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旁骛热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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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就是有些粗心大意了、“更有甚者”摇身一变成了人是聪明但就是不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沈校予想自己在陈芳口中也能从话多、爱和同学说话变成具有团结精神、关爱同学,有极强的融入集体的能力。

    家长陆陆续续到了操场。

    这还是沈校予第一次见到边昼的妈妈,端庄古板是沈校予的第一反应,和边昼一样带着些生人勿进的气场在身上。

    边昼今天是学生代表,要在誓师大会上发言。

    沈为贤一眼就认出那是寒假送沈校予回来的男生:“这男孩子成绩很好?”

    “年级第一。”沈校予跟着大家一块儿鼓掌欢迎,“还代表我们学校参加生物竞赛。”

    “这么厉害?”孟兰惊讶,“那你和人好好搞好关系,有不会的虚心向别人请教。”

    沈校予看向站在国旗下讲话的人,今天多云,雨水和惊蛰中间的日子,今天是难得无雨的日子,云像是老旧棉被里结块的棉花团,阳光从参差的云层缝隙中漏出来。

    风卷动着鲜艳的国旗,他站在麦架前,讲着过场的官话。

    她听见身后有对母女在开玩笑。

    “这小伙子长得挺帅啊。”

    “我们学校好多女生都喜欢他。”

    “里面有没有你?”

    “没有。”

    “你就喜欢难看的,你看你追的那个男明星,真不知道你什么眼光。”

    “那不随你嘛,我爸也丑。”

    所有人将目标院校写在红色的布条上,然后系在操场旁边的铁丝网上。

    沈为贤仗着个子高把沈校予的布条系在尽可能的最高处,好像系得越高就越能实现梦想似的。

    等誓师大会结束才不过十点,他们这群学生还能回去上两节课。散场的时候孟兰还碰见了陈博扬妈妈,老邻居见面嘘寒问暖了两句,陈母没多问,怕知道了沈校予的成绩后,自己受到更大的刺激。

    沈校予把爸妈送到校门口,沈为贤这才发现自己车钥匙掉了。

    一家三口只能返回去找,沈校予远远地看见魏盼正垫着脚,在人潮褪去后的操场边,高举着手臂系着红布条。

    她下意识放慢脚步,轻轻拉住爸妈的胳膊。

    “怎么了?”孟兰关心。

    “慢点。”沈校予说着,看见魏盼系完红布条转身朝着教学楼走去,这才松了拉拽爸妈的力道,“没事。”

    还好车钥匙体积大,在操场上和系布条的地方都找了一圈,沈校予眼尖,在草坪上看见了沈为贤的车钥匙。

    孟兰板着脸:“你真是,多大的人了还粗心大意。”

    沈为贤理亏,没回嘴:“好了,爸爸妈妈走了你赶紧回去上课吧。”

    沈校予让爸妈原路返回,她直接从操场往教学楼的侧门走,挥手道别后,她加快脚步,脚刚迈进楼里就看见不远处的楼梯口站着一对母子。

    只是那画面看着并不和谐,下一秒,女人的动作印证了沈校予的感觉,她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不像是对儿子,而像是对仇人一般,语气里全是恨意:“寒假还瞒着我偷偷去比赛,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明明个子高高,但他就这么站着不动受下了这一耳光。

    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像是被暴雨从鸟巢里吹落的雏鸟。

    沈校予脚步顿住了,但因为小跑惯性有点大,她腿往前走,但大脑发出的转身回避命令被上半身接收到了。

    两股力一上一下分别使劲,于是在别人母子大战的正面战场,沈校予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母子两个都在第一时间朝着她这边看过来。

    沈校予膝盖磕地,又痛又麻,她硬着头皮说了句对不起,正要起身她对上了边昼的眼睛。

    明明先前挨骂挨打还岿然不动的人,这一刻有些慌乱,他匆忙偏过脸,回避交汇的目光。

    一种自我厌恶的感觉从边昼的四肢生出,他强忍着所有情绪的外露,不想被沈校予察觉自己的狼狈。

    也不知道她摔得痛不痛。

    余光里,她站起来,低着头路过。

    就在他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脚步声戛然而止,他听见她有点心虚的声音:“边昼,老师让我来叫你快点回教室。”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大了,终于撕破了天际厚重的云层。多日阴雨连绵的天气可能在这一刻结束了,阳光像是专门为他倾斜。

    边昼看着邬薇春,缓缓开口:“我回去上课了。”

    一讲话,扯动面部肌肉,他却没觉得疼。

    两个人走上楼,沈校予走在前面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随着他们走上三楼,她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呼吸了。

    但她谨慎起见,朝着楼下看了看,发现邬薇春没跟上来才彻底放心。

    “你还好吧?”沈校予盯着他脸上的红印,一脸同情。

    “嗯。”边

    昼咽下嘴巴里的铁锈味,“没事。”

    他踏上最后一节台阶,随后坐了下来。

    沈校予见他没有回教室上课的意思,走到他旁边蹲了下来:“不回去上课啊?”

    “回去的。”他嘴上这么说但没起身。

    余光里的人蹲在旁边也没走。

    边昼感觉脸颊上的痛感消失,但那一块皮肤有些发烫。旁边蹲着的人一改往常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模样,安静的像是一只蜗牛:“怎么现在嘴巴这么安静了?”

    沈校予小心翼翼开口:“我怕没安慰到点上变成往你伤口撒盐。”

    “我爸就是搞生物科研的,我还在读初中的时候他出国了,然后爱上了他的同事和我妈离了婚,从此我妈就很反对我和我哥接触生物。”边昼主动解释。

    “那阿姨也不应该打你。”沈校予说着视线又落在他脸上,撇了撇嘴,“男人坏不坏和从事什么工作,接触什么领域又没关系。”

    沈校予听见他苦笑了一声。

    边昼知道她今天父母都来了,如果不知情,一定猜不到她父母已经离异了,家庭是否完整一点都没有对她有影响。

    想到她方才有点害怕但又用拙劣借口把他叫走的样子,真像是今天的太阳。

    沈校予好奇:“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在生物方面这么有天赋,阿姨居然还不支持你。那你大学怎么办?不选生物吗?”

    边昼坚定:“我会选生物。”

    这五个字比誓师大会那一整片官话的稿子还要更情真意切。

    沈校予被这句话感染了,突然也有了一点儿冲动,学生物的冲动。

    在她被他发言冲击到而失神时,他关心:“膝盖痛吗?”

    沈校予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摇头:“穿得多,我可是会穿秋裤的人。”

    “逃课是吧!”突然一道恶声恶气的男音从身后传来,沈校予下意识就要道歉,结果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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