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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 60-70(第16/23页)
心菜,硬是被她剥成了齐到小腿高的小树,再长不出嫩叶来。
林寒松于是把空心菜全薅了出来,这次不用从种子开始育苗,扦插个杆子就能活。
自留地里又是一排排小菜芽。
江甜果可惜地围着番茄苗苗转了转,种的太晚了,还没结出果子,就先迎来了冬天。可惜没有大棚,希望小苗苗能活过去吧。
还不到下雪的时候,但天也冷的不行了,老师们坐在生着炉子的屋里改完了试卷,登记好成绩后,江甜果和老师们开了最后一场教研会,本学期就算圆满结束。
放假的生活对她来说相当无聊,每天除了睡就是吃,而且屋子太冷了,取暖手段不够,为了节省热量,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了被子里,真是快闲的长毛了。
但其实整个家属院大概也只有她这么悠哉悠哉,因为临近年关,大家都忙着办年货过年。
钱改凤跑过来说她娘家公社这些日子分于杀猪,问她要不要买点。刘老师约着说市里百货商场年底会上新货,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还有隔壁王春花,也叫孩子们送来了一碗炸丸子和炸莲菜条。
可惜江甜果都兴致缺缺,不太想动弹,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过年了,她这个丑媳妇得回首都见公婆。
这一天来的特别快,1975年的一月下旬,林寒松两口子踏上了回北京的火车。
临城距离北京距离更远,为了赶路,他们是发车提前一天出发,在市里开了一晚招待所,半夜上了火车。
夫妻俩的行李也简单,林寒松的父母用不着他们贴补,所以一人一个的包袱里,除了装着衣物,别的就是林寒松的背包里,多了两瓶拖钱改凤找来的土蜂蜜。
这趟列车之旅不如上一趟舒服,过年回家无论对哪个时代的国人来说都是执念,车上人特别多,学生、工人、知青还有放了探亲假的军人,听说挤的连站票都卖光了……
还好林寒松想尽办法搞来了两张全程的卧铺,要不然这一路上可真难熬。
他买的是一个上铺一个下铺,晚上休息前,他把下铺让给江甜果,休息时,则是让她睡到上铺更安全些。
可算是能坐下来了,江甜果捂着脑袋,被挤得脑瓜子有点迷糊,休息了一会,她从挎包里摸出来几个橘子。
“都挤烂了。”她哭笑不得,好好的装进去,谁能想到会这样,也真是……
“吃不了就不吃了。”
“好,”江甜果把橘子扔了,想了想,擦干净手中的汁液,问林寒松,“你家里人的事,能再讲一些吗?”
第67章 年夜饭
林寒松认真想了想, 脸上闪过一抹极淡的怀念神色,“我爸是个挺正常的老头,我妈也算好相处, 只要不涉及到我大哥的事情……, 我大嫂平时接触的不多,维持表面和谐应该不难。最后是大哥……”
他这次停顿了很久,似乎想为这段复杂的兄弟情, 找到一个还算合适的注解, “他,尽量少打交道, 这个人,心思毒, 挺难相处的……”
他又打了个预防针,“先前结婚的时候, 我往家里打过电话, 但我爸反应不太好,不是很支持。要是回去有人给你脸色看, 你也不用忍着,尽管告诉我。”
“告诉你, 你怎么做?”江甜果真挺好奇的。
林寒松一本正经, “我带你走,不和他们来往!”有种幼稚的固执。
好家伙, 也是玩上了把为爱私奔(不对)。
江甜果哭笑不得,但还是表现出很感动的样子, “相信你肯定会保护好我的,但是,咱们回家是去过年的, 你也要心情好一些,别这么紧张好不好?”
知道的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去上战场呢,和个小机器人一样。
江甜果勾住他嘴唇两边,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她能懂男人的矛盾,憎恶父母曾经的忽视,却又不可避免想得到关注。
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的话,江甜果不想让他活得太累。她的手指离去,男人唇角的弧度却没有落下,真实自然的笑,看起来比刚刚顺眼不少。
火车叮叮咣当地往前行,越往北,气温越冷,视野里的白色也就越多。
直到有一天早上,江甜果被被子里的寒意冻醒,发现列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车厢里还弥漫着一股不安焦躁的气氛。
“这是咋了?”
火车在行驶中避让临时停靠是常见现象,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再一看,睡在下铺的林寒松也是不见踪影。
对面有嫂子热心回答,说是大雪封路,列车走不动了,得把雪铲完才能继续往前走。说着又自嘲,说自己是卡着假期和年关回老家过年,结果人算不如天,反倒让大雪给堵路上了,这下别说回去过年了,怕是假期都得折腾进去。
江甜果心不在焉的听着,越等不见人越揪心。虽然知道林寒松不会出事,但——,还是去找找图个心安吧。
谁想着却被人先拦住了,是同一车厢睡他们对面的男人,看着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带着雪渣,气喘吁吁地说。
“妹子,你男人托我带句话,说他在外头帮忙铲雪,让你别担心,就在车厢里好好等着。”
铲雪?
江甜果顺着男人的话往车门处去。
冷,在车厢里还不觉得,越往这边走,地面就越湿滑,关不住的冷风从车门缝隙一股股钻进来。
她努力裹紧身上的军大衣,但仍旧感受不到暖意,上下牙直打颤,抖着身子站到了车门边上。风太大了,卷着鹅毛的大雪,模糊的视线都不太清晰。
她双手扒在车门上,脚尖踮得高高的,使劲把小块车窗玻璃给擦干净。然后透过玻璃努力看呀看,试图从扫雪的雪人里找到林寒松。
可惜所有人都是裹着又宽又厚的棉衣,像一只只沉默且勤劳的大白熊,没有人有多余的精力愿意抬起头来看看,自然她搜寻不到林寒松。
脚尖踮得发酸,手也因为反复擦拭,变得通红且僵硬,突然远处的雪人里突然有一个直起身子来朝这边挥了挥手。
明明看不清脸,甚至连身形也不确认,但江甜果就是冥冥中觉得,这个对她挥手的就是林寒松,所以她赶紧也挥手回应。
同频确认后,是心照不宣的欢喜,江甜果提了好久的心终于放下了。
“妹子,外头的是你对象?”转身要回去的时候,有热心的婶子往她手里递了个热水杯,被温度刺激到,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冻僵了。
“年纪轻轻的不知道注意身体,你一会儿回去可得把手好好暖暖,要不然准落冻疮。”
江甜果捧着茶缸笑着说谢谢,坐下来陪婶子聊了一会儿。说到林寒松,“是,我一起来就不见他,听人说在外头铲雪,所以找过来看看。”
婶子钦佩,“那你男人可真行。列车员动员了好半天,结果下去的没几个,都嫌太冷。”
“他是军人,这时候站出来是应该的。”江甜果笑笑,与有荣焉,却又忍不住担心。
这趟出门两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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