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长公主的驸马赘A: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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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看福庆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然而福庆郡主并不好糊弄,她笑道:“我与北宁使节团一同来京。”

    没有任何隐瞒地就说出了时间线,这让迟晚来了兴趣。

    “既如此,郡主为何没有入朝觐见?”人都来了,可不见皇帝,难免落人口实。

    皇帝那边肯定也知道福庆来了,就是不知道,皇帝会不会觉得,福庆不尊他。

    迟晚端起旁边的茶杯,天气是越来越热了,所以她的茶杯里面装的是冷饮。

    她的茶壶里面是加冰的果汁,给客人的茶,就是茶水。

    这么热的天,一杯冷饮下肚,很是舒服。

    福庆看着她喝茶的动作,心想:这就要送客了?

    端茶送客,是委婉地赶人走的意思。

    福庆心里不爽,当作看不见,“驸马,我跟我的娘亲是被赶出大周的,我的母亲是被那位害死的,哪怕是回来,也要有一个过程不是。”

    她哪里知道,迟晚就是口渴,想要喝口冰的而已。

    谈起临安公主,迟晚的眸子柔和了许多,她对临安公主还是敬佩的,对福庆这个从小就在外族长大的女孩,保持着一份心软。

    但是福庆只要顾忌一下长公主的处境,就不会这么上门。

    迟晚对福庆的到来并不欢迎,这种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家处境的人,她看在临安公主的面子上,不把福庆赶出去已经很好了。

    “郡主说这种话,不怕被陛下知道吗?”

    要是让皇帝知道,自己被记恨着,那记恨的这个人就永远不会得到重用,有机会还会杀了。

    对福庆这个人,迟晚手里有她在北宁的成长资料。

    资料内容显示,北宁大汗对她还算宠爱,可能是因为爱临安的原因,爱屋及乌吧。

    对福庆的教育,都是按照王女的教育来的。

    福庆小时候寄人篱下,在北宁是受了一些苦的,这些苦大多来自同龄人,以及北宁王宫里的太监宫女看不起。

    直到临安公主想明白,按照自己的处境,必须获得北宁大汗的宠爱,才能改善她跟孩子的环境,她们的处境才好了起来。

    福庆笑了笑,“我不说,陛下就不这么觉得了吗?”

    表现出来不满,皇帝才会放心,要是她一点儿不满都没有,反而处处隐忍小心,皇帝怕是会觉得她所图更大吧。

    该不会是想为母报仇?难道要刺杀。

    福庆适当地表现出不满,还能让皇帝觉得,她喜形于色,很好控制。

    迟晚挑眉,“你不怕我告诉陛下?”

    福庆还真是胆大,这么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驸马尽管去。”

    福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确实无所谓,最好有人提醒一下皇帝,他对她们娘俩做了什么。

    娘亲跟他是亲兄妹,为了他的江山远离故土多年,驸马还是皇帝害死的,以临安公主对皇帝的了解,不看到她们还好,看到她们,心中未必不会愧疚。

    她们娘俩不想要那份愧疚,却会利用皇帝的愧疚。

    在她们无害的情况下,圣元帝再怎么样,都不会对她们如何的,心里肯定觉得对不起她们娘俩。

    最重要的是,福庆明明到了京都,却躲起来不肯相见,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要是福庆迫不及待地去见皇帝,反倒是会被怀疑。

    她躲起来不去见,只是显得心中有气,并不能说她是记恨。

    气愤跟记恨是不一样的,按照福庆的做法,皇帝只因心中的一丝愧疚,也不会做什么的。

    可福庆跑到长公主府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寻求合作?还是有什么谋划。

    迟晚轻笑出声,“你好似根本不担心,我去陛下面前说什么。”

    圣元帝多疑,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

    今天福庆前脚进入长公主府,后脚皇帝就知道了。

    她还得专门派人去传消息,不然皇帝怕是连她一起怀疑了。

    福庆的目光放在了迟晚的唇上,唇红齿白,驸马当真生了一副好样貌,怪不得南越王女情书不断。

    就是不知道长公主作何感想,在意还是不在意。

    在意的话,南越王女的情书还能送到长公主府?

    她跟迟晚周旋,总得来说还是因为迟晚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我当然知道驸马在陛下面前的地位,但我跟长公主,跟驸马不是敌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迟晚突然笑出了声,“郡主说笑了,什么敌人朋友的,我们是亲戚,自然不可能是敌人。”

    搞笑,跑到长公主府说这些,光明正大搞结党啊?圣元帝的疑心还不得到达顶峰。

    听到亲戚这两个字,福庆无语了一瞬间,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我要见长公主。”

    说到这里,福庆算是知道迟晚是油盐不进的了,干脆提出要见长公主的话。

    那可不行,她家殿下有孕,最好是谁也不见。

    “殿下花粉过敏,暂时不能见人。”

    这也是迟晚打算用于外面的理由,花粉过敏,导致脸上过敏,不便见人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过敏这个事情,随便化妆点几个痘上去就行了,也很难诊断出来,只能看表面。

    福庆蹙眉,怎得这么巧,刚好今日过敏?

    “既如此,还请驸马通禀一声,我今日来过,并有要事请见长公主殿下。”

    虞九舟想见福庆的话,会让人出来传话的,没有出来就是不想。

    迟晚继续拒绝,“郡主有话跟我说就好,我会转告殿下的,若郡主不方便,那便改日。”

    听迟晚的话音,这个改日怕是要等上很久了,说不得根本等不到。

    “北宁军情,驸马不想知道吗?”福庆开始引出自己前来长公主府的真实目的。

    交易?

    做交易就直接说,绕这么一大圈,还试图把长公主府拉下水,想要合作,却没有一点儿诚意。

    迟晚笑了笑,“夏去,送客。”

    福庆:“?”她居然就对北宁的消息不感兴趣!

    哪里是不感兴趣,只是福庆想占据主动那是不可能的,主动权必须在长公主府这边。

    当然了,福庆也有可能去找宝安王合作,那又如何?

    福庆既然来了,说明对她来说,最好的合作对象是长公主,而非宝安王。

    “驸马,北宁要对大周用兵。”

    福庆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这个消息明显算不得什么。

    谁都知道北宁狼子野心,问题是具体的军情,北宁何时对大周用兵,出动军队多少,领兵多少,从哪里进攻,如何用兵等等。

    单单一句北宁要对大周用兵,可说不出什么。

    就在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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