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孩子醒了[七零]: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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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可是老战友专门托人从北城带来的,好东西!”

    “北城老门酒, 确实是好东西。”高明仔细看酒瓶上的字。

    “让他们喝, 我们吃菜。”杨菊花招呼其他人夹菜, 送了筷子回锅肉进嘴巴里都没来得及嚼就忙开始说话:“正儿八经医学院毕业是和赤脚大夫不一样,去年向阳摔了去卫生院检查,结果那个叶什么的大夫还骂了我们一通, 说屁大点事就往医院跑。”

    “他到现在还没分清普通人和军人的区别,当咱们都是战场上的战士……轻伤不下火线。”陈蕴笑。

    “狗屁上过战场。”胡钢铁冷不丁地开骂:“后来我找人打听了一下,那老小子根本没上过战场,就在军区医院里给伤员喂饭,哪晓得怎么治病!”

    陈蕴诧异挑眉。

    这么久远的事都能打听得如此详细,看来胡钢铁人际关系也不简单呐。

    “胡大哥连这都能打听得着?”高明又给胡钢铁空了的杯子满上。

    胡钢铁笑眯眯地冲高明扬了扬下巴:“别看我老胡就是个小小车间主任, 可我当年部队的老领导和战友们都在北城工作,想要打听个人那都是小事。”

    “吃菜都管不住臭嘴。”杨菊花横起手就朝胡钢铁的嘴巴招呼:“再大的官那都是人家,跟你有个屁关系, 还能帮你当上厂长不成。”

    “你个婆娘懂什么!维护好关系……好处在后头呢!”

    被拍了嘴也不能影响半点胡钢铁的兴致,笑眯眯地又端起酒杯抿了口,再一筷子回锅肉下酒。

    啧啧两声……一脸满足!

    “我是不懂, 有本事你找关系让月娥上医学院去。”杨菊花翻了个白眼,把胡月娥扯到身前:“月娥中专都毕业了,不考医学院就得上班,再不济你在厂里给她弄个工位也成啊!”

    胡月娥默默地拉好衣领,脸上半点多余表情都没有,只是等老娘说完话放开她。

    胡向阳吃得满嘴油光,不怕死地插话进来:“大姐连杀鸡都怕,今天高叔杀鸡她吓得回去就吐了,还当什么大夫啊……陈姨说……”

    啪——

    响亮的一个巴掌落在胡向阳后背,杨菊花没好气地哼道:“和你爹一个德性,就知道瞎咧咧。”

    “我没瞎说,不信你问陈姨!”

    胡向阳好奇心强,偶尔会突发奇想问陈蕴当大夫平时都要干些什么工作。

    陈蕴起了心逗他,故意描述了翻取出肠子又装回去的事。

    吓得他后来几天看见肉就逃得远远的,虽然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肉香而重新敞开肚子吃吃喝喝。

    “月娥想读医学院吗?”陈蕴伸手解救出胡月娥的衣领,笑着问:“要是想考,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进咱们医院一年实习。”

    现在考医学院不像后世那样通过高考,读医学院需要先有一年到三年的劳动经历。

    原身当年的劳动经历是罗叔叔托一个老友写的证明书,否则连资格都没有。

    现在陈蕴作为医院内科主任,也有权给其他人写推荐信或者是证明书。

    包括陈蕴在内的大人们都以为胡月娥会点头,杨菊花甚至提前对陈蕴说了好几句“谢谢”。

    可没想到胡月娥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想当大夫!”

    “我就说大姐不喜欢当大夫你们还不信。”

    啪—

    挨了一巴掌的胡向阳总算安静,这一巴掌来自劲儿更大的胡钢铁。

    “有这么好的机会为啥不读!”胡钢铁铁青着脸冷声质问。

    杨菊花悄悄瞥了眼丈夫的脸色。

    前几天他还反对女儿读什么医学院,平时在家说得最多的就是花钱买个工位早点上班挣钱。

    怎么这态度说变就变了。

    胡月娥身体一抖不敢说话。

    “说话啊!”

    陈蕴轻声问道:“我记得上个月你还说想当医生帮人治病呢!”

    要不是胡月娥提早表明过态度,陈蕴今天断然不会主动提起推荐信的事。

    “我……我怕血。”胡月娥小心地瞟了眼胡钢铁,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一看见血就头晕,前天妈杀鱼我晕得都走不动路。”

    “……”

    始料未及的答案。

    胡月娥晕血。

    这是比较大的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胡月娥不敢说……吞了好几口口水后眼睛一闭埋下头。

    陈蕴就坐在胡月娥身边,一直关注着她表情。

    看到这目光不由一闪,又看看杨菊花,并没有当面问出来。

    “晕血可就难办了。”陈蕴为难地放下筷子:“晕血厉害的人又拉又吐站都站不稳怎么救人。”

    胡钢铁神色凝重地放下筷子,默默站起来去了外头的厨房。

    没多会儿就端了今天没做的鸡血:“过来看看,我倒要好好看看晕血到底是怎么个晕血法。”

    陈蕴张了张嘴想劝,手臂突然被握住,杨菊花摇摇头:“老胡是牛脾气,他不亲眼看见是不会相信的。”

    胡月娥深吸口气,站起来走过去……栽倒。

    “月娥!”

    几个大人一拥而上,扶起胡月娥坐回板凳,陈蕴从柜子里找出风油精抹上太阳穴按摩。

    “先遇见个什么耳朵石头掉了的,又来个看见血就晕的……今天还真是开了眼!”

    胡钢铁望着那盆血自言自语半天,又悻悻地把盆端了回去。

    陈蕴:“……”

    手下的小胡娘眼皮乱颤,根本不像是晕过去的样子。

    耳边杨菊花呼吸声忽然变重,伸手在胡月娥手臂上扭了一圈,压低声音骂道:“死丫头。”

    胡月娥眼皮颤得更厉害了些。

    除了胡钢铁,屋里其他人都应该知道胡月娥是装晕了。

    “可以醒了。”陈蕴无奈地笑着提醒:“晕血不会晕太久。”

    胡月娥缓缓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躲开众人视线,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喝醉了酒。

    “吃饭吃饭。”

    胡钢铁坐回桌上,又跟没事人儿似的端起酒杯抿了口。

    “胡大哥喝酒。”高明举起酒杯,主动碰了下:“孩子有孩子的路,不读医学院找个工作干也能过好日子。”

    胡钢铁抬头抹了把嘴角边的酒水啧啧道:“高老弟说得在理,咱们这日子过得比公社里的强,至少这白酒我还能偶尔喝上两杯。”

    “老哥能这么想就好。”

    不知多少度的白酒,顺着喉咙流下,所过之处就火辣辣的难受起来,高明微微皱了皱眉放下杯子。

    陈蕴很好奇这个年代的白酒到底什么味道,悄悄挪过去抿了一小口。

    这哪是酒……和酒精有什么区别。

    “反正明年这天到底什么情况还说不好,不上医学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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