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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玛丽苏的快穿之旅》 100-110(第6/44页)
“那、那怎么办啊……”前三十秒还在叫嚣找回场子的春晓此时紧张地舌头打结,“我、我觉得仅凭我们俩可能对付不了他……”
“只能拖时间等贺队过来了。”秋月见春晓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不由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温声安慰道,“好啦,也别太害怕,我虽然能感知到一部分傅斯遇的气息,但也不一定准确。”
春晓双手合十,开始祈祷:“天灵灵地灵灵,慈悲的老板快显灵——”
秋月哭笑不得。
看来这次的遭遇确实让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想到这点,秋月眉眼间的神色都软化了几分,主动剥了颗糖塞进春晓嘴里。
“晓晓,吃点糖吧。”
***
雨停了。
被傅斯遇背着方便共撑一把破雨伞的苏梨见状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傅队长,雨停了,你放我下来吧。”
破烂的雨伞只有一边勉强能挡雨,他们没有交通工具,只能步行前往目的地。
地面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小水滩。
傅斯遇没有立即将她放下,而是继续背着她走到门厅前的一处台阶,动作小心地扶着她的肩颈,直到她平稳踩到地面才慢慢松开手。
苏梨站在台阶上,难得不需要傅斯遇弯腰就可以与他平视,当即笑吟吟地向他分享这件趣事:“傅队长,你看我们现在一样高了哎。”
傅斯遇看着她笑弯的眉眼,唇边也勾起一道浅浅的笑:“嗯。”
没有下雨所以不再有任何意义的破雨伞被傅斯遇随手扔进了填满淤泥的垃圾桶。
他刚一转身,就被轻柔的触感裹住了手腕,纤长细嫩的五指柔软的不可思议,令他有一瞬没控制住表情,惊愕短暂掠过眸底。
苏梨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冒犯,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着唇,眼睫局促不安地眨动,声音软软的:“我……我可以拉着傅队长吗?”
她怕地面太湿导致自己摔跤平添麻烦,但又不敢贸然去牵他的手,只能试探地将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大有一种只要他摇头就立马把手抽回来的架势。
傅斯遇侧头看向她时,已经调节好了面部表情,神情平静又柔和:“当然可以。”
他是一贯的温柔,包容,平易近人。
苏梨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已经先行握住了她的手腕,但过于纤细的骨骼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几乎不足两指的宽度,稍一用力,可能就会被他捏断。
他的指腹擦过她手腕,小心地,慢慢抓住了她柔嫩的手掌。
苏梨呆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神色平和的傅斯遇,直到听见他提醒走了才猛然惊醒,下意识回握他的掌心,磕磕绊绊地道谢:“谢谢、谢谢傅队长……”
傅斯遇依然好脾气地笑笑:“不用这么客气。”
身高差距极大的两人牵着手走在一起,无论是行走的步伐间距,还是并肩而行的背影,都显得相差甚远。
但在这极具反差的对比下,反而又透着股微妙的互补。
苏梨忍不住偷偷瞄了眼傅斯遇的侧脸,朦胧雨雾模糊了轮廓线条,他脸上的神情变得不太明晰,只能隐约看出几分平静的温和。
傅队长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她不由这样想。
经过一场大暴雨,干涸的地面翻起湿漉漉的黄泥,深一脚浅一脚的粘在鞋底,空气里都是浓重的水汽。
傅斯遇望着前方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小路,思绪也随着纷飞的雨珠四散飘荡。
她走路好慢。
但她的手掌太小了,生拉硬拽可能会被扯坏,身体的每一个零件看上去都非常脆弱不堪……
她究竟是真的可怜无害,还是在刻意隐藏实力?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
“嘀嗒嘀嗒——”
烦人的滴水声持续到房东大婶进入公寓楼后仍不间断地响起。
她临时改变了要上楼的念头,转而走向二楼过道,循着声源找寻住在走廊一侧的住户,想看看是哪一户人家大早上的就在浪费水资源。
随着房东大婶走近的步伐,嘀嗒声越来越响,一股莫名的寒意忽然涌上心头,她下意识拉了拉外套拉链,以为是今天降温的缘故,没太放在心上。
停在传出声响的房门前,房东大婶看着半掩的门,有点疑惑:“阿珍啊,你在家吗?怎么不关门?”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半开的房门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房东大婶当即推开门往里走,呼之欲出的问候瞬时凝固在了她喉咙里。
室内没有开灯,但屋外朦胧的光线还是能够准确勾勒照出屋内景象——倒在血泊里的年轻女人被拆掉了躯体,碎裂的骨头、手指散落的到处都是,而惨烈的尸体前还蹲着一个正在扣弄眼球的白发少
年。
“啊——怪物——有怪物——”
“救命!怪物——”
上了年纪的房东大婶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差点把声带撕裂,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外跑,鼻涕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模样极为狼狈。
原本百无聊赖在找乐子打发时间的白发少年似是听到了某个足以令他愤怒的词汇,脖子夸张地拧了过去,阴测测地踩烂了神情停滞在惊恐这一刻的脸。
慌张的逃亡者怎么能躲过身形矫健的捕猎者呢?
“怪物?”
他抓着猎物的腿,一下下地用力砸向地面、墙壁,鲜血四溅,脆弱的骨头像零件一样撒了一地。
早已饱腹的捕猎者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脖颈断裂,四肢骨折的猎物,沾满鲜血的面颊浮现出恐怖又恶劣的嘲笑。
他才不是怪物。
少年又慢慢蹲下,情绪反复无常,动作堪称耐心地徒手撕扯着一根根爆开的血管,像找到一件新玩具的孩童,开始安安静静地掏出尸体器官。
时间久了,他又开始感到烦躁,一脚踢开脑袋,把扁平的尸体踩的稀巴烂,最后胜似一张染血的纸皮。
少年歪着脑袋,蓦地笑了起来,似乎是很满意这个结果,拍拍手上的血迹,步伐轻快地按照记忆中的路径回到了家里。
回来后仍空无一人的房间令他脸上开心的笑容直线降为阴沉的缄默。
他又开始烦躁。
但周遭熟悉的布局和萦绕在脑内的念想还是勉强抑制住了他想砸东西的冲动,他愤愤不平地在原地打转了好一会儿。
过了几分钟,他像才意识到什么,径直往卧室方向走,一推开门,熟悉的气味顿时铺天盖地涌上来。
少年自顾自地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像一名嗷嗷待哺的婴孩,抓着散落的衣服就往怀里塞。
好香。
她好香好香。
如岩浆般流淌着粘稠赤色的红瞳里涌动着无边无际的欲/浪,简明直白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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