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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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 24 章 好想亲啊

    温黎被闻辞这副模样给吓到了, 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把今晚在沈国公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辞越听脸色越是阴沉,比暑天的雷雨季还要阴沉可怖,不禁咬了咬后槽牙,忍了又忍才找回了自己往常的语气, “蜀地旱灾, 有不少难民逃往京都, 在城西大规模地闹了起来并且散布谣言, 此事是你父亲在查, 但查到了燕王的头上, 彭家与燕王府是姻亲, 关系甚笃, 因这层关系他看你不顺眼了。”

    温黎听得一愣一愣的,湿润的眼睫毛还挂着泪珠,摇摇欲落,他在翰林院一心只编撰典籍,两耳不闻窗外事, 甚少了解朝堂上的事情, 但这么一说就能解释得通了。

    蜀地难民之事, 温黎也有所耳闻,一大批的人逃到了京都,怨声载道,有不少对皇帝不满的谣言传出,甚至说出了闻言殷只“贪图享乐,不顾黎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闹得人心惶惶。

    闻言殷登基之初就有不少这样的谣言,但他从来不放在心上,快刀斩乱麻地查到幕后之人直接堵住源头。

    燕王是闻言殷的庶兄, 行三,在夺嫡之争中一直处于中立的态度,默默无闻到差点儿令人忘记了存在,所以才能在闻言殷登基之后能够依旧待在燕王府内颐养天年。

    而此等谣言的出处源自于燕王府,因为皇权而争斗不休,已经平息了十几年了,此事若是被掀起来,又无确切的证据证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按上“皇帝不仁,赶尽杀绝”的名头,处理起来很是麻烦。

    可此事尚未有定论,彭家就这般急着跳脚,也很令人怀疑啊。

    闻辞用帕子细细地擦去了温黎的泪珠,“不过现在这件事交给了陈之昂去办了,你父亲不蹚这趟浑水也是好的。”

    “事情是由父亲查出来的,不管有无实证,这个梁子是肯定要结下的,不然彭原不会当众给我难堪,我得提醒父亲这两日要小心一些。”温黎不免开始担忧,众目睽睽之下都敢这样,暗地里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闻辞拍了拍温黎的肩膀,安慰着,“嗯,我会派人去告诉他的。”

    温黎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马车咕噜咕噜地滚动着,似乎是硌到了一块石头,车身颠簸了一下,温黎的脑袋耷拉到了左边,靠在了车厢上,依靠着就再也没有起来。

    渐渐地,闻辞发现了不对劲,捧起了温黎的脸蛋,“脸怎么这么红?”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手心一片滚烫,不禁大惊失色,“怎么还这么烫啊?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黎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但无无济于事,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可能是……是喝酒了吧……”

    “你赌气喝什么酒,不能喝就不要喝了,你直接把桌子掀了就是了,谁让不好过大家都不要好过了,万事有我给你撑腰。”闻辞简直是又气又急,让外头的马夫脚程快点,又转头冲着温黎说教,但他始终不敢用多重的语气。

    温黎开始迷迷蒙蒙了起来,只觉得耳边叽叽喳喳的,好吵啊,而且自己的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看向闻辞的时候发现他有两个脑袋,嘴巴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皱起了秀气的小眉头,“啊?”

    闻辞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面觉得温黎这样超级可爱,另一面又关心则乱,虎着张脸,“啊什么啊,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平时看着不是挺聪明的!”

    最后一句温黎听清楚了,以为闻辞是在夸他呢,嘿嘿一笑,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我很聪明哒。”

    “……”闻辞气笑了,轻轻地戳了戳温黎的脸颊,“小笨蛋。”

    温黎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坏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闻辞,气呼呼着,“我不是笨蛋,是聪明蛋。”

    “哪有聪明蛋的说法啊。”闻辞趁机牵住了温黎的手,摸了摸他的脉搏。

    所谓久病成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算是学到了些许皮毛,应对一些小毛小病还是不成问题的,观其脉象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

    “就是有啊,不和你说话了!”温黎更气了,气得眼泪汪汪的,把自己的手缩进了衣袖里,又往旁边挪了挪,恨不得贴边缩着,让闻辞想捉都捉不到。

    碰不到就自己靠了过去,闻辞紧紧贴贴起来,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软着声音,“你有哪里不舒服啊,头痛不痛?”

    温黎的耳朵被闻辞吹得痒兮兮地,不禁伸手挠了挠,凶巴巴地等他一眼,就是不说话。

    闻辞挽起了温黎的胳膊轻轻地晃了晃,脑袋都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好阿黎,你理理我嘛。”

    温黎抿紧了嘴巴,闭上了眼睛,好像下定决心了一样。

    唉,惹哭了还是得自己哄,可是又哄不好,真是令人苦恼啊……

    到皇宫的时候,温黎正窝在闻辞的怀里睡得香甜,整个人都热乎乎的,闻辞不想吵醒他,把他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一路抱回了东宫主殿。

    闻辞三下五除二地解了温黎衣裳,褪了袜履,把人塞进了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德福打了一盆水,看了看温黎的脸色,不禁担忧道:“小公子是怎么了?脸红红的?”

    “去把府医喊来。”闻辞沉声道。

    德福立马去把府医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拉着就跑,府医的衣带都没有系好,只能边跑边费劲地系上。

    等到了大门口才勉强整理好了着装,掀开帘子就开始观面搭脉,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半晌之后,“无妨,公子只是醉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不过这酒太烈了,下次可不能再饮了,小公子向来很听话的,不能吃的东西绝对不会吃,这次是怎么了?”

    “遇到了一群坏东西,你们下去吧。”闻辞的语气不善,脸色阴沉,连了解他脾气秉性的德福都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关上门退下。

    闻辞将浸了温水的帕子拧干,一点一点地给温黎擦拭着手臂和脖颈,最后才是红扑扑的脸颊,这番折腾下温黎都没有醒过来,只是砸吧了两下嘴巴,拧着眉头把脸别到了一边去,闻辞笑了笑便随他去了,也没有执意掰正他的脸。

    等把他收拾干净后闻辞才去浴间清洗了一下,然后便吹灭了蜡烛上了床。

    不知是冷还是怎么的,温黎寻着一处温暖的地方就钻了进去,窝进了闻辞的怀里,乖巧地像只小猫崽子一样。

    闻辞满足又美滋滋地搂着温黎沉沉地睡了过去。

    嗯,又多睡了一天。

    ***

    陈之昂被派去解决城西流民之事,三五日间便解决完毕,驱散了人群,安抚民众并给皇帝刷了一波好感,同时抓到了散布谣言的罪魁祸首,乃是蜀地贪污腐败之徒的落网之鱼,因心怀怨恨而故意为之,正好途径燕王府门口,趁此机会嫁祸燕王。

    一时之间,温书礼成了众矢之的,被架在火上烤,御史大夫借此事发难,故意参了温书礼一本,说他构陷皇亲,污蔑亲族,闻言殷为避免祸端平息众愤,下令将温书礼禁足三个月,这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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