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鱼呢[种田]: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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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羽毛都藏在窝最底下。

    就这些废弃的窝里找了一遍,凑齐的羽绒都能做半床羽绒被了。

    清跟州两个将目光放在了河面。

    那河里,母鸭带崽正在水里找食。小鸭尾巴微微摇动,羽毛蓬松。

    州道:“怪不得保暖呢,小鸭这样都能下水。”

    白争争见他俩那眼神活像要扑上将小鸭的绒毛也给刮了,赶紧道:“行了,别看了,咱有这些差不多了。”

    野鸭羽绒他们一点一点攒着,等河中心那些野鸭迁徙之后,他们再去掏人家的窝也不迟。

    回到山洞,白争争又去看了一趟先前种下去的香草。

    野蒜长得最好,叶片都有一指长了。

    上头还有掐过的痕迹,白争争低头,看向不知何时蹲在脚背上的绒球。

    “绒球,野蒜吃过了?”

    绒球抓着勾着他的草鞋,点点毛毛脑袋:“吃过。”

    白争争:“这么小呢,谁下的手?”

    绒球摊开他的黑色爪垫,勾了勾爪子:“我。”

    “你?”

    绒球无辜地睁着个大眼睛望着他,两个小耳朵往脑袋后撇,奶呼呼道:“不、不可以吗?”

    白争争哪里能说不可以。

    他点头:“可以。”

    幼崽高兴地往他身上爬。

    白争争托住他小身子,道:“不过现在还小,再长长还能有很多片叶子。能吃得更多。”

    “好。”幼崽窝在白争争手臂上,乖巧应道。

    正看完,打算回,却见年带着风几个搬着石头回来。

    白争争问:“搬石头干什么?”

    年一顿,默默看向洞中走出来的清。

    清道:“天气热了,石床睡着太挤,我让年多弄一张。”

    白争争明了。

    确实,天热就不适合堆着睡了。

    谁知晚上时,他跟烬被清直接赶去了新建的那一张石床。

    白争争立在床边,盯着已经团起来装作睡着的兽人们。

    “清!”

    没人理他。

    烬捏了捏气鼓鼓的亚兽人后颈,看他眼尾飞红霞,道:“要不我睡那边,你回……”

    石床上的兽人们默契翻滚,四仰八叉的姿势,顿时占据了整张大石床。

    白争争莫说睡,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都气笑了。

    烬摸摸他的脑袋,然后兀自往新的石床上躺去。

    要感谢兽人们,先前他睡大石床的时候都不怎么敢翻动。位置确实小了些。

    白争争左看右看,最后一跺脚,变做个猫,埋头就钻进烬的臂弯。

    烬无声扬了下嘴角。

    他将小猫搂高,下巴贴着,缓缓闭眼。

    大石床上,兽人们悄悄睁开一只眼,看两人睡上去了,才偷偷笑了下。

    分床不为别的,一个是人鱼太大,现在天气热了,他睡着不方便。幼崽又开始乱滚,两个都不舒服。

    再一个,清想到了在部落里时,春天开始族长就会要求有伴侣的兽人分窝。

    然后部落里就会陆续有新的幼崽诞生。

    清虽然不怎么清楚幼崽怎么有的,但按照部落传统,是伴侣的兽人分窝总没错。

    至于他自己跟年?

    他自个儿没想到,年也没想到。

    两个从幼时就这个相处方式到现在,都还没开窍呢。

    *

    食人鹰带回来后,年跟风、羽、桐都跟着烬驯食人鹰。

    白争争则带着其余兽人,挖木头,造小船。

    以前在部落也造船,不过就跟他做的那木筏一样,简单粗糙,能浮上水就行。

    白争争想弄得保险一些,以后方便载幼崽。

    从回来起,他们就开始忙。

    一晃,几个月过去……

    随着巨大一声雷响。

    暴雨倾盆,预示着雨季正式来临。

    海风不吹则已,一吹像要踏平所过之处所有植物。只要吹风,林子里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树叶长得又厚又宽,深绿色的,遮天蔽日。

    吹风后又下雨,山中起了雾,加上头顶的树木挡着,几乎跟夜晚没什么两样。

    暴雨从晚上开始下,下到中午,停一停快傍晚又继续。

    林间潮得厉害。

    连鸟棚下的那五只食人鹰都成了落汤鸡。

    白争争看着洞里跑进来的螃蟹,刚到洞口就被的幼崽爪子一勾,成了练习捕猎的工具。

    巴掌大的螃蟹被幼崽争相追逐,螃蟹壳撞在地上,脆响。

    洞里也潮,石壁上铲过的青苔长满了一片。

    石床下不知道哪儿渗出的水,幼崽踩一脚就是一朵泥做的梅花脚印。

    白争争看着外面还在下的雨,有些惆怅。

    手搭上烬的尾巴,摸着润润的,这天气倒是适合他。

    幼崽玩儿着螃蟹,玩儿够了就扔火里烤了吃。

    白争争看着他们玩儿,却不见绒球那四个小的,转头一看,四个堆在原来那张石床上挠痒痒。

    白争争蹙眉:“绒球,苗苗,来。”

    绒球爬起来,一蹦到了他们这边。

    这张石床是清让年做的,现在就争争跟人鱼睡。

    “身上痒?”

    “嗯。”

    白争争手刚搭上幼崽身上,他就难受地蹭。

    大苗领着弟弟们也过来,拱着脑袋到了白争争手下,让他帮忙挠挠。

    另外两个幼崽见白争争没手了,钻到烬手底下。

    烬瞧着幼崽,曲指抓了抓,顿时,小崽子趴下来瘫成个小团。

    白争争看他们痒得厉害,扫过那些烤螃蟹的幼崽,见他们也时不时往身上抓。

    他们多是人形,皮肤上抓挠的红痕清晰可见。

    白争争后知后觉,赶紧拨开绒球背上的毛毛。

    仔细一瞧,全是红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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