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师尊总想走be剧本: 14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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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才安下心,又亲昵地往她怀里拱。

    楚梨最后问:“你知道什么有关清离的消息?都告诉我。”

    糖圆踌躇一会,还是选择老实坦白:“娘亲,其实清离就是楚见棠……”

    什么?清离就是楚见棠,楚见棠就是清离?

    于楚梨而言,糖圆的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她瞪大双眼,迟迟回不过神,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

    直到糖圆一声一声地喊她,楚梨才猛然吸一口气,一颗心落回实地。

    千算万算,楚梨却从未设想过楚见棠就是清离。

    那先前,楚见棠便都是在故意戏弄她?

    听到她说自己爱慕清离仙君的时候,楚见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

    楚梨面色发白,紧紧地咬住唇。楚梨早已决定尽量避开楚见棠,上天却像是故意与她开了个玩笑,逼着楚梨再次接近他。

    可即便如此,楚梨也不能放弃,她必须迎难而上,去接近楚见棠,夺取天月宗秘宝。

    游彦这人向来阴晴不定,她必须尽可能做到最好,才能确保在他手中的青银安然无恙。

    见楚梨气色不佳,糖圆一骨碌地从她膝上跳下,给她留下一个人喘息的空间。

    楚梨想了很久,才厘清一点思绪。

    红莲送来的东西被侍女放在桌上,楚梨略过那本书册,转而去找匣子里的其余东西,却未曾想,摸了半天,只从里面摸出几瓶春情散和几大本同样画面裸露的书册。

    匣子的最下层有一张红莲附赠的信笺,她对这些作了说明,可谓是简单粗暴——

    这几日,不是她言出必践,只愿陪着楚道君,而是当真无力再应酬旁人。

    昨夜不过求他算一算前世,这男人就如同被触着了逆鳞似的,硬要她背尽七十二灵符,每错一处便要在身上亲自“实践”一番,几乎分不清是考核严格还是别有用心。

    楚见棠似看透她的顾忌,道:“你妖丹未结,体气虚寒,今夜我替你护着灵府,不做旁的。”

    楚梨推辞道:“我没事,不必劳烦道君。”

    这世上,没有比孤男寡女同床共枕更危险的事。再说,她堂堂青楼头牌怎么能说不行?

    话毕,眼前景象一阵乱晃,待重新平静,她已被人扯至怀中,楚见棠不由分说把她按进床榻:“安心。”

    汩汩灵力灌入丹田,楚梨便再舍不得挣开,楚见棠也再无旁的动作,看上去真就只打算守她一夜。

    楚梨伸手把玩着他垂落的发丝,暗自叹息。

    既然连寂尘道君都算不出她的前世,还是活在当下吧。

    于是,她开口道:“道君,帮我算个卦吧。”

    昨日的追问好不容易才勉强糊弄过去,楚见棠不自主紧张:“算什么?”

    “明日的运程。”楚梨忍不住寻他开心,“这个也算不了的话,我都要怀疑您是不是道门嫡系了。”

    “能算。”楚见棠放下心来,腾出一只手排布六爻,按部就班念诀占卜。金光凌空浮动,六十四卦符顺次而落,却在成象之时陡然破碎——亲缘纠葛之人,不可算。

    他看着空无一字的符纸,淡声道:“元亨利贞,无需顾忌。”

    “那便好。”楚梨含笑合眼,感受着暖流在周身流转,好像丝丝春雨滋润入心田。

    屋内灯烛渐次熄灭,她听着雨声踏入梦境,暗道不妙。

    糟糕,这次好像真的要栽了。

    “各凭本事嘛,等群芳会的消息,闲着也是闲着。”嫣梨半真半假嬉笑道,“说不定人家不爱看舞,就喜欢听曲儿呢?”

    看似钟情,却别有所念,白谦便是如此。楚梨看着她那副无端挑事的笑,只觉得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堵。

    维系着的灵力彻底溃散,二人自空中坠落,触及地面的刹那,林涯终于支撑不住,彻底倒进她的怀里。

    茫然失措间,楚梨听见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带着夙愿得偿的笑意:“现在……我和他一样了。”

    复赛陡生波澜,好在并未有人重伤,只群芳会最后一场延期了两日。

    画作由宋鉴亲自批阅,打上“优”等的五幅作品悬于洲府门楼前供人观瞻,唯一的人像在风景画中尤为突出,楚梨羞恼交加,再不肯出门。

    楚见棠不知她因何困扰,只道邪修伤而未死,定会更加疯狂地汲取力量,必须尽快查出其藏身之地。

    他早出晚归,宋鉴则目的不明,楚梨对花魁之位也没有先前的执着,干脆一切随缘,与姐妹们一同耍起拇战来。

    嫣梨刚输了一局,端着罚酒问:“真真急死个人,该问的都帮你问了,怎么还拿不定主意?你不会想给姓白还是姓宋的当夫人?”

    楚梨催促她快喝,不乐道:“托你的福,人人都知道我对楚见棠情根深种。”

    玲珑端着酒壶插话:“她说错了吗?连桑落都看得出来你口是心非,真不知道矜持个什么劲。”

    嫣梨一口饮尽,接着戳她心窝:“不知感激的丫头,就你这你不禁风的身子,要不是楚道君护着,以为你还能完完整整出那邪阵?待人家心灰意冷走人,有你懊悔的。”

    玲珑点头附和:“谁没在几个人渣身上栽过跟头,何况那楚梨早死透了,还怕她回魂不成?”

    楚梨说不过她们,索性又划了一局拳:“我一个妖修,如何在仙门立足?”

    满是风月寄托的画作悬之于众,她也再不能自欺欺人。

    寻常阁的女儿家们都知道,假话可以面不改色胡说,真心若先开了口便等于认输,偏偏楚见棠又不可能动情。

    嫣梨再次输了,也不气恼:“妖生漫长,哪有天长地久可言,不过趁热打铁在道君府图个名号。玲珑先前就嫁过人,你若过得不舒坦,也直接收拾回来住便是。”

    提起过往,玲珑脸上没有丝毫感伤,含笑满上酒盏:“只要上清道宗不倒台,今后就算有十个白谦点名让你侍候,也得先掂量掂量寂尘道君的前任夫人的身价。”

    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谋划退路。楚见棠不通人情却素来讲理,想来和离也不是难事。

    楚梨倏笑,添了几分底气:“信你们个鬼,净是歪点子。”

    “也有不歪的。”嫣梨连饮两轮,面颊染上酡红,晃了晃空杯,“都说酒后吐真言,不妨试一把看看?”

    只要不是把一整颗真心傻乎乎交出去,那些错付的感情,只需一坛女儿红便能甩个干净。

    楚湖儿女,本当如斯。

    傅言之收了手,皱眉低喃一声,眉宇间尽是难以置信的惊疑。

    楚梨亦被这一幕震到,她呼吸不可自抑地颤了颤,正试探着要去触林涯的气息,却被小黑回身挡下。

    它甚至来不及看楚梨一眼,猛地扭头,冲着傅言之厉声道:“去拿结魄灯!现在!”

    说出这话时,它嗓音哑得近乎撕裂,尾巴上的毛全部炸开,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凶戾之气。

    傅言之竟也毫不迟疑,在它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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