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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拨弄春色》 30-40(第12/17页)
“去IC高尔夫球场。”
齐肃拿她完全没办法,摊了摊手:“行吧,也是,你这豪门千金来时尚圈体验人生,还愿意听我安排通告,我得知足了。”
他摆摆手。
“小裴,你把我前面路口放下就成。”
半个小时后,裴序的车稳稳停在IC高尔夫球场门口,沈可鹊一个了当地下车,不忘叩叩副驾驶的窗子。
“车开得不错,越来越好了。”
裴序咧起嘴角,比划了个敬礼的手势:“保证好好学习,认真进步!”
沈可鹊环起手臂,一甩衣摆,扬长而去。
程绪和祝今正在俱乐部门口等她,一见她的面,都热络地扬起手来。
“谁能想到,你这大闲人还最后一个到呢?”许久不见,程绪和她之间毫不显生分,“耍大牌?”
“我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沈可鹊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很忙的好吧?”
“辛苦辛苦。”程绪立马切上狗腿的笑模样。
“我说,您非把我俩薅这来,到底要干什么?”祝今无视两人的拌嘴。
“我投资的新产业,”程绪张开双臂,“请你俩来助阵呐。”
“吃喝玩乐,咱家程少的投资领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稳定。”
踏进球场,祝今扫了眼列在旁的几个熟面孔,瞬间懂了他的真实含义。
“旁边那个,去年情人节从保加利亚空运999朵玫瑰,送到沈宅门口。”
“再旁边的那个,砸重金买下连号车牌送沈小姐当生日礼物,都上了京临日报头条新闻。”
“人家鹊鹊都已婚了,你还把人当你揽客招牌,”祝今替沈可鹊抱不平,“这合适吗?”
“我就放出了个小沈总可能会来的消息,谁知道这帮人真还愿意追过来。”
程绪看了眼沈可鹊,见她没什么表情变化,一颗心放进肚子里:“人家追人的都没计较已婚呢,咱怕啥。”
“再说再说,我又没让鹊鹊干嘛。”
他谄媚地拉开两把椅子。
“两位大小姐坐这儿,给小的当个吉祥物就成。”
沈可鹊这么多年被程绪“利用”惯了,已经习惯,弹了弹手:“小程子下去吧,我的报酬别忘了。”
程家常年经办各类拍卖会,沈可鹊又对收集各类珠宝乐此不疲,总要从程绪口里套小道消息。
“你俩啊。”祝今拿两人的“灰色产业链”没办法,无奈笑笑,“要不说你俩不务正业呢。”
沈可鹊满不在意,拿叉子小口地吃着果切。
“不是?”
祝今再出声的时候,她眼都没抬:“我俩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至于这么惊讶吗?”
“不是不是不是,”祝今疯狂地拍着她小臂,“你看那边。”
沈可鹊懒洋洋地递了个眼神去。
整个身子却僵住。
视野中心将传统西服套装穿得矜冷过人的,不是楚宴,还能是谁。
……他什么时候出差回来了。
这个问题在脑中还没思索出个答案来。
又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楚宴身边,一袭白粉相间运动装,也是熟人。
徐睿尔。
“他俩……这什么情况?”祝今试探着问。
沈可鹊心里很乱,紧着下唇,愣愣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手里的果切突然不甜了。
咀嚼时,还不小心地咬到颊侧的软肉,疼得她眉心微陷。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找程绪还有点事。”
祝今看着她莽跌远去的背影,没揭穿她实属简陋的借口。
视线重新回落在场地中的两人,隔得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具体情况,只觉两人身影交叠一气,分是亲昵。
“还说不在乎。”
……
沈可鹊凭着记忆,找到了楚宴和徐睿尔所在的那片场地。
徐睿尔已经不见踪影。
只有楚宴挥杆结束最后一球,西装外套被脱下,只穿了里面的白衬衫,袖扣解开,衬衫挽至肘间,冷白的小臂上青色脉络明晰。
倘若无视掉他身上的玫瑰香,沈可鹊大概可以认真欣赏他此刻美色。
他常用的香水都是偏温冷质地,这么明显又张扬的女香,来自于谁,答案显然。
冲动上头,沈可鹊拎起一旁空余的高尔夫球杆,往他后背就是毫不保留力气地一挥。
楚宴吃痛地闷哼一声,回眸却是清冷。
“哎呀,”沈可鹊很矫情地惊呼一声,“原来是楚总呀,我都没注意到这还有个人。”
楚宴眉头稍耷,目色偏沉:“你闹什么?”
“我闹吗?”沈可鹊双臂在胸前环着,下巴轻挑,双目紧地盯着他看,跋扈得不行,“我就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谁料,他逼前一步,单手揽住了纤细的腰,将她翻身抵在椅子上。
任沈可鹊怎样挣脱,他的大手都紧锢不放。
指侧不停地勾摹着她后腰曲线,暧昧又侵略。
“不能怎么样。”平白挨了一记打,他好像一点脾气都没有。
拇指掠过沈可鹊娇红的唇瓣,摩挲时的温存,与从前并无异。
“你尽管闹。”
“我负责哄你。”
第38章 我能 “买楚总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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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骨饱满, 鼻梁高挺傲人,依旧如往。
沈可鹊长睫轻轻颤着,用目光描摹过楚宴的英气眉眼, 稍顿。
好不容易清晰的轮廓,又蔓上雾气。
心里的郁愠更甚,她没好气地睨瞪着他。
趁楚宴反应不及,沈可鹊反身压在了他上面, 纤细指骨半蜷起,抵在他下巴处, 往上挑。
“她是谁?”沈可鹊胸口起伏得厉害, 揣不住半点的事。
楚宴没回答,反而是抬臂揽在她的后脊, 宽厚的手掌锢着她洁白后颈, 往下抵压。
呼吸缠绵相叠得愈发升温。
楚宴的指腹在她的脖颈上捏了捏:“楚太太, 吃醋了?”
他声音偏沉, 极富颗粒感地压低,落在耳里, 莫名蛊惑。
沈可鹊心尖被勾得一颤, 指尖发力, 愤愤一甩。
“谁吃醋了, 爱谁谁, 和我有什么关系?”
扔下这一句后, 她立马从楚宴身上翻身下来,脚下生风,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怀里的温度骤降,楚宴指尖在空中稍滞,才收到身前。
目光追着沈可鹊远去的方向, 她的身姿早已没了踪迹,视野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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