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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 60-70(第19/23页)
么一见面就火药味这么浓,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把我儿子换成了炮仗!”
挺幽默的笑话,可惜在场没一个人有心情笑得出来, 尤其是林寒玉,江甜果看到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得更黑了。
联想到了他幼年被寄养在村民家里的经历, 只觉得这个笑话更是黑色幽默,讽刺到没边。
都说子女不和,必是老人无德,林寒松心里有气,林寒玉未必就没有,真是有意思呢。
就这样,这顿饭的氛围愈发尴尬,只有林父林母在说话,林寒松懒得搭理所有人,江甜果则是有问再答。
需要社交时她可以表现的出色,就比如和严师长相处时,但林寒松的家人,暂时她懒得耗费心力去交际。
江甜果于是闷着头吃饭,主攻几道一看就是从外头打包回来的熟食上。不愧是首都,大师傅的手艺都不一样,味道真不错!更别说还不用自己排队花钱买,江甜果吃的更开心了,还没忘记给林寒松也夹,夫妻俩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盘里的肉下的飞快。
林寒玉看的眉心直跳,给坐在旁边的妻子打了个眼色,于淑华拿起筷子,夹走了碟子里的最后一块肉,笑眯眯的看向江甜果。
“我一见弟妹就觉得面熟亲切呢,总想着和你多熟悉熟悉。桌上这几道菜挺合你心意?这可是我上午排了两三小时才买着的,喜欢的话,过两天我再张罗一桌?”
“嫂子真好,那我就等着吃了。”
于淑华被她耿直的话一噎,正常流程不该是你推我让,咋就直接应下来了,就没见过这么能顺坡下驴的人。想起听过这个弟妹的消息,好像是乡下人,连小学都没毕业,也怪不得这么没教养。
她嘴角抽了抽,“弟妹在乡下,吃不着好的,来城里,我这个当嫂子的得好好招待。”
“部队是偏僻了些,物资比不上首都,谢谢嫂子热心招待,等有空你去了,我让你尝尝家里自留地种的青菜和番茄。”
呵呵,要她的肉吃,结果开的空头支票,却是一堆不值钱的青菜,于淑华在心里骂了好几遍抠门精,爱占便宜的乡下人。
本来看着江甜果细皮嫩肉,从头到脚收拾的不差,她还在心里怀疑听说的乡下人是不是假消息,谁能想到验证的这么快……
她开口想阴阳怪气几句,却被林父给打断了。
小儿子平日里是个闷葫芦,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张嘴说上两句的儿媳,他于是问起了他们的军队生活。
江甜果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吃完饭众人离开餐桌,眼看着家里的男人一个个都没动,于淑华却开始动作,显而易见,最后收拾残局又是女人们的工作。
她才不干呢,于是就和林父聊天拖延时间,也不说啥重要的,就逮着小两口改造自留地说开了。
说的有趣,听的人也乐呵,客厅里其乐融融的氛围,传进在厨房里苦哈哈刷碗的于淑华耳朵里,气得她又是火冒三丈。
等人刷完碗出来,江甜果又适时的表现出自己的困意与疲劳。
林母赶紧说,“坐了这么久火车是累,床早就铺好了,你们赶紧去上床睡觉吧。”
于是小两口上了楼,进了二楼一间不大的房间。房间被提前打扫过,干净整洁,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衣柜,家具旧了些,但并没有多少磨损痕迹,似乎林寒松没有在这里常住过。
“先休息吧。”刚刚说累不全是托词,舟车劳顿了一路,江甜果完全是靠意志力撑过了今晚的交际。
该说不愧是首都的家属大院,林寒松家居然有独立的浴室。这也就算了,更让人惊喜的是还装有喷头,每晚定时供应热水,能在冬天洗上热水澡,这也太爽了吧。
这里就不得不拉踩临城军区,天暖和的时候还好,在自家凑合着也能洗洗,到了冬天就只能指望着部队发澡票。
张数有限就算了,为了节约能源,澡堂还只在每周特定的两天开放,每次洗个澡,难度和打仗也差不了多少。
最让江甜果受不了的是,澡堂离家属楼有五分钟的路程。
这点距离在平常不算什么。
但换在寒风刺骨的冬日,穿着又厚保暖性又差的棉衣,洗完澡再有冷飕飕的寒风往脖子里使劲灌。
这酸爽,啧,走在路上只觉得自己像一棵随风飘摇的可怜小白菜。还是珍惜难得的室内浴室吧。
江甜果乐颠颠地收拾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二楼的浴室是公用的,林寒松不放心,打开了卧室门,随时注意着走廊上的动静。
结果偏偏有人不长眼色地凑了过来,林寒玉闪身走了进来,看着这间小房间,眼里闪过得意,这是他曾经战胜过林寒松的证明。
他假惺惺地开口,“你结婚成家了,要是能在首都常住,我肯定把大房间让出来。”又说,“其实房管局我分的也有房子,就是惦记着照顾爸妈才没去住,啧……”
林寒松闻言站起身,头顶的暖光打在他脸上,辨别不出喜怒。
林寒玉掏出烟盒让了支烟,“这么久,没见就没话想和哥说的?”
眼见他打火机一按,要在屋里引燃,这个动作带来的反应,居然比挑衅更有效,林寒松拉过他的胳膊,强硬扯着他走了出去,“有话直说。”
没有妻子在场,他对这个亲哥不会有一点好脸色。
兄弟俩转到了二楼走廊上,处在新旧一年交界的日子,窗户外噼里啪啦响着鞭炮,林寒玉掸掸袖子,不紧不慢地点燃了烟,饶有兴味地说:“我还以为你学好了,怎么还是和野蛮人似的,你平时对弟妹也这样?”
林寒松不耐的皱起眉头,“八年前没挨爽?现在求我再满足你一次?”
“林寒玉……”他向来是不喜欢叫哥的,伸手拍落那支烟,在对面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上前一步狠狠踩灭,那一点红亮的火光变成灰白色的烟灰,研磨在皮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来恶心我,你试试看!”
因为这个动作,兄弟俩的距离被迫拉近,林寒玉必须要仰起头才能看清对面人的面部表情。
再不是小时候,他可以轻而易举俯视的样子了。林寒松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迅速成熟成长起来,长出了很像父亲,强势且有冲击力的骨相。尤其是带着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强者姿态。
哪怕兄弟俩都不愿承认,但他完全像是林父的翻版了。
这糟糕的一眼让林寒玉瞳孔里折射出本能的恐惧,他被迫回想起了,那段不愿提及的恐怖经历。八年前林寒松参军离开时,他被人堵在巷子里狠揍了一顿,肋骨打折了两根,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才活过来。
那天晚上他无比确定,凶手就是即将离开要去参军的弟弟。
但偏偏没有任何证据,连他的父母,也摆出了小时候弟弟告状时,同样的回应姿态。
告诉他,怎么可能、不会的,他们是亲兄弟,没理由下这么重的手?
自食恶果又自食苦果,
林寒玉开始后悔,这段日子被权力冲昏头脑,居然生了胆子来招惹这个煞神。
当年的经历告诉他,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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