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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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先分析计算, 可是当时,师祖显然没有任何计算的时间,但他向他扑来,没有一分一毫犹豫。

    苏煜出着神, 坐回餐桌前。

    伸手取过桌上的牛奶, 他怔了怔:牛奶是热的,刚适合入口的温度。

    桌上除了牛奶,还有汤包、馅饼和一小碗米线。米线碗下压着一张字条, 字迹刚劲,煞是好看:“多试几样,但别撑着。”

    苏煜笑了下,又停住, 取过字条,眼睛深了些许。

    也许他一直是个笨蛋。

    他只关注师祖怎么说,却很少留心师祖怎么做。

    抓着字条静静想了一会儿, 苏煜忽然抓起汤包,一口一个,填进嘴里。

    吃饱喝足, 他来到花园,大干了一场。

    “陆医生,你这是做什么?”隔壁柳教授正要去上班,站在篱笆外,神色复杂看他往花花草草身上挂牌。

    “柳教授,您来得正好。”苏煜高兴看向他,虚心请教,“您上回怎么说的,这个是三天浇一回还是五天?”

    “七天……”柳教授答罢,看着他在一个剪好的牛皮纸板上写好一个“七”字,穿好一根铁丝,把牌牌挂上枇杷树。

    “七”字下面,还有一个空白表格,看样子,是要记录浇水时间。

    “陆医生这是给它们记病历呢?”柳教授嘴角抽抽。

    “您怎么知道?”苏煜高高扬起唇角。

    他还挺骄傲……

    罢了,柳教授看一眼本来挺养眼现在很不伦不类的花园,扶扶眼镜:“那你继续,加油。”

    苏煜也没折腾太久,毕竟他也要去上班。

    给半个花园挂完牌牌,他赶去明康,检查真正的“病人”。

    首先当然是梁乐。

    陆回舟已经给梁乐做过手术,他术中术后都还顺利,没有急性排斥反应,这天中午刚好观察满48小时,苏煜安排他出ICU,但并没有放他回普通病房,而是让他住进专门的移植病房。

    这里监控更齐全,感染控制措施也更严格——梁乐现在尤其需要防感染。

    病房里不许人陪护,梁乐暂时也没人陪护,梁洪山自己也要住几天院。

    他这个当爹的“继承”了梁乐原来那个床位,跟老杨、朗书雪成了病友。

    “陆医生,梁乐怎么样?”见到苏煜,知道他刚去看过梁乐,梁洪山紧张问。

    “挺好,就是抱怨无聊。”

    “臭小子。”梁洪山松了口气,又琢磨:“我给他买两本漫画书去?”

    “书?有书。”老杨奶奶听见了,不慌不忙打开梁洪山床头的柜子,从里头掏出几本……初三课本,里头还叠着一沓卷子。

    “这个好。”苏煜没心肝地笑,转头就把书消消毒给梁乐送了进去。

    “我爸让你拿的?”梁乐呲牙歪嘴。

    “不是,老糊涂拿的,你爸不知道你柜子里有这号宝贝。”

    “也对,”梁乐想了想,口气讽刺,“他根本不知道我读初几。”

    “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不就行了,书是给别人读的?你爸知道能替你考大学?亏他刚才还怕你无聊,想着去给你买两本漫画书。”

    “你怎么了?”苏煜张嘴就一串,梁乐半天回不过神来,怪异地瞅着他:明明之前还跟他一条战线的,因为他爸糟蹋海报,都没给过他爸一个好脸,现在怎么说叛变就叛变了?

    原因很简单,但梁乐肯定想不到:吃了顿饭,苏煜对梁洪山“真香”了。

    “他真的,说要给我买漫画?”梁乐又扭扭捏捏问。

    “是。”苏煜说,“但我建议别。”

    他说着,指指梁乐书里夹的卷子:“只做难题,你挺挑?”

    梁乐抓起卷子团成一团:“谁让你看的。”

    “掉出来我才看到的,怎么,不是你写的?我又闹了乌龙?”

    “当然是我写的!”梁乐气黑了脸。

    “那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肯定也是你的吧?”苏煜又掏出一张惨不忍睹的语文卷。

    梁乐脸绷了绷:“你想说什么?”

    “还有半年中考,你还有救。”苏煜把试卷放下,“想学就大大方方学,谁还笑话你不成?”

    梁乐手指抠抠床单,看苏煜转身要走,咬咬牙,问出口:“考多少分,能上医大?”

    苏煜顿住脚,转回头来,似笑非笑:“想学医?”

    “不想,就问问。”梁乐别扭道。

    “不想就行,你这体格老实学点轻松的,别动蠢念头,拉低我师——拉低我移植肾存活率数据。”

    什么玩意?他还比不上个数据?梁乐气呼呼攥紧床单:“你能学,我为什么不能学?你为什么动蠢念头?”

    “当然是我身体比你好。”苏煜气死人不偿命。

    但他说完话静了静:当初,也没人看好他做医生。

    他动了“蠢念头”,是因为一个蠢蛋。

    他像梁乐这么大的时候因为过敏和哮喘老是住院,他的主治医生很年轻,热血上头,说一定治好他,结果苏煜没怎样,那蠢蛋自己倒先病了。

    他得了肾癌,到了晚期,在病床上瘦得没形状,还抓着苏煜要给苏煜开药。

    太笨了,苏煜想,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让他指望自己的好。

    他就这么着打定主意学医,一条道走到了黑。

    但是,他终究也没让那蠢蛋指望上。

    苏煜眼里闪过抹怀念。

    说到底,他没救蠢蛋,还是蠢蛋救了他,给了他从叛逆期的一团混乱中走出来的力量。

    苏煜看向同是叛逆期的梁乐:“医学不是只有临床,临床的进步依赖很多其他领域,你要真感兴趣,打好基础,慢慢再定方向。”

    他难得好声好气看着他:“说不定,以后大家都是同路人。”

    谁要做他的同路人。他不过是觉得……当个会弹吉他的医生,比当个会弹吉他的瘪三更酷。

    梁乐倔强地扭开脸看着窗外,等苏煜离开,窸窸窣窣抽出语文课本,恨恨看起来。

    窗外,梧桐和银杏交错,一树一树灿金的黄叶,正安静守护着病房内外。

    苏煜看过梁乐,急匆匆去出门诊,住院楼和门诊楼之间有大路,但他习惯抄近道,结果恰好遇到朗书雪和谢芝桃坐在银杏树下的长椅上攀谈。

    “你们挺熟?”苏煜诧异。

    “碰巧遇到。”朗书雪温声解释,他在看书,巧遇到来画画的谢芝桃。

    “在聊什么?”

    “画。”朗书雪说,“正好奇谢小姐学的是油画还是国画。”

    “我什么都没学过,”谢芝桃很尴尬,把自己的素描本藏在背后,“只是趁有空随便画画,等出院就回厂上班。”

    “抱歉,我以为你还是学生。”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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