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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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回了屋,忧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朱权有。

    他倒不是担心朱权有这个疯子,只是若没了朱权有,那朱有德八成会视西寨为弃子,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来,还是得另做打算才是

    正想着,外头一阵嘈杂声响起,三儿听见动静赶忙出去,院子里是两伙子土匪正在对骂,污言秽语漫天乱飞,推推搡搡眼见便要动起手来。

    “三儿,咱们不拦着吗?”

    与三儿亲近的土匪凑上前小声问着,平日里三儿与朱权有要亲近些,眼下朱权有还不知死活,出了事只得问问他的意思。

    “用不着。”三儿的眼底露出一丝凶光:“让他们打,等打出胜负来,就把赢的拖去打一顿板子,拴在寨子门口,让他们警醒着点。”

    “还有,最近把账房和库房看的紧些,这伙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要不了多久就分了心了。”

    “行。”那土匪还是听他吩咐的,瞧了一看愈发焦躁的人群,闷声沉脸地下去了。

    三儿烦得很,正想着要不要索性去那师爷屋里恐吓他两句,要他赶紧想个法子联系上朱有德,便瞧见院子后头,几个土匪正带着个女人朝这边过来。

    “丫儿!?”三儿有些惊讶,连忙上前去将自己妹妹拽到身后,脸色铁青地问那几个土匪:“我不是要你们把她锁屋里去吗?怎么把她带到这儿来了。”

    那几个土匪见他护着丫儿,心底嗤笑他的惺惺作态,嘴上说得倒是好听:“你妹妹说屋里那个男人疯了,她心里头害怕,要找你。”

    “男人?”三儿脸色更不好了,有些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丫儿:“你们把她关哪儿了?”

    “我们还当你想要罚她呢,自然是关在后头那几间破屋子里了。”

    几个土匪脸上不着调,说的话也暧昧,三儿不想与他们起冲突,瞪了他们几眼便拉着丫儿离开。

    “嗤,装模作样的。”那几个土匪也不敢招惹三儿,翻着白眼偷着骂几句,勾肩搭背地向反方向走去。

    三儿也顾不得去找师爷,拉着丫儿匆匆回了自己屋里,他睡得是大通铺,眼下屋里没人,正好说话。

    “你没事吧?”三儿看着丫儿有些凌乱的衣服,有些心虚地问她。

    “没什么事。”丫儿努力平复着心绪,垂着脑袋不看他:“他们没干什么。”

    其实这话没什么信服力,三儿却移开了话头,他脸上有些忐忑,似乎又有了些当年做哥哥时候的模样:“他们说你找我,屋里那个人怎么了?”

    “”丫儿沉默半晌,忽地抬手抹了一把泪,带着哭腔与委屈说道。

    “我实在害怕那男人让我绑他解开绳子,我看他可怜,便解了。”

    “可他问我这儿是哪,我跟他说是西寨土匪窝里,他便突然地撒起癔症来,又哭又笑的,还抓地上的烂饭吃太吓人了”

    三儿许久没见丫儿这样哭了,上一次这样哭,还是刚来寨子那会儿,自那以后便只会硬邦邦地与他说话了。

    三儿看着心疼,伸手去揽丫儿的身子,想要搂着她哄一哄,却被丫儿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三儿知道丫儿心里还是怪他,也不强求,心里却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长得白净,看着斯斯文文的?”

    “对,是挺文弱的。”丫儿佯装思索,脸上又露出恐惧的神色,踌躇半晌,像是认了命般开了口。

    “三哥哥,我实在是太累了你从前说得对,为了前程才能过的好些,我现在想听你的话了”

    三儿心底里的那些猜疑,在听到这句三哥哥时一扫而空,他有些兴奋地去扳丫儿肩膀:“你又愿意叫我哥哥了!?”

    见丫儿脸上露出吃痛的模样,三儿赶忙松了手,可依然亢奋。

    “妹妹你明白我的心思就好,那朱权有虽说人品没那么出众,可他家里有钱,哪怕你给他做小,也比咱们在外头种地强啊。”

    丫儿默默攥紧了拳头,面上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是啊,只要有钱”

    “可现在朱权有不醒,就算你转了性子,咱们也没法从他那儿再得到些什么好处”

    三儿摸索着下巴,偷偷瞄了一眼丫儿的肚子,小声嘀咕:“若是你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

    丫儿只觉得恶心,头脑一阵晕眩,紧紧地绞着手指,这才勉强自己站在原地。

    “三哥哥,”丫儿打定了主意要离开,谨记着余淮水教过她的话,一字一咬地说给三儿听。

    “咱们兄妹好久没一起说过话了,今天晚上,寻个空档吃些饭吧。”

    破屋里传来一阵打砸的声响,有人扑在本就老旧破碎的木门上拼命摇晃,外头锁着的铁链当啷当啷响个不停,似乎惊扰了屋里人的情绪,换来一阵尖锐的喊叫。

    “大胆!你们都大胆!我是朝廷亲封的状元!!你们怎么敢关本状元!!”

    余淮水的喊叫声传出老远,西寨里的土匪个个都认得他这张脸,看热闹似的围了不少人。

    “哎!你喊什么!”

    有土匪喝了一声,屋里的余淮水便浑身一抖,像是叫香头杵了屁股的猫,更癫狂地叫喊起来:“我是状元!!我要做大官,大官!!”

    “什么狗屁大官!这小子吓疯了?”

    “还状元呢!你是状元,老子就是皇上!”

    围聚着的土匪堆里发出一阵哄笑,或不善或嘲弄的目光投射进老屋纸窗内,打量着里头战战兢兢的余淮水。

    “怕不是装的吧?咱们拖出来看看?”

    有看热闹的土匪心生怀疑,也是看热闹拱火,撺掇着要打开房门放余淮水出来。

    “别了,这要是出来发了疯,咱们还得想法子把他绑回去。”

    被他撺掇的那个土匪没什么兴趣,这砸了二爷的小子肯定得交给二爷发落,还是好生锁着,别等二爷没了发泄的人,再罚到他们头上。

    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起哄声里霎时少了些提议开门的,可这伙子土匪心坏,便想出别的法子作弄余淮水。

    一块石头砸在门框上,上头的泥土飞溅,飞了余淮水满脸。

    余淮水吓得缩了回去,一双眼睛神经兮兮地望着外头那扔石头的人。

    “大官儿!”那土匪喊了一句:“臧六江那厮是不是你男人啊!”

    一阵哄笑声里,余淮水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那股子酸劲儿又爬上了他的鼻腔,这回他却不用再忍了。

    “是”

    余淮水梗着脖子,他想扮地更疯些,眼泪却拼了命地落下来,顷刻爬了他满脸,泪水涌了上来,余淮水有些崩溃地趴在地上,哭声再也抑制不住。

    他哭的仿佛是他心口上剜掉的一块肉,每一声悲泣都疼他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栗。

    “他是我男人你们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啊!!”

    有稍有良心的土匪看不下去,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余下的嘲弄声一浪高过一浪,这种悲切的戏码是这帮坏了心的土匪最喜欢的,余淮水的哭声实在是他们作恶最好的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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