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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总在沉浸式吃瓜的炮灰泄露心声后》 90-100(第18/23页)
这个借口,你还能用多久?”
长辈说的话往往直击灵魂,池祈羞愧难当,默默垂下了脑袋。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大爷话锋一转,笑呵呵的说,“你就能找了新的借口了,我每次被我老伴揪着耳朵骂的时候,我就说自己老了不中用喽。”
池祈,“……”
[哈哈哈哈,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
[总结:15岁以前:我还小,我不懂。15—25岁:我还年轻,没经验。25—35岁:我也不年轻了,别折磨我35—45岁;人到中年,有心无力了 45—55岁;我更年期55岁+,我老了,不中用了。]
[一想到我老了以后这能这样逗年轻人,我都忍不住笑。]
[还有三十多年,想想就令人激动。]
[莫欺少年穷,中年人不容易,老了不中用了,死者为大。]
乔逾景给况野找来了碘伏,消完毒后,他拿出了创口贴。
况野抽回了手,“为什么这个上面有小猫咪的图案?”
乔逾景说,“药店只有这种款式,别的都卖完了。”
况野拒绝,“我不贴。”
乔逾景也不强求,“好,那就不贴了。”
留着他自己以后用。
乔逾景刚把创口贴放回包里,拉好拉链,况野就改了主意,别别扭森*晚*整*理扭的说,“我还是贴吧,毕竟是你幸苦给我买回来的。”
“。”
你不早说?非要等到我把东西都收好了再说。
反复无常的态度让乔逾景想起了某个渣渣,他怔愣了几秒。
况野看他动作一顿,又犹豫了,“算了,还是不贴了。”
乔逾景抿了下唇,“贴吧。”
况野说好,伸出了手指头。
这架势……是要自己给他贴?乔逾景没在意,撕开了创口贴的背面,认真的给他粘在了伤口上。
况野低头,看到了乔逾景纤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背,干净漂亮,比他前阵子见过的手模还要好看。
“好了。”
况野回过神来,眼神飘忽,“谢谢。”
牛库录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哨子,挂在了脖子上,嘟嘟的催促众人集合,“时间不早了,大家抓紧啊,快点清理食材,我们争取早点吃上饭。”
池苏鹿莫名,“食材要我们自己清理?”
牛库录理所当然,“对。”
叶满提出疑问,“导演你之前没说啊?”
牛库录又吹了两声哨子,“之前没说现在说了,已经给你们降低要求,没让你们亲自生火做饭了。”
导演都发话了,嘉宾们肯定要配合。
经历了三次鱼从手里挣脱后,池苏鹿崩溃的把菜刀递给了正在刷虾的池祈,“我不会杀鱼,你快过来帮我。”
池祈放下刷子,“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我会杀一样?”
【我看钮枯禄导就是故意的,看我们前天杀鸡闹了笑话,所以今天故意让我们来杀鱼,真是一头邪恶的牛牛!】
池苏鹿说,“你想个办法把鱼搞晕或者让它死去,会动的我下不去手。”
池祈指着水龙头说,“把鱼淹死就好了。”
池苏鹿没好气道,“水龙头里的水进的是你的脑子里吧。”
“……”池祈一脸扭曲,“我是在玩抽象!”
[淹死的鱼,恐高的鸟,爱我的你,可是鱼怎么会淹死?鸟怎么会恐高?她怎么会爱我?]
[把鱼按在水里,我就不信它能撑一天。]
[鱼既然是用鱼鳃呼吸的,那我往鱼鳃里灌水,是不是可以把它呛死。]
[这事我小时候干过总灌不满]
[想杀鱼?这很简单啊,买个鱼缸,放好水造好景,然后把鱼放进水里,对它说,一定要好好活着哦,它分分钟死给你看。]
池祈举起刀,宛如死神降临,气势十足的挥下。
【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跟我的刀一样冰冷。】
“啪”的一声,拍碎了鱼旁边的盘子。
清脆的碎片声吓得鱼肉眼可见的瞪大了眼睛。
[鱼:我是死了吗?怎么一点都不痛?]
[天青色瞪眼鱼,而我在瞪你。]
[砧板上的鱼:我是活鱼,不是木鱼,敲我不攒功德。]
[盘子:遭了,这把是冲着我来的。]
[它早已经死了,只是眼里还闪着一丝诡异的光。]
折腾来折腾去的,又碎了两个碗。
“没有多余的了。”牛库录冷冷警告,“再把碗拍碎,你就用手捧着饭吃。”
池祈,“<(ToT)>”
最后还是乔逾景看不下去,过来支援两人。
池祈感激不尽,替他在老板面前美言,“姐,捧他!”
池苏鹿扬了扬下巴,“还用的着你说?”
这档综艺就是她给乔逾景接的。
暮色开始模糊,盈满晚霞的天空也渐渐昏沉。
忙忙碌碌的,总算是可以开饭了,桌子上摆满了全鱼宴。
两面被煎直金黄的鱼,在葱花的点缀下,显得尤为诱人,丝丝香味自改刀处散发,飘荡在空气中。
池祈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横扫饥饿,做回自己!】
牛库录看众人都在埋头苦吃,疯狂夹菜,全程没有对话和交流,猛地一拍大腿,他就说有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这里!
虽然一块录了综艺,但几组的任务都是分开来做的,导致除了同组的人,对其他人还是比较陌生的状态。
哪怎么行!没有交流怎么能叫综艺呢?
牛库录当即决定,下一期他要改变相处模式,玩几个破冰小游戏,晚上回去他就改策划案!
虫鸣声里,随着餐桌上光盘数量的增加,为期三天的综艺落下了帷幕。
*
临到离开,池祈竟升起了依依不舍的念头。
不过这些情绪,在看到回程车时,全都消失了。
池祈开开心心打开车门,钻到一半,被自己姐姐揪住衣服的后领扯了出去,他困惑,“干嘛?你不让我回家?”
池苏鹿说,“不顺路哈,我要去隔壁市的杂志社。”
池祈长长的嘁了一声,“那我怎么回去?”
池苏鹿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给你买了车票,我给你顺到车站,你坐车回家。”
话落,池祈重新钻进了车里,“所以我还不是要坐你的车,你为什么要把我拽出来了?”
池苏鹿:没别的,单纯手痒。
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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