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求亡游戏》 80-90(第7/18页)
确保它表现的没有纰漏,接下来才会思考我自己该怎么做,因为真的我不管怎么做,都不会露出破绽,但假的那个不一样。”
“所以,谁先回答,谁就是假的。”
季疏点头,转而又笑起来。
“当然也可能没那么复杂,我们的这位谢如来不在乎谁真谁假,他只是想上去随便打死一个。”
他这么一说,配上谢应素日里的做事风格,似乎更加有道理了。
知道他要胡闹,编个理由任他胡闹。
交易会会长一脸无奈的笑意,静静看着高处那人有些滑稽的打斗身影。
谢应拿着偌大一根金箍棒,却因为不会什么棍法,只是当成一杆不趁手的长剑在刺砍,来回的使斗剑式和兵剑式,金箍棒又太长,翻“剑花”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把他绊倒,显得动作笨拙不堪。
季疏正犹豫要不要把膝上两把刀给人送过去,那边的“假悟空”却已经落了下风。
不应该啊,就算是不一样的世界,「诡」也没理由造个这么不堪一击的分身出来,季疏怎么看,都觉得那人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抵挡过,是心甘情愿被谢应在战斗中压制的。
更为奇怪的是,右边的黑袍人站着,目光透过面具与季疏对视,一点也不在乎被谢应纠缠的那位的死活。
谢应觉得很奇怪,他的确打的是随便打死一个的主意,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好歹都应该挣扎一下吧,但左边的这个黑袍人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几乎是主动迎过来冲到了斗剑式之下。
他直觉有异,连忙收“剑”,那人却倒在地上,仰头看他,对着差点要当头打来的棍子躲也不躲。
虽然表情被遮挡,谢应还是能感觉到他在笑。
他笑着说:“谢应,你让我保护的人,他们都很安全。我做到了。”
“什么?”
谢应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同时胸膛涌动起一股浓郁的忧伤。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而去了。
这人到底是谁?
谢应翻动手腕,使着巧劲用长棍敲碎他脸上的面具。
白色的诡异面具碎裂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面具下的那人嘴角带笑,是戏院老板许一的模样。
他随便选一个,竟然选到真的了。
可是许一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是谁?”
谢应辨不清他的真假,但已经不打算去杀那个假的了,他要问清楚那些话的意思。
为什么许一认识他,为什么许一说是他要让保护的人,什么人?
谢应心里有千般疑惑,但许一似乎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他只是笑着说:“南柯。”
南柯南柯……是谢应获得的那个天赋【南柯】!
沈雨通过【灵诊】探得【南柯】的能力是一击必杀,但会附带让人昏迷的【弃置身】效果,而他所做的那两场有关院长和童关关的梦,似乎就是【弃置身】带给他的。
“什么意思?”
谢应蹲下去想抓住他问个清楚,许一却从黑袍之中抬起自己的折扇,扇骨在他手上飞转,竟然化成了一把木色的匕首。
木头做成的匕首竟然穿过了皮肉,深深地扎进他的胸膛里。
谢应看见血红一片,许一倒在了他的面前。
有一股强烈的血气冲向谢应的全身,他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似曾相似的眩晕感又一次出现。
昏过去之前,谢应心里想的只有一句,又不是他发动【南柯】杀的人,为何会触发【弃置身】?
几乎是谢应晕倒的一瞬间,季疏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将失去意识的那人稳稳接住,抱在了自己怀里。
他一手抱着谢应,一手要边上那个真假不辨的黑袍人付出代价。
可是右边站着的那个身穿黑袍的人却主动解下了长袍。
【翎闻】以为谢应病发,抓着赵子健就跟了上去,一抬头正看见这一幕。
褪去黑袍的人打扮和许一完全不同,他穿着一身有些滑稽的玩偶服,迎着从季疏手中散发的危险气息,当着众人的面抬手取下了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和谢应一模一样的面孔。
【翎闻】愕然。
季疏惊诧,紧急收手。
玩偶人扫了一眼已经死去仍然嘴角带笑的许一,看着季疏也笑起来。
他的笑声和眼神一样凄厉,嘴角溢出鲜红的血光。
“叔叔,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季疏满面的不可思议,看着怀中昏迷的那人,又抬望眼前的另一张谢应的脸。
谢应的名字从何而来,他应该知道吗?
……
谢应又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未曾有任何困惑,立刻清醒过来。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弃置身】带给他的梦里世界。
他飞速起身,夺门而出,循着喧闹声的来源,看见院长正踩在板凳上更换走廊的灯泡。
可他不是已经换过了吗?
“瓶瓶,醒啦,关关正在吃饭呢,你也去吧。”
小老太太和蔼地笑,手举在头顶上忙活。
她脚下的板凳摇摇晃晃,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只顾着和谢应说话。
谢应下意识想上前去扶住她,又被这似梦非梦的一切吓得有些不敢动。
院长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生气地指着他的胸口指责起来:“不都和你说了吗,夏天也要穿好衣服,不能贪凉!”
谢应低头看,才发现自己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开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院长看,手却不由自主地往领口的扣子上摸去。
在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肌肤的时候,谢应感觉皮肤有些奇怪。
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上多了点东西。
锁骨以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胸骨下端,像是蝴蝶的身体,串联两侧展开如蝶翼的胸骨。
这是什么?他不记得自己有这个伤口啊!
“院长,这疤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上的?”谢应一把扯开睡衣,敞着胸膛急切地问。
即便不知道眼前的院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小老太太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快要被虚虚实实的梦逼疯了,只有看到家人在身边,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理智。
院长终于换好了灯泡,从板凳上下来,蹒跚到谢应的跟前,一边从他手里扯出睡衣边缘替人系扣子,一边责怪他:“这都记不清了吗,你那个心脏手术啊,我就说少玩手机,玩得脑子都傻了……”
“什么心脏手术!”
谢应第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唠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旧钢笔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