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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娘娘她貌美心狠》 110-120(第7/19页)
好的左骨重新错位。”
“手伤务必要注意静修,才能保证骨头不会长歪。”
“还有您的脚,也一定要万分注意,不得轻易挪动。”
外头急报当头,尉鸣鹤却是处于手不能写、脚不能动的状态,可以说是心急如焚。
沈知姁贴心地拿起染了茉莉安神香的帕子,为尉鸣鹤擦拭从额角滑落的汗珠。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瞬。
望着沈知姁清亮亮的杏眸,尉鸣鹤毫不犹豫地吩咐道:“元子,将纸笔和玉玺拿到贵妃跟前。”
“朕口述,贵妃誊录。”
“是,臣妾遵命。”沈知姁眸光清澈,拿到纸笔后坦坦荡荡地执笔,将尉鸣鹤的吩咐一字不落地写下。
主要的诏书分为三份,一份给喜公公,一份给镇北将军,最后一份给京郊大营正在奉命休息的凌统领。
尉鸣鹤命令喜公公率领夜影卫,全力捉拿霍家主,同时手持诏令,调遣北疆周围的州兵,请罗郡王坐镇、兵压凉州;再命镇北将军迅速集结手下军队,拦住土藩,阻止其与平郡王汇合;最后命凌统领亲自领蒋少尉、宁校尉和孙校尉,前往宁州,集结附近几州的州兵,从小路向凉州、北疆迅速进发,随时准备后续支援。
写好后,沈知姁在尉鸣鹤注目下盖上玉玺印章,再折好,递交给前来报信的夜影卫。
早在夜影卫进来汇报时,芜荑就在殿内点上了一株香气清甜的安神香。
再配合着刚才药汁中多加的助眠草药,又一阵昏沉席卷尉鸣鹤的全身。
瞧见尉鸣鹤眼底泛起的困倦,沈知姁便温柔一笑,伸手将尉鸣鹤颈脖下垫着的引枕拿去,让他舒舒服服地平躺在床榻上。
那点困意瞬间就如洪水泛滥,将尉鸣鹤淹没。
“陛下放心,有您的英勇显示在前,又对北疆有诸多布局,定是一切顺利。”沈知姁压低了嗓音,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搔在尉鸣鹤耳边:“您是天命所归、用不会被动摇的天子。”
片刻后,尉鸣鹤阖上双眼,呼吸绵长。
“本宫先去颐寿宫一趟。”沈知姁接过元子手中正要还去御书房的玉玺,眉心紧蹙:“元子,你好好看着陛下,若是醒了或是有所不对,一定要先来找本宫。”
说罢,沈知姁步履匆匆地先去了御书房,将玉玺重新摆上御桌。
半刻钟后,贵妃的轿辇在朝阳殿前起驾,往太皇太后的颐寿宫而去。
与此同时,没于
阴影中的玖拾抽身离去,到了军鹰的饲养处,对同伴点头道:“陛下有补充的旨意,要发往镇北将军府。”
对面的夜影卫不疑有他,庆幸道:“幸好是你来,再慢三个呼吸,这军鹰就要放飞了。”
“早晨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看护陛下,怎么反倒让陛下受伤了?”玖拾将沈知姁写的诏令放好,不动声色询问:“适才你们离开后,若不是贵妃求情,陛下恐怕要责罚。”
说起此事,夜影卫面上闪过三分苦涩:“陛下的命令是暗中守卫,那第二道宫门处全是高墙绿瓦,半点树影儿也没有,就离得远了些。”
他们也是没想到尉鸣鹤竟然这样勇猛自信……
“贵妃善解人意,咱们都看在眼中。”那夜影卫叹道:“回头咱们众筹,给贵妃贡些精致首饰,权当谢礼。”
玖拾一笑:“贵妃从来都不缺首饰,送这样的礼,倒是辱没了贵妃。”
“依着我说,将贵妃的人情记在心中,将来总有报答的时候。”
夜影卫很是赞同地点头,然后好奇道:“陛下竟又有诏令给镇北将军,看来这镇北将军尚了公主后,官途可谓是青云直上。”
提起沈知姁所写的那封诏令,玖拾心中有些微的紧张:诏令上写,要镇北将军拦住土藩后,往西北处的亡山去追赶。
亡山脚下,就是国公爷与世子具体的流放地点。
两位都是能孤身单骑斩敌将首级的好身手。
希望一切顺利。
“希望父兄行事顺遂。”沈知姁入了颐寿宫小佛堂,跪在太皇太后的蒲团旁,双手合十,为沈厉和沈知全祈祷,近百次后方停。
起身后,沈知姁凝视着宫墙未曾遮挡的那一点晚霞,莫名想道:写诏令的感觉,还不错。
*
此后三天,昌王、平郡王、慕容丞相与霍将军勾结北疆土藩、意图谋反篡位的消息已经流传出去。
宫外都因为北疆的土藩之乱而感到忧心忡忡,一时间外头议论如沸,担忧北疆会因镇守者霍将军的叛变而失守。
尉鸣鹤则因为伤处在龙榻上动弹不得,为北疆局势迟迟不来消息而心急,唇角都生出两个红彤彤的燎泡。
不论是审讯被关押的慕容丞相一党,还是召见要大义灭亲韦氏族人和慕容燕等人,尉鸣鹤都提不起兴趣。
他急需北疆大捷的好消息,来安定人心、振奋群臣。
第五日清晨,一只翅膀受伤的军鹰踏着日出的辉光落在朝阳殿的地上。
彼时,沈知姁正在小厨房给尉鸣鹤亲自熬药——这几日,她贴身照顾天子,大到奏折诏令,小到换药喂药,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尉鸣鹤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充满信任与情愫。
听到消息,沈知姁当即便端着药进了朝阳殿内殿。
釉里红的茶盏在沈知姁前面两步的地方坠成碎片。
伴随着尉鸣鹤的怒斥:“放肆,放肆!等朕捉到他们,朕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这几天来,尉鸣鹤用左手扔东西的动作愈发娴熟。
元子和前来送急报的夜影卫双双跪在龙榻前。
沈知姁将头埋得低低,行礼请安,只留下头顶圆润可爱的发漩。
尉鸣鹤尤带怒气的凤眸望去,瞬间那怒火就软了三分,口吻虽仍带着厉意但要温和不少:“贵妃来了?朕扔到你了么?”
“臣妾无碍。”沈知姁顺势起身,做到尉鸣鹤手边,眸光关切:“陛下的脸色怎么这样不好?”
“贵妃看了便知道了。”尉鸣鹤神色阴沉,满腔的斥意和愤愤,又因正对着沈知姁而勉强忍耐,示意元子将扔在地上的急报拿起,递给沈知姁。
“陛下先喝药,要是凉了药效就不佳了,等会儿臣妾给您换药。”沈知姁将药碗递去,从元子手中拿过急报,打眼扫去,几乎全是坏消息:
镇北将军报,土藩起兵突然,且此次对大定军队的情况了如指掌,兼之霍将军主动勾结,霍家军中出现内贼叛徒,导致土藩一开始长驱直入,占了有利地形。除此之外,平郡王已经放弃凉州,趁一处边缘县城消息不通的时候,潜入北疆,不断尝试和土藩军队汇合作战。
现下,镇北将军正率领镇北军,和夜影卫合作围困土藩,将其往人烟稀少的西北亡山驱逐,行断水断粮的逼迫之策。
夜影卫送来的消息更糟。
韩栖云报,夜影卫出了内奸,导致喜公公受到突袭、重伤在身。夜影卫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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