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春色: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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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楚宴上前一步,为沈可鹊拉开车门。

    沈可鹊一怔,没像来时那样冷冷推开。

    很配合地低头,迈入车内,唇边淡淡溢了一句:“谢谢。”

    楚宴启动车子,漫无目的地行驶出了一小段距离。

    车里的氛围说不上怎么回事的安静,沈可鹊洇了下嗓子,打破宁静:“回家。”

    “嗯。”有了终点,在红绿灯处楚宴利落地打下右转向灯。

    “一起吗?”沈可鹊想了想,又问。

    楚宴像是在等她这一句一样,应得很快:“嗯。”

    两个话题都戛然而止,没什么可延展的空间;沈可鹊又受不了此刻的寂静氛围,再度出声——

    “名英姑姑的性格……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

    “从我记事起,姑姑就在国外定居,”楚宴轻启薄唇,“受国外文化熏陶吧,更自在洒脱些。”

    沈可鹊摇摇头:“不是。”

    “楚澈也这样,”她想了想,觉得也不算在他大哥面前揭短,继续得坦率,“前不久他眼红程绪投资的高尔夫场又赚了一笔,带人跑去IC搞事去了,气跑了程绪几个金卡用户。”

    沈可鹊一字一句都落得认真:“论洒脱,谁比得过他啊。”

    楚宴扶着方向盘的指腹不觉覆力,微微泛开了白。

    “你身上背负了太多。”

    想起楚名英同她讲的那些话,沈可鹊仍然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泛着疼。

    楚宴的那些过往,就像是布了根绵针在心房,稍有错位,就轻而易举地刺伤她。

    “是你该承受的、不是你该承受的,”沈可鹊没有要停的意思,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分析着,“你都要担下,那么长、那么难的路,你一声不吭地自己走了那么久。”

    窗外景致飞驰而过,夏末的京临最是好天气,少了些势要将人蒸发的酷热。

    总有风起,吹动路边垂下的枝条。绿意在空中肆意舞动,盎然生机,又不似初春时,总要落些讨人嫌的白絮。

    两人的专注力都不在这上面,没人注意到窗子外的景,被夕阳描了淡淡的一层金晕。

    “楚宴,这么多年,你很累吧。”

    在遇到楚宴之前,沈可鹊没觉得自己矫情到这个程度;他明明一语未发,她却鼻头发酸、眼眶干燥。

    在水雾几近弥开之际,她尽力将嗓音中的颤动抑下。

    “怎么办呀?我好心疼你。”

    第45章 尺度 在车里…

    ch45:

    一脚刹车, 车子稳停在路边,熄了火。

    沈可鹊眼神困顿,往窗外看了看, 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不知何时两人已经没有在大路上行驶,身处一条幽然小径,四下无人迹。

    她木讷出了声:“这是……哪里?”

    “不重要。”

    在沈可鹊一句又一句里,楚宴的心思早就乱无可乱。

    明明熟稔于心的路线, 却在脑海中调取不出来一点印象,他一味地右转又右转, 连等红绿灯都在大脑里寻不见间隙思考。

    是一个人在阴雨中走了太久, 所以瞥见一点光晕都弥足珍贵吗?

    还是,只是因为她是沈可鹊而已。

    楚宴理不清。

    也不等他思索出个所以然来, 沈可鹊扣开车锁, 长腿探出, 寥寥几步到了驾驶座旁。

    车门被打开, 又清脆一声地关上。

    楚宴眸光微滞,轻落在视线之中突然闯入的人影。

    沈可鹊已稳稳跨坐在他腿上, 缱绻的玫瑰淡香在狭小的空间内肆意弥散, 娇艳的唇瓣勾起细弧。

    纤白手臂圈环在他颈上, 指腹不怀好意地圈点轻揉着。

    “你刚刚的告白, ”距离贴得咫尺, 沈可鹊薄薄的气息都听得极清, “不打算要个回答么?”

    额头相抵,鼻尖轻蹭,沈可鹊缩了些身子,柔软的唇落在他的下巴上。

    稍顿,才缓缓上移, 与那处温软相缠。潮湿洇开,两人身上的香,抵交攀升,一冷一暖将昧色渲染到极致。

    裙摆被堆起,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白得有些眨眼。

    楚宴的手掌覆于其上,毫不费力抵惹出了淡淡的红晕。

    肌肤相贴处,体温彻底失控,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烧殆。

    沈可鹊的十指,在楚宴结实的后脊上落下月牙形,她的呼吸错乱无拍。男人薄唇紧抿成线,一语不发,唯有眸中光忽明忽暗,在随沈可鹊而动。

    她佝起背,抵到了方向盘,身前身后都硌得生疼。

    楚宴的手突然加大力量,沈可鹊被他钳住后腰,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将手又落回了楚宴的肩头。

    沈可鹊垂着脑袋,如瀑般的发丝倾落,发尾蜷在他喉结间,不生安分。

    身下是滚烫一片,惹得她目光四下地晃,就是不敢对上楚宴那双眼。

    太久了,他们之间太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男人急不可耐的举手投足间,绅士风范再度被蛮扯而下,徒剩最原始的占有欲望。

    隔阂与芥蒂,终于不复。

    “乖一点。”

    楚宴的嗓音发哑。

    他一只大手停在沈可鹊的腰侧,指腹泛白,几乎要把她的揉进自己怀里。

    沈可鹊的心尖烧得厉害,大脑的弦被男人附在耳畔愈发粗沉搅动。

    楚宴的眉头紧蹙。

    “自己坐下来。”

    CR

    ……

    云雨过境,沈可鹊全身失力,像是一条误入滩涂的鲸,苟延呼吸。

    白皙脸蛋早已被红晕染开,软绵绵地趴在楚宴身上。周遭逼仄,更能感到呼吸与心跳皆在彼此共振。

    “当时为什么答应联姻?”

    “联姻这种事情嘛,”沈可鹊撑着力气回答他,“和谁不一样?”

    楚宴眼睑压低,重地掐了把她柔软腰肢。

    沈可鹊吃痛地低呼一声,在他怀里蜷得更乖了些。

    京临城里,谁听了楚家不想着绕路走,偏偏她不知天高地厚。

    他求了婚,她便应。

    冷白指骨绕着她涔湿的发丝,楚宴想起之前偶然路过听到她和友人闲谈,饶有兴致地启声:“听说你,不怕我?”

    早被他胸膛的炙热逼得思绪飘然,沈可鹊阖上眼睑。

    这回倒是诚实:“怕。”

    毕竟她也没想到,楚宴看着斯文的模样,背地里是真的能吃掉她的程度。

    余光里,车窗起了层水雾,窗外天光早已看不真切。

    沈可鹊缓过来了些力气,坏心思又蠢蠢欲动,葱白之间撩拨地缱绻点在楚宴湿漉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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