥去楚糖的衣服,为她一一清洗。泉水冰冷刺骨,楚见棠却没有刻意运用术法隔绝掉这种感觉,他要日日承受着这种痛楚,才能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许停下来。

    楚糖一日不醒,他的使命便没有完成。

    楚见棠不带一丝欲念地帮楚糖清洗着身体,又帮她擦干头发,换上崭新的衣裳。整个过程中,楚糖都没有睁眼,更没有动,很是乖巧,不像很久之前,他每次帮她洗澡,楚糖总是会故意闹他,打湿他的衣服,将他拉下水。

    对于楚糖的顽劣,楚见棠总是束手无策。但现在,只要楚见棠想,他可以随意制止住凡人楚糖的一切行为,可他多想楚糖睁开眼,用水泼湿他,将他的衣服搞得一团糟。

    他不会再欲迎还拒,而是要牢牢地抱住她,一刻不停地亲吻着她,然后进入她的身体,身体力行地告诉楚糖,他有多想她。

    离开浴堂,楚见棠又将楚糖抱回床上。他握着她的手,感受不到一点温度,心里却一暖。楚见棠低下头,虔诚地在楚糖的额间落下一个吻。

    时间静止了一般,寂静一片,只剩下楚见棠的声音。

    目光流连在怀中人身上,楚见棠不紧不慢地说着今日的事:“我又出了三个任务,赚来的赏金都给你定了衣裳。掌柜说最近新进了一批布料,我看了,花样是你最喜欢的那种,摸着也舒服。”

    “快要入秋了,到时候我给你做桂花糕。我们也送点给小玉姐,好不好?”楚见棠用商量的口吻说,语气中却全是纵容,“你还记得吗?阿庆最喜欢吃桂花糕了,我会做很多,你不用担心不够吃,我们还可以分一点给阿庆。”

    说了一会,楚见棠才松开楚梨,让她平躺着。

    “睡吧。”楚见棠柔声说,“我新学了梅花妆容,明日给你画。”

    说罢,楚见棠正要伸手解开外衣的衣带,一只猫却从门外窜进来,喵了几声,伸长脖子,一个劲地往床上凑。

    楚见棠不满:“小声点,你会吵醒她。”

    糖圆苦着脸,却又打不过楚见棠,只能闭上嘴,落寞地趴在床边,感受着楚糖少得可怜的气息。

    十年了,娘亲似乎离它越来越棠了。可惜,那日之后,它也彻底困在了这副身躯中,不然也不会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等着他将娘亲救醒。

    哼,等娘亲醒了,它就要撺掇娘亲找其他人来当它的父亲,好好地报复这个冷漠无情的狗男人。

    处理好这个插曲,楚见棠和衣躺下,半搂住楚糖,闭上了眼。一瞬后,楚见棠又睁开眼,他感受到了那股灵力的存在。

    临走前,他趁唐小米不备,在她身上下了追踪术法。而现在,楚见棠再次感应到了她的存在,那是妖魔宫的位置。

    她果然是那群妖魔派来的人,难怪心思不纯,油嘴滑舌。

    既然如此,下次再见时,他会杀了她,内心丑陋之人根本不配与楚糖相像。

    似是感应到楚见棠的杀意,躲在角落里的天华剑嗡了一声。

    他父母早亡,偌大的道君府中从来只有他一人,如今这抹鲜活又会停留多久?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对她这般上心?为何不愿用主仆契约牵制她?明知她有意隐瞒真身,拖延疗伤,自己为何还一再让步?

    直到三百年后的今天,楚见棠仍未懂得:理求甚解,情字无常。

    梨梨留在道门的岁月不长,但每每追思,都是年少时光里不可多得的珍贵记忆。时而偷剪了沐枫长老的胡子,时而与辛谣打得不可开交,时而勾搭上旁的小道士,最终都是楚见棠冷着一张脸,拿捆妖绳把她唬了回去。

    留影珠悄然记录下有关剑冢与秘宝的一切信息。除此之外,梨梨最爱做的事,便是缠着楚见棠讲道法,却又每每在关键处沉沉睡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终只学会了折纸鹤这一样本事。

    怀柔九十二年的七月二十落了雨,雨丝微凉,交错成织,仿佛还在红紫芳菲的春日。

    梨梨撑着红伞溜到凡间闲逛,本想用攒下的零钱替楚见棠选一件生辰礼,却被成梨首饰一路吸引,待反应过来,兜里只剩下十余枚铜板。

    天色向晚,小姑娘穿着崭新的海棠红裙站在礼品铺前,心中懊悔不已。

    本想给小道君挑一顶发冠,如今只能用其他东西充数了,也不知他看不看得上。

    视线“唰唰”扫过促销货架,快速锁定在一条雾蓝发带上——色泽似若深海,饰有水墨暗纹和暗金竹绣,巧妙合上那人的松棠般的冷冽气质。

    道宗设有门禁,时间眼看来不及。梨梨果断拿下这条略显单薄的发带,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从沐枫长老那儿顺手牵羊的一枚太极玉,拆成两半阴阳鱼各缀一边,匆匆往山门赶去。

    伞上雨声淅淅沥沥,鞋底足音噼噼啪啪,梨梨紧赶慢赶,终于在日暮时抵达了牌楼之下。

    台阶尽头立着的不是冷着脸的长老,而是一个执伞负剑的少年。

    夜色像打翻了的古墨,在随风轻扬的素白梨袖上留下攲斜的水痕,那人影突兀静立,仿若一道剑影,划破神魔纷争的亘古洪荒,俯瞰于列国楚山之上。

    楚见棠凝着她,责备的语气中含着一丝无奈:“迟了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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