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鱼呢[种田]: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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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了,争争回来了。”

    幼崽也不睡了,等看到白争争进来,抽抽噎噎,忽然哭出声来。

    白争争一下被幼崽淹没,连带他芽跟肉也被几双小爪子轻轻拨弄着。

    白争争将两个幼崽放在石床上,低声道:“肉受伤了,但好在没伤到骨头跟内脏,要好好养养,你们别碰到伤口了。”

    “争争,呜……我们害怕。”

    幼崽攀上他怀中,又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惊得打了个哭嗝,颤颤巍巍用小爪子贴在伤口边。

    “受伤了,呜……”

    眼见一个哭着要传染其他,白争争忙捏住幼崽的小嘴巴。他无奈道:“没事,马上就好了。”

    “绒球乖,不闹了,先让芽跟肉好好睡个觉。你们也一起睡,等醒来我给你们讲讲外面发生的事。”

    白争争三言两语将幼崽安抚好,听清几个说昨晚都生了病,挨个儿试了试温度,才略显疲惫地靠着石壁。

    幼崽听话,自发将肉跟芽围在中间。

    被抓走的跟没被抓走的都是一个可怜样儿。

    “争争,烤烤火,吃点儿东西。”清道。

    白争争点头,看他们一个两个都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催促着他们也去休息。

    年还想问问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清像泄了一股劲儿,疲软地往他身上靠。

    年看他眼下青黑,顿时抱着人去石床上了。

    白争争泡了那么久的海水,身上有些不舒服。他去溪水边洗了洗,随后捧着烬递过来的热汤慢慢喝着。

    在这里,他才感觉到安定。

    又看旁边已经放了碗的烬,白争争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倚着他,脑袋发沉地喝着汤。

    烬勾住掌心缠来的尾巴,白争争轻轻颤了下,却更深地往他胸口前挨。

    “是不是难受?”

    白争争摇了摇头。

    烬起身,看尾巴还缠在手上,亚兽人也紧紧看过来,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模样。

    烬道:“你伤口还要处理。”

    尾巴一松,烬这才能离开。

    填饱了肚子,白争争困得厉害。烬拿了草药过来,见他放了碗,问:“不吃了?”

    白争争:“不吃。”

    白争争回来后松懈下来,这会儿开始犯困。

    等到烬坐下,他脑袋往他颈窝一靠,闭上眼睛。

    烬给他敷好药,又等他身上的草药汁液差不多干了,才将人抱起来放在怀中。

    抱小猫只觉得柔软,像个小球。

    抱人却格外的不同。

    腰太细了些,手腕也瘦。明明同吃同住,他都恢复得快,却不见亚兽人长什么肉。

    烬都怕力气大了,将人给折断。

    他顺了顺白争争的黑发,溪水洗过还有些湿润。他用手拨弄着烤着火,听耳边亚兽人呼吸平缓,渐渐睡熟了过去。

    *

    清几个醒来,就见到这样一幅场景。

    亚兽人乖巧蜷缩在比他健壮的人鱼身上,纤薄的腰身被烬的手臂揽着,脚丫子也蹬着在人鱼手心。

    他睡得熟,脑袋整个埋在烬的发下,只瞧得见个后脑勺。

    虽然已经见过多次白争争兽形的时候赖在人鱼身上,但这是头一次看人形的他坐在人家怀里。

    出去一趟,两个兽人似乎亲近了不少。

    至少在以前,争争可不会人形的时候就往烬的怀里靠。

    清轻手轻脚离去,没打扰他两个。

    先前出了幼崽被抓的事儿,清这会儿才想起之前弄的那些野菜还没有背回来。

    藤筐跟石镰也都还在外面。

    年跟着他一起离开,两人到河边时,惊动了草丛里做窝的野鸭。

    清来不及可惜藤筐里已经蔫巴了的野菜,双目炯炯地盯着那窝里的白鸭蛋,招呼道:“年,捡蛋。”

    年早已经蹿出去,一会儿手上就捧了五六个。

    清将藤筐里的野菜拿出来一半,捡来的鸭蛋放藤筐里,还不会摔破。

    见年跟蝗虫过境似的,走过几个窝,将鸭蛋拿尽了,他忙提醒道:“一个窝拿两个就够了!给人家留点儿!”

    “知道了!”年一兴奋就容易忘,又倒回去,给人家窝里放回两个。

    这片河滩满是野鸭的窝,就算一个窝里悄悄拿走两个,那也不少了。

    捡了十几个鸭蛋,清催促着年走了。

    三个藤筐,年背一个抱一个,清背上一个,三个都是满满当当。

    野菜虽然蔫了,但晒干了存着以后照样能吃。

    清顺手又割了两三把新鲜的,拿回去打个野鸭蛋汤。至于那小鱼小虾,等幼崽们什么时候恢复好了,带他们过来抓着玩儿。

    *

    白争争一觉睡到傍晚。

    醒来时,鼻尖挨着微弹的肌肤,鼻腔里尽是好闻的海洋气息。

    熟睡过后,心中的仓惶也消失殆尽。

    意识到自己坐在烬怀里,白争争背脊僵硬,但看自己勾在烬手上的毛绒尾巴,又缓缓放松了靠回去。

    尾巴都比他诚实。

    挨着烬发了会儿呆,听着洞外清淘洗东西的动静,白争争也彻底清醒。

    他打量着洞中,藤筐里新堆积着海鱼干吃了还剩大半。冬天到现在储存下来的兽皮也堆了半人高,独独没有今年开春的嫩芽野菜干。

    趁着现在野菜多,阳光也盛,该开始大批量摘些晒干存起来了。

    想着活儿,白争争坐直了身子。

    他动了动脚,却见自己脚丫子落在烬掌心。

    他眼皮抖了下,看向还抱着他的人。

    白争争皮肤白,昨天从山崖上摔下来,身上尽是伤口。脚上的兽皮鞋掉了,脚丫子白嫩嫩的,此时脚趾紧紧扣住,脚踝都是粉意。

    烬看出他的窘意,平静道:“踩我的时候就敢?”

    白争争狡辩:“那是兽形的时候。”

    “兽形可以,人形就不行?”烬没见过哪个兽人还能将自己人形跟兽形分开的。

    白争争滞,半晌后点头:“你说的对。”

    是他狭隘了。

    在烬的眼里,人形兽形都是他,都一样。

    白争争忽然就精神了。

    他撑着烬肩膀站起来。烬托着他受伤的手,看他恢复红润的面色,才放下心来。

    白争争道:“我出去看看。”

    烬看他一侧脸颊泛红,还有压着的头发丝印记,伸手贴上亚兽人的侧脸,帮他揉了揉。

    白争争立在原地,眼神乱飘。

    虽然心里认同人形与兽形无差别是一回事儿,但还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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