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踩我尾巴[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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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够强大、能够破除这个局面的能力。

    她只能接受,这段莫名的婚姻。

    在跟他见面,去领证之前,她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叫盛知洲。

    甚至结婚后,宋若尔才后知后觉,原来她结婚的对象,是职业电竞选手啊……

    她的记忆和印象就只有这么一点。

    陆白说的那件事,宋若尔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既然陆白这么说,她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

    他说盛知洲对她甩脸色是有原因的。

    宋若尔一回忆,是觉得盛知洲以前对自己的态度奇差无比,但她那会儿根本没精力细想。

    她把这个不好的态度全当作了他性格使然,或者说,他就是单纯的,对这段父母安排的婚姻不满意。

    这也是很正常的嘛。

    今天竟然提到这个事情,她自己其实也挺好奇,但问出去以后,盛知洲半天没给她反馈。

    是过了好久。

    盛知洲才敛下眸,倒是反问起她了:“怎么突然这样问?”

    “没有啊,我就是…”宋若尔这时候总不能说是陆白告密,“刚才在山顶发呆的时候,突然觉得,我们或许之前认识?”

    盛知洲继续看着她:“是么。”

    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话题,宋若尔却觉得盛知洲的眼神十分不对劲,这么漆黑的环境,她甚至看不清太多他的神情。

    但就算只是这样,她竟然还是潜意识地觉得…

    他似乎有些愠怒的情绪。

    跟盛知洲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她觉得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情绪波动很大的人,她有看过他的比赛,知道他有很抗压的大心脏。

    在所有观众都会感觉非常紧张的时候,盛知洲总是那个格外冷静的人。

    解说经常提起说,很多时候拼的已经不是技术,而是心态,所有的胜负区分只在一念之间的那些时候。

    盛知洲总是最冷静地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她跟盛知洲接触下来,觉得他本人的行事风格也是如此,他这个人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

    其实现在,盛知洲的语气依旧是非常平淡的。

    宋若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来的这种强烈的第六感?难道她做贼心虚了?

    空气又凝固了半晌。

    盛知洲压着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开口,问她:“你想起什么了。”

    宋若尔:……完了,彻底完了,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让她招了吗!

    她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大概两年前?我们结婚之前…?”其实她还是没想起来,只是顺着陆白的提示信息,“我是不是把油汤泼在你身上了?”

    宋若尔不确定地说完,心想,她怎么这么坏!希望这件事是假的,可别是真的。

    她内心的祷告词还没有说完。

    盛知洲忽然“嗯”了一声。

    宋若尔的天塌了,但最崩溃的不是确认这件事是真实存在,而是听到盛知洲继续问她。

    “还有呢?”他有一种不会放过她的感觉。

    宋若尔愣了:“啊?”

    还有?

    此时此刻,内心一些想要逃离的感觉,面对以前自己莫名其妙做过的不好的事情,总是心慌。

    宋若尔先把头盔给戴上,生怕盛知洲揍她。

    “还有啊…”她的声音从头盔里闷闷地传出去,“应该没有了吧…”

    但盛知洲不说话,不回应。

    宋若尔只能打胡乱说地瞎猜:“我不会还做了什么喝了你杯子里的水…或者喝多了,吐你身上了?这种离谱的事情吧。”

    盛知洲被她气笑了。

    他直接摘下她的头盔,不许她躲起来。

    “宋若尔。”他叫她的大名,“你可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不过才过去两年多,你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为什么只有他清晰地记得。

    盛知洲以为自己早就把那段记忆给忘了,从她那天对他说“初次见面”四个字开始,他就不想记得之前的事了。

    既然她说是初次见面,那就是初次见面吧。

    可他今天又想起来了,埋藏了两年多,还是想起来了,不仅想起来还发现那段记忆就像是慢放电影画面。

    一帧帧地,如此清晰。

    宋若尔被他逼问地嗓子发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捧着她脸的手指,力道在不断收紧。

    盛知洲把她捏得很疼。

    她也没由来地,觉得有些苦涩,其实是真的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但是现在环境已经把她逼到了这里。

    宋若尔知道,有些话不得不说了。

    她忽然道歉。

    “对不起。”

    盛知洲一愣,手指的力道瞬间松开,但又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两人僵硬地面对面站着。

    “盛知洲,你知道…”宋若尔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有个双胞胎姐姐吗?”

    盛知洲愣住,皱眉,他的确不知道,也从未听人提起过。

    盛知洲是有跟她一起回过家的,但那个家里没有任何关于她姐姐的信息。

    双胞胎姐姐?难道…他曾经见过的那个人并不是她?

    但盛知洲随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对每个人都有强大的区分能力,从每一个细节,比如,他那天甚至看清了她耳朵上的痣生长的位置,记得她在耳骨上打了两个耳洞。

    这些细节就是每个人身上特殊的印记。

    他不会搞错对象。

    或者说,就算他的大脑没有记住,他的心跳是记住的,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都不一样。

    这无关外貌,更像是一种信息素。

    他记得是她。

    盛知洲回神,继续听她往下说。

    “两年前,她自杀了,我妈妈也因此精神崩溃。”宋若尔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当初那个时间正是我姐姐去世、妈妈住院的节点。”

    这些都是既定事实,她已经很久没有为这些过去的事情感觉到有巨大的情绪波动了。

    毕竟,人生发生在难过的事情都是要继续往前走的。

    她继续往前走,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她们。

    这些事情她通常也不会会在别人面前提起,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难过了。

    但好像…无论怎么去平复自己的心情,再说这些简单的话语的时候还是会难受。

    她微微低着头,甚至不想看他。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那段时间太痛苦了吧,我过得很恍惚,所以中间发生的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

    人会选择性的遗忘一些最

    痛苦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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