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心狠: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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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并肩走着。

    *

    兰心堂正屋的寝室中。

    “秋蝉妹妹当真是天生丽质。”黄鹂看着带着珠花、抹上胭脂的秋蝉,眼中的妒忌几乎要化作实质。

    她咬牙笑道:“妹妹有这样的运道,明儿可不要忘了婕妤和我呀。”

    秋蝉还是受不住黄鹂暗藏的恶意。

    她心中一颤,想起那位贵人通过中间人传的话——“黄鹂,浅薄张扬,又不安分,最适合替代你。”

    “姐姐说笑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是万万不敢忘的。”秋蝉的目光扫过桌上的茶壶,勉力压制住指尖的颤抖,对黄鹂笑道:“而且在我看来,姐姐若是打扮起来,可比我美多了。”

    “今儿是婕妤大喜之日,姐姐稍作打扮,婕妤定不会怪罪。”秋蝉起身,将梳妆台前的位置让给黄鹂。

    黄鹂被夸赞得心花怒放,看着台上上好的胭脂,起了心思。

    犹豫再三后,她坐了上去,心想:她就选最浅的颜色,稍稍抹个嘴儿,婕妤肯定不会在意的吧?

    而秋蝉呢。

    她握紧手中从贵人那儿得来的小药。丸,趁着秋蝉正在全神贯注地抹胭脂,将其悄悄融在茶盏之中。

    “姐姐今日辛苦了,我给姐姐奉一盏茶。”秋蝉双手捧着茶盏,行了蹲礼,态度称得上卑微。

    黄鹂听得格外享受。

    她端过茶盏,一边一口抿着,一边对秋蝉喋喋不休地说教。

    直到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缓缓晕趴在梳妆台上。

    黄鹂的面颊渐渐泛起红晕,吐息声渐重。

    秋蝉有些慌乱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没人进来,就赶紧上前,将自己的珠花戴到黄鹂身上,再将人搬到床上,面朝内放着。

    完成这个动作后,她想了片刻,将繁复的帷帐拉下,又吹熄了几盏靠床的灯烛。

    随后,秋蝉瞅着外头无人,那帕子掩着面儿,装作黄鹂回了黄鹂的耳房。

    她能听见从兰心堂暖阁中传来的宴饮声。

    秋蝉想着贵人给自己的计划,只觉得心头发热,手脚发软。

    然而想念母亲的心,让她强撑着站稳,等到兰心堂暖阁的声音渐熄,兰心堂的宫人回去歇息,她才换上一身普通宫女的服装,从窗户那儿悄悄地爬出,再从看守松懈的后门出去,往与贵人约定好的地方抄着小路摸黑跑去。

    她没忘记将谨婕妤赐给自己的衣裳带着——贵人说了,可有大用呢。

    *

    这一晚上,谨婕妤睡得极不安稳,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外头还飘着

    细雪。

    “陛下昨夜都没有叫水,可见很喜欢秋蝉。”谨婕妤望着窗外的雪,语气中是压不住的酸涩:“希望她一举有孕,免得本嫔往后要多做贤惠的模样。”

    说罢,谨婕妤转了口吻,冷静分析道:“宫女封妃,只能从更衣做起,她要是有孕,顶多晋位宝林。诞下皇嗣后,也至多是个小小才人。”

    要处理起来也简单的很。

    谨婕妤有自信: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至少也坐上九嫔的位置。

    黄莺自是赞谨婕妤聪慧,顺手奉上燕窝牛乳。

    “黄鹂呢?本嫔让她先回来负责秋蝉的事情,可怎么不见人影?”谨婕妤微微蹙眉,难得有明显的动怒。

    “她估摸着是在正屋中看着秋蝉呢。”黄莺解释了一句。

    “别是动了想跟着秋蝉的心思。”谨婕妤眼底有火气:“本嫔看她近日不算安分。”

    总是说陛下生得英俊,还主动求了胭脂做赏赐……

    就在谨婕妤吃着燕窝,思索着黄鹂可不可用的时候,她的总管宦官张禄宁慌张进来:“婕妤,陛下起身回朝阳殿了。”

    “哦?陛下可封了秋蝉?”谨婕妤捏着勺子的手微微用力,一副漫不经心、尽在掌握的模样。

    谁知张禄宁一张方脸哭着拧在一起,跪下叩首:“陛下口谕,封、封了……黄鹂姑娘作淑女,归还本姓霍。”

    说到最后时,张禄宁的嗓音压得不能再低,就像是刚被捉出洞的老鼠,哆哆嗦嗦的。

    屋中寂静了一瞬。

    谨婕妤回过神来,将用了一半的牛乳重重搁下,满面阴云,眸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杀人目光,直问重点:“秋蝉呢?”

    见张禄宁只是愈发哆嗦而不吭声,谨婕妤那种“不妙”的直觉,又再次出现。

    她将半碗燕窝牛乳都砸在张禄宁身上,怒声道:“秋蝉呢!”

    “回、回婕妤。”张禄宁狼狈地叩首,任由牛乳在自己面颊上滚落:“秋、秋蝉……可能、可能在咱们兰心堂后、后面那个井里。”

    第58章 好戏(捉)“姐姐可别小瞧我。”沈知……

    在兰心堂后头,有一条被竹林环绕的的小道,弯弯曲曲通向一口幽井。

    里头凉意清清,少有人声,很适合乘凉纳暑。

    早先和茯苓联系的时候,就是到这井边。

    但到了冬日里,这井边容易起冻,就更无人前去。

    谨婕妤也将这口井抛诸脑后。

    随着张禄宁的讲述,这才回忆起来。

    “可有旁人知晓?快命人将那个地方看起来,不许人去。”谨婕妤顾不上黄鹂背叛自己之事,一向定若磐石的心猛地跳起,先下令封锁此事。

    ——事发突然,关乎人命,又在兰心堂附近。这任谁发现了,都会觉得这宫女之死和她谨婕妤脱不了干系。尤其是那等碎嘴的宫人,背地里嚼说她刻薄等等是肯定少不了的。等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又是焦头烂额的一件事。

    谨婕妤明白这惟一的破局之法:压下此事,等陛下小朝会之后,自己作为发现者,惊魂不定地前去朝阳殿觐见,给自己立起“受害者”的形象,才能最大限度上让陛下认同自己的清白。

    自然,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秋蝉在陛下面前露过脸。而她昨日与陛下宴饮,趁着陛下有醉意举荐时,也说了秋蝉的名字。

    可一眨眼,人死了,抬举的人换了……

    还不知道陛下心中如何想呢。

    “婕妤放心,目前只有小花子发现了。”张禄宁赶紧应道:“他一发现,就连滚带爬地来找奴才了。”

    说着,他抹了抹脸上残留的牛乳燕窝,就要下去办事。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啊——”

    “死人啊——”

    正正好好在兰心堂的后头响起。

    “韦宝林!”谨婕妤一听就听出了喊叫的人,端庄的面容上是扭曲狰狞之色。

    銮驾才刚刚从兰心堂离开……

    谨婕妤心中一跳,一边在腹中骂着韦宝林是坏事精,一边匆匆穿戴了往井边赶。

    “转头去看看。”尉鸣鹤正坐在銮驾上闭目养神,闻声被惊了一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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