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冬心跳: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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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点到为止的吻瞬间收也收不住。

    男人浑身都压着一股劲,像揭开瓶盖后控制不住散发的醇香红酒,亲的朱伊伊醉醺醺,她抚了抚肚皮,安慰里面的小宝乖一些。

    贺绅松开小姑娘被亲红的双唇,俯身,亲了亲她的孕肚:“宝贝乖,爹地妈咪要玩个很久没玩的游戏。”

    “时间会很长。”

    下了两个小时的雨,京城的夜更湿了。

    ……

    垃圾桶里多了两个灌满白色的塑料。

    朱伊伊缓了缓,精力回来了些,失神的双眼渐渐聚焦:“好多。”

    背后的贺绅擦去她额头的细汗:“什么?”

    她努努嘴,示意罪魁祸首去看自己的东西。

    空气里飘着浓郁的味道。

    禁欲太久后都这样,贺绅不反驳,任她笑话:“还要吗?”

    朱伊伊条件反射地推开他,头摇地像拨浪鼓。

    怀孕的腰腹很笨重,只能仰躺,整个过程都像是在击鼓奏乐,受力点时最均衡也最重,一分的鼓槌敲下来,也是十分的效果。又因为她怀孕,时时刻刻都得小心谨慎,贺绅击鼓的频率很慢,朱伊伊被撩烦了,蹬了他一脚,问他能不能快点!

    他亲她:“你以为我不想?”

    等真随了她的愿,敲鼓敲得快准狠,她又像猫似的抽噎。

    两场奏乐下来,精疲力竭。

    比起奏乐的过程,朱伊伊更享受温馨浪漫的余韵,窝在贺绅的肩膀内,这个曾经被她枕过无数回的位置。想起什么,抬起右手,转动一圈戒指:“它有名字吗?”

    贺绅左手有一款同样的对戒,圈住她的:“没有。”

    “你这么讲究的人竟然没让设计师取名字?”

    “因为无名,所以无名。”贺绅与她十指紧扣,“人生最重要的不就是无拘无束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因为它是婚戒去套上一层枷锁。”

    婚姻也一样,有没有那两张纸,依旧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她永远自由-

    在伽粤湾住的几天,贺绅格外忙,各种会议不间断地开。

    昨晚两人干柴烈火到一半,手机就响了,朱伊伊喘了口气,让他接电话,以免公司的事耽搁了。他悬空一点距离,平复着呼吸,没抽离,就这么看着她笑了一声:“这会儿接电话忙不过来。”

    两只手都不在他身上,没空。

    朱伊伊捶了下他,男人床上就是这副无赖耍浑的德行,红着耳朵拿过贺绅的手机,接通,帮他覆在耳边,那边很快传来章特助的汇报声。手机话筒里传出严谨冷肃的投标估算,话筒外时不时响起水波荡漾,一浪高过一浪,电话挂断时,朱伊伊双手抱着孕肚,红着眼尾骂人:“变……”

    态字没骂出声,就被贺绅吻进嘴里。

    亲她,一直亲,边亲边混蛋地笑,纠正她:“这叫情趣。”

    朱伊伊腹诽他是歪理歪脑筋。

    在公寓的第五天,朱女士一通电话把朱伊伊喊了回去。

    贺绅结束工作后,中午开车陪她一起回家。

    午饭是朱女士做的,做了一大桌子菜,隆重的像是过年。

    朱伊伊吃了一大碗米饭,没饱,又叼着大鸭腿啃:“妈,你今天喊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前些时候去庙会找大师祈福,求了两个平安福,一直挂在寺庙里受香火,今天才拿回来。”朱女士掏出一个密封黄包,小心取出两个三角福,“开了光,很灵的!”

    朱伊伊两手油,贺绅伸手接过:“谢谢伯母。”

    “还叫伯母?”

    朱伊伊啃鸡腿的嘴一停,余光扫过去,男人笑了笑:“妈。”

    不咸不淡的嗓音听的人甜滋滋的。

    朱女士大笑地“诶”一声,一个劲儿地说改天把贺绅带出去转转,让她那些小姐妹看看,她也是有女婿的人了。朱伊伊咬掉最后一块鸭肉,喝口汤,抽纸巾擦嘴,慢悠悠地对贺绅说一句:“你完蛋了。”

    他挑眉看过来。

    “我妈喊你出去,她姐妹肯定要拉着你陪她们打麻将。”朱伊伊笑得欠欠的,“她们没赢够,是不会放你回来的,对吧妈?”

    朱女士拉着脸:“死丫头!”

    贺绅很有女婿的觉悟:“陪妈出去转转也挺好,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朱女士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

    朱伊伊:“……”

    资本家的嘴也是一流,想讨好谁马上立竿见影。

    饭吃到末尾,朱女士放下碗筷,脸色正经地拿来日历,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圈圈:“今天去拿平安福,我还请大师帮我算了个好日子,良辰吉日,最适合领证。”

    “你俩看看。”她把日历推到桌上。

    领证这话还是朱伊伊主动提起的,可没想到,离这一天这么快。空白纸业上的小圆圈,很有可能以后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贺绅。”

    她主动贴过去,倚在他肩膀:“这天你有空吗?”

    这句话的背后代表着的意义,比山重,比海深。

    贺绅启唇,挤出一个沉甸甸的字:“有。”

    “我们就这天去领证吧。”-

    领证那天,晴空万里,春和景明。

    为了避免人多排队,贺绅和朱伊伊起了个早,在家匆匆用完早膳,两人换上定制的衣服,开车去了民政局。这天是个好日子,来领证的小夫妻很多,来得早也无济于事,两人还是在大厅排了会儿队。

    不少新婚夫妻进去时有些紧张,手牵着手。

    朱伊伊看着,突然问:“紧张吗?”

    意料之外的,贺绅颔首:“紧张。”

    还有让他紧张的事,朱伊伊乐了,坐起身子,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假的?就填表拍照盖章几个流程,这不比签合同要简单的多?”

    他扬唇说这是两码事。

    看他还笑得出来,朱伊伊切了一声,才不信他真紧张。

    直到两人被工作人员喊去填表,她填女方,贺绅填男方,不经意抬眼望去,男人握笔签过无数张合同的手,竟然有些晃抖。握住笔杆的无根指骨绷起,连着几根青色血管,无人得知他隐忍克制住多大的情绪起伏。

    她后知后觉,贺绅是真的紧张。

    朱伊伊先一步填好表,垂在台下的手悄悄伸过去,握住男人搭在膝盖上的右手背,温度隔着一层皮肤传递过去:“慢慢写,不急。”

    “我急。”

    朱伊伊奇怪地啊一声,他正好填完最后一笔,半开玩笑道:“怕证没领,老婆先跑了。”

    工作人员八卦地看来一眼,以为吃到大瓜,眼睛都亮了。

    朱伊伊尴尬地咳嗽两声:“别乱说话,回头人家还以为咱俩强取豪夺。”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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