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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娘娘她貌美心狠》 70-80(第7/16页)
亲自询问。”
“宫人们要叙同乡之情,本嫔又不是那等没人情味的,怎么会刻意阻止?”
元子上前一步,将小文怀中的药粉细细道来:“除此之外,小文身上还随身携带着安神药粉,经过范院使验证,此药粉溶于水中,可以让人短暂地陷入眩晕之态,难以分辨人物。”
“小文被捉住时,她正要将此药粉置于陛下所用的热水之中。”
瞥见谨婕妤眼底划过的异色,元子福身正色,语气微冷:“采买办虽有专给宫人置办物品的地方,却买不到这安神药粉。”
“不过这安神药粉在外头却很常见,在寻常医馆就能配到。”
“要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两个三等宫女是万万想不到,也难以买到这样的药粉。”
元
子眸光一厉:“根据小文和茯苓的证词,送药粉之人亦说是婕妤的吩咐。”
“哦?那可有找到那人以及他和本嫔联系的证据?”谨婕妤容色不变,镇定询问,实则心中惊疑带怒:药粉?怎么会有安神药粉?在她和茯苓交代的内容中,压根没有安神药粉的存在。
必定是茯苓那蠢货,含了一定要报复沈知姁的念头,使计弄来了这药粉。
待到事情败露,就干脆将此事也扣在兰心堂的名头上,保不准还能留一条命!
茯苓这小贱人竟敢算计她!
还因此让陛下对兰心堂起了疑心!
谨婕妤心中燃起一点儿愤怒,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点儿不对劲:她总感觉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心里面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有哪儿不对劲,又有哪些人可疑——先排除宸贵妃和韦宝林,剩下就一个宜婕妤蓝氏了。
但蓝氏好好地在贵妃底下管着宫务,根本不可能插手瑶池殿的人。
想来想去,就只剩下茯苓胆大妄为这一个可能了。
“回婕妤,那人已经找到,是从前在兰心堂做过洒扫的,近日有宫人证明他和兰心堂联系紧密,所用的恰巧也是婕妤口中的同乡之情。”元子的话将谨婕妤从自己的思绪中唤出。
谨婕妤攥着披风边的手用了劲儿,心中暗道不妙:先前经了白果香与高利银之事,她手中可用的人脉被折了大半。为了多拓展些可用的人,她趁着新选宫女的时候,将兰心堂一部分三等宫人放出去,许了金银好处,让他们继续为自己做事。
后来也的确笼络些人,有时会来兰心堂附近汇报消息。
宫人与宫人之间来往,能用什么借口呢?
左不过是同乡、旧相识、借了银两、一块儿进宫这些理由。
偏两下里都是同乡的借口,谨婕妤几乎可以猜到帝王得知这消息时的嗤笑——兰心堂宫人不多,在后宫里的同乡倒是很多。
“本嫔想请问公公,除了证词,可有物证?”谨婕妤飞快地理清思绪,收起微笑,严肃道:“本嫔是三品的婕妤,决不容宫人为脱罪而无端污蔑本嫔!”
“还请公公带路,本嫔要亲自见陛下分辨。”
“陛下正在陪伴贵妃娘娘,恐怕没有空见婕妤。”元子露出抱歉的神色,口吻坚决:“奴才奉陛下旨意前来,全权处理此事——只要婕妤能证明此事与自己无关,那自然是无事的。”
谨婕妤口中一噎,心底多了几分焦急无力:她看得明白,现下没有物证,全看的是圣心信不信审出来的证词。
只要能见到尉鸣鹤,谨婕妤有信心借着自己的伶俐口舌消除帝王的疑心。
但看现在这样子……她今日是肯定见不到尉鸣鹤了。
啧,情况不妙。
“其实奴婢倒有个法子。”芜荑浅笑开口:“此事牵涉陛下圣体,万万不可马虎,却也不能污蔑了婕妤。”
“只要婕妤敢将兰心堂的宫人给元公公问一番,问一问他们是否有和犯事宫人来往,是否真的有那么多同乡,而日常往来又说些什么。”
“谨婕妤要是愿意,就说明问心无愧。”
“而元公公又不是尚刑局的闫总管,不会叫宫人们受太大的罪。等证明清白之后,奴婢会代替瑶池殿,将补偿送来。”
看到谨婕妤眉头蹙起,目光闪动,没了适才十拿九稳的模样,芜荑心中就是一喜:还是娘娘教的方法好,面对谨婕妤这样难缠的角色,就像面对一团难以解开的乱麻。
不要尝试顺着乱麻的思路去掰扯,而要直接快刀斩去。
沈知姁这样吩咐,仗的就是谨婕妤手中实打实真心的人不多,不敢将全部人都交给元子问一遍话。
事实也的确如此。
谨婕妤就怕宫人中有那等胆小怕事的软骨头,人家拂尘会没甩呢,就扑通一声跪下来,将兰心堂暗中收买人心、和不少宫人来往的事情吐了个干干净净。
其实照常理,妃嫔在后宫中笼络可用的人,是人之常情。
但放下现在的情境,就是她有心怂恿茯苓在瑶池殿闹事的铁证。
“贵妃与皇嗣要紧,陛下没空也是应当的。那本嫔就细细地写一封陈情信,请元公公带去给陛下。”谨婕妤额角冒出几滴冷汗,不动声色地剜过芜荑:“等明日陛下有空,本嫔再行求见辨别。”
元子只当谨婕妤是无话可说,面上和和气气地应了:等他回去后,贵妃估计都睡了,陛下倒真是有时间看上两眼。
谨婕妤琢磨着措辞,花了两柱香的时间,将写好的陈情信交给元子,顺便暗中塞了重量不小的银子。
这回元子倒是没有拒绝。
送走元子和芜荑后,谨婕妤没有半分睡意,命黄莺立刻将兰心堂的宫人都召集起来。
*
从东侧殿的淋浴间出来后,尉鸣鹤神色如常,陪着沈知姁绣小孩子穿的肚兜,再伴着说些闲话。
最后再温柔地哄沈知姁睡去。
听到外间传来细碎的动静,尉鸣鹤披了件外衣,示意回来的芜荑小心看顾沈知姁,自己带着元子去了外间。
尉鸣鹤自然没有看见,他前脚刚走,熟睡过去的沈知姁后脚就醒了。
没用沈知姁询问,芜荑就将事情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末了,她有些烦恼:“谨婕妤提出写陈情书,奴婢实在不好阻拦。”
“她写才好呢。”沈知姁面上漾出狡黠的笑意。
果然,谨婕妤在被安神药粉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无法面见尉鸣鹤的情况下,也及时地尽力做出弥补。
沈知姁大致能猜出谨婕妤会在上面写什么——除了辩情清白之外,会尽力将笔墨拐到自己身上。
比如说自己这个贵妃不体恤宫人,竟想出让兰心堂宫人集体受询的法子;再比如说,自己有了身孕,对瑶池殿上下疏于管理,让尉鸣鹤险些受惊。
沈知姁扬了扬唇角:可惜事出突然,谨婕妤还没来得及打听到,自己现在对此事是浑然不知的。
她是十全十美的受害者。
如此一来,谨婕妤上头的那一番说辞,只会起到反作用,让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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