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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腹黑死对头假戏真做了》 23-30(第10/14页)
来回蹭动着,似是故意提醒他刚才发生的荒唐事,逼迫他唤醒记忆与羞耻。
电流般的刺激席卷而来,宋亭宴想抽手,陆应萧却更加大力,将他的手紧紧包裹。
“陆应萧!”宋亭宴低声呵斥道,“我还要吃饭。”
陆应萧眼神迷离,紧绷了一晚上的脸上缓缓漾开一个笑:“老婆,你好漂亮啊。”
陆应萧声音不小,即使台上音乐轰鸣,整张桌子的人都听得清晰,甚至连隔壁桌的人都转过来凑热闹。
宋亭宴脸色比陈庭还难看,一边皱着眉想要用力推开陆应萧,一边面红耳赤地向同事解释道:“他喝多了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呢。”
“老婆,你身上好香啊。”陆应萧不管不顾地继续痴笑道,“我想和老婆蹭蹭。”
说着便要往宋亭宴身上贴,宋亭宴立刻侧身,陆应萧摔到了他的椅子上。
“谁是你老婆。”宋亭宴声音重了些,“滚远点。”
陆应萧一脸委屈样,揪着他的发尾,好奇道:“老婆,你脸红什么呀?”
宋亭宴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滚烫。
陆应萧继续添油加醋地进攻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头发这么长,你不是我老婆谁是我老婆?”
宋亭宴脸彻底黑了,但碍于同事们都在场而不好发作,简直骑虎难下:“陆应萧,适可而止吧。”
他偷偷看了眼手机时间,估计快要结束了。他想赶紧逃离这场酷刑,结束这场荒唐的破戏。
陆应萧把餐桌上最后一点圆子羹全部盛到宋亭宴碗里,拿起勺子强硬地往宋亭宴嘴里塞:“老婆你不是爱喝这个吗,老婆你喝呀。”
宋亭宴被陆应萧堵得连连后仰,陆应萧却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黏腻的羹汤从宋亭宴嘴角滑下,使他变得狼狈不堪。
主持人在台上宣布年会结束,人员开始陆陆续续离场。宋亭宴一刻也呆不住了,抬腿要走,陆应萧却又缠到了他身上。
“老婆,我错了,让我回家吧?”
宋亭宴精准找到陆应萧工作室成员所在的位置,拖着陆应萧径直往他们方向走。刚要把陆应萧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他下属面前,下属们却为难道:“陆总监从不会跟我们透露他的任何隐私,全公司可能只有您知道他家在哪。”
宋亭宴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说:“我给他打辆车,你们把他送上车总可以吧?”
下属们面面相觑:“万一陆总监半路出事了怎么办?”
宋亭宴一听就知道没有人愿意接管这烂摊子,带着怒意瞪了眼脸颊酡红一身酒味的醉鬼,一瘸一拐地架着陆应萧走出酒店。
他自己是开车来的,在心里犹豫要不要送陆应萧回去。他一次次想和陆应萧划清界限,却又一次次主动沉沦。
手机界面上是打车的小程序,目的地已经写得十分清楚。陆应萧在他肩上发出难耐的呻吟,听上去很不舒服似的。
他最终还是退出了小程序,艰难地挪到车边。他边思考明天讹陆应萧多少钱才能赔够自己的精神损失费,边拉开后座的门。
刚要把陆应萧塞进去,一侧头,对上一双锐利的、清亮的眼眸。
第28章
宋亭宴醒来的时候, 客厅正好传来关门声。
进来的人几乎没闹出一丝动静,宋亭宴甚至听不出他在做什么。过了会卧室门口传来脚步声,床边微微塌陷下去。
宋亭宴闭着眼睛装睡,紧接着感受到一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 温柔地流连。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在睁眼之前频繁地颤着睫毛, 暗示陆应萧从自己身上下去。陆应萧果然老实了,他才睁开眼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睡眼朦胧地问:“你去干嘛了?”
“晨跑,顺便买了早餐。”陆应萧当着他的面脱下黑色无袖运动背心, 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鼓起,“现在吃还是过一会?”
宋亭宴别开视线, 说:“我现在不想吃饭, 你自己吃吧。”
陆应萧点点头,没有黏他,拿着换洗衣物走进卫生间。
宋亭宴一手搭在额前,叹了口气。
昨晚在已经确定陆应萧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他还是与陆应萧发生了关系。陆应萧眼底猩红, 做得又凶又狠,也不怎么说话,浑身的力气全用在下面了。
他痛恨自己在明确知道该拒绝陆应萧的情况下依旧放任自己和陆应萧缠绵, 也痛恨自己狠不下心来与陆应萧一刀两断。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模糊。
陆应萧很快冲完澡,又坐回他床边。他满脸疲惫地看了陆应萧一眼,说:“你去吃早饭吧,我和午饭一起吃。”
陆应萧说:“我抱你去洗个漱, 然后给你拿过来吃。”
宋亭宴笑了笑:“你现在可不像邀请我吃饭的,倒像是要把我丢出家门。”
陆应萧扯扯嘴角,五指插入宋亭宴发中,帮他把落在面前的发丝捋到后面去,温声道:“我给你留一碗粥和一块发糕,不想吃就留着给我当明天早饭,想吃我就给你热热。”
陆应萧说完就出去了,宋亭宴把自己捂进被子里,闭上眼。
再睡一觉吧,说不定睡醒后就发现这只是一场梦,无论是陆应萧昨晚羞耻的低语还是今早反常的表现,都化为泡影消散在两人的沉默和疏离之中。
宋亭宴在陆应萧家躺了一天,第二天开车带陆应萧上班。他一边催促“能不能赶紧把你的车取回来”,一边心甘情愿地给陆应萧当司机。
到了办公室发现不对劲,所有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他直觉陆应萧又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堪的事,去洗手间一看,果然。
侧颈一枚深红印记,赫然是陆应萧前天晚上烙上的痕迹。
又是标明占有。又是宣示主权。
他已经记不清陆应萧做过多少次类似行为了,前两天在年会上的表现也是。他有种自己被物化的不适感,好像自己真被陆应萧当成了所有物。
你喜欢我吗,他想问陆应萧。
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还是占有我后产生的优越感?
但他问不出口。他没有勇气掂量自己在陆应萧心里的分量,也没有资格逼陆应萧理清两人的关系。
他慢吞吞地洗了个手——很无厘头的行为——走出洗手间,动作自若地走到最近的女同事旁边,敲了敲她的桌子。
同事猛地抬头,宋亭宴说:“有没有能遮瑕的化妆品?借我用一下。”
同事连忙翻包,找出一支遮瑕膏。宋亭宴手法生疏地往脖子上涂,好在也遮了个七七八八。
“谢谢。”他说,“你们忙吧。”
从同事全程空白的表情来看,大概是觉得这位平常事少话少的上司疯了。
宋亭宴其实有些想知道陆应萧看到自己把草莓印遮掩掉之后的表现。陆应萧几乎激发出了自己所有劣性的一面——自己明明不是这样的。
陆应萧让自己变得鲜活、有生气,而自己给陆应萧带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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