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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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连眼睫都是乖顺的,那双冷冽的双眼一被遮住,他浑身强硬气质减少一半。

    难怪小时候被当成Omega养。

    车门悄悄打开,君轻把他从里面抱出来,韩明非似醒非醒,下意识往她怀里窝了一下。

    “”

    君轻脚步一顿,心里顿时炸开了花,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太会勾引人了吧!

    她站原地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韩明非依旧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过也对,要是真醒来了,估计也不乐意被她这么抱着。

    君轻紧了紧手臂,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僵硬地抱过人,无声吸了一口气。

    夜里的光亮映照在韩明非脸上,细密的睫毛似乎轻轻颤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嘈杂,韩明非微微蹙眉,慢慢睁开了眼。

    星河酒店顶层露天悬浮宴会厅里金碧辉煌,优美的乐曲营造出温馨的氛围,几个人弯腰撅屁股围着一个桌子,桌上摆着几盘看起来十分精致对称但闻起来血腥味无比浓重的生肉。

    “姜又你行不行啊?大餐呢?”

    “这是什么?生鱼片?生牛肉?生羊肉?生鸡心?这东西能吃吗?”

    “哦,我懂了,姜又是不是想说,等会儿火锅涮肉”

    “我怎么觉得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钱远跟姜霖面面相觑,站在一旁的寇也眉头紧锁,系统检测到太过血腥,不断地响起机械提示声,眼珠扫描过去看到的全都是糊成一团的马赛克。

    “”

    “应该不是让我们吃的意思吧好恶心”

    姜又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捏了一块牛肉,三两下就下了肚。

    几个人瞬间往后退了一步。

    “刘队?!刘队——”

    “叫什么呢?我是你爸啊天天喊?刚送走那Omega都不让老子歇会儿”刘闵刚下了恒温泳池没享受两分钟就黑着脸从池子里钻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随手拎了个毛巾擦了擦头发。

    “没这个天赋你们就别折腾了,弄这些个东西我们小韩总能看得上吗?净给人扯后腿,去去去,让人家大厨准备好的豪华套餐上一份,话说烛光晚餐的蜡烛呢?我订好的9999朵玫瑰怎么还没送上来——”

    “”

    车轮滚过地面的动静很重,一人声音从推车上大簇艳红的玫瑰花后传来,一只手虚弱地伸了出来:“看看我。”

    十分钟后,站在9999朵心形玫瑰中间的韩明非双手抱胸,冷静地看着宴会厅里的一团闹剧。

    火苗微微晃着,玫瑰旁边摆放的蜡烛将整个宴会厅都照亮了。

    “我能问一下你在干什么吗?”

    君轻跟他们面面相觑,而后收回眼神,挠了挠头,“这是个好问题,我在干什么?”

    君大总裁追人还没给自己搞过这么大阵仗,伸腿想迈一步,差点被地上的玫瑰绊倒出师未捷身先死。

    刘闵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君轻心说,我现在站这儿啥都不干很尴尬啊?要不我背一遍结婚时的誓词?

    话说我只是让刘闵给他接风,几个人和和美美围在一起吃顿庆祝饭而已,怎么搞到现在跟二婚了似的,现在就这么时兴这种满地摆花的告白方式吗,怎么感觉又土又尴尬

    她一脸无事地站稳,风度翩翩呼了口气:“失误。”

    韩明非没忍住勾了勾唇,而后抬脚就要从中间走出来,结果一下就被君轻按住了。

    虽然有点仓促,但稍纵即逝的机会君轻一下就抓住了,站那儿挡着他的去路:“那什么站都站这儿了,不说点啥不觉得后悔吗?”

    韩明非愣了下,看了一眼周围精心布置的场景,慢慢道:“是有点浪费。”

    ——靠!

    他想听我说!君轻一下就支棱起来了。

    轻快的钢琴声响起,一首梦中的婚礼听得让人头皮发麻,韩明非抬手捂住了脸。

    “嗑吗”

    “刘队连喜糖瓜子都准备好了?”

    “K你能不能给我们留点?你一嘴可以吃十个!”

    蹲在餐桌后面的几个人鬼鬼祟祟,寇也刚把扔进嘴里的糖嚼完,把糖纸吐了出来,而后又抓了一把瓜子,头顶露出的粉毛特别显眼,看起来非常愉悦。

    韩明非瞥过去就发现他们这群人了,眉梢微微挑了起来。

    “”

    君轻随手从地上揪起来一束玫瑰,韩明非秀气的眼睛眯了一下,没有动。

    “这束玫瑰长不长?”

    韩明非:“?”

    “有点长,”他郑重打量了一下这束玫瑰,顿了一下,而后道:“你如果想要养,把它折断一点,找个合适的花瓶带回去纪念也行。”

    “为什么要折断他?”君轻闻了一下,那香气让人身心舒畅,她懒洋洋道:“我有办法把他完好无损带回家去。”

    大约是捏的太紧,玫瑰的刺划伤了手,君轻瞬间计上心来,嘶了一声,赶紧换了只手:“手流血了。”

    紧接着她脚步不稳晃了下。

    韩明非下意识接住她:“君轻——”

    “怎么了?伤口很严重吗?”他伸手去拽君轻,却不料君轻把手使劲儿往后背。

    “别攥着了,等会儿让人把上面的刺剪一下再拿。”看的出来韩明非心情不是很好,“刺扎进去了吗?”

    君轻笑了一下,没有把玫瑰放下,反而故意把受伤的手指伸到他面前,“剪什么刺啊,帮我涂点药,要不你帮我舔舔伤口也行。”

    “”韩明非似有所觉,顿了一下,终于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我既然选玫瑰,当然知道他身上是带刺的。”

    君轻满脸无辜,见他站那儿不说话,便说:“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很佩服?佩服就亲一个——”

    跟君轻说话的好处就是严肃的事情总会被她那一张嘴说成玩笑之语,让人不由自主放松许多。韩明非手指攥了攥,复又松开,试探性地问道:“你不觉得疼吗?”

    “行了,”出乎他的意料,君轻这次没故意在他面前扮弱说自己怕疼,而是把手收了回来,脸上颇有种没被他亲到的遗憾:“就说我这体质强悍吧,我看也不用涂药了,等会儿直接就愈合了。”

    韩明非把她手中的玫瑰拿过来:“玫瑰的刺扎多了,还会坚定地选择玫瑰吗?”

    显然这种问法戳中了君轻的表达欲,君轻斟酌了一会儿,呼了一口气:“你这话问的奇怪啊宝贝儿。钟情玫瑰,自然就会接受玫瑰身上尖锐的刺,因为我喜欢的,就是那一朵独一无二的玫瑰。”

    蹲在一起的几个人嘀嘀咕咕脑袋对着脑袋:“他们在说什么玫不玫瑰的?刘队,是不是你的玫瑰有问题?”

    “你一个母胎单身懂什么,这是以物代人。”刘闵按着他们几个的脑袋,无比自信道:“老大不愧是老大,随手捞朵玫瑰都能讲出一大堆情情爱爱的人生大道理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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