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笋时: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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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瞬间扣住她腰,用力间几乎将其扭断。连她都吃痛地叫了一声,他才后知后觉地松手。

    这、这对么?他仍扣着她的腰不放,呼吸乱得不行,勉强憋出几个字:“你疯了?你怎么敢直接来?你不要命了?你、你……”

    姚宝樱额上渗汗,下腹紧绷,腿肚发抖。

    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的时候,并没料到这么疼。好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但是,姚女侠逞强道:“我为什么不敢?我什么都敢。”

    她咬着牙,还挑衅他:“怎么,你不敢吗?”

    张文澜沉默片刻。

    他笑了,低声:“樱桃,你真的很敢说……”

    姚宝樱哪里肯等他将话说完,按住他便由着自己的心意,策马长行起来。

    张文澜急急的“你等等”,被她吞没掉——

    她无疑挑战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高难度。

    生疏之后便是浑身毛孔大张间散发的舒爽。

    她毕竟是习武人,毕竟体力好,毕竟有身体的本能。任何书籍都无法真正教会她这种时刻的动作要领,而男女一事上,靠的是无师自通。

    姚宝樱想要张文澜舒服。

    他应该、应该……是舒服的吧?

    不然,他怎会躺在被褥间,大汗淋漓,浅浅呻、吟?

    不然,他怎会满脸绯红、颈间筋绷,几次想撑身而起,又被束缚的布条困住?

    很快,二人重新吻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姚宝樱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这种体验,这样舒服,这样快活。原来阿澜公子要扭转她错误印象的,是这个。

    是了,风流快活的事,确实不该那样畏惧。但如此快活的事,只因对象是张文澜。看看他如今的模样,看看她与他肌肤相挨时,二人禁不住的战栗……他们喜欢彼此。

    策马间,姚宝樱由着自己的性子,渐渐忘记了另一人的死活。

    他喘息剧烈间,她低头时,牙齿磕在了他的下巴上,一路朝下磨,磨出了一道红血痕。血迹绽在青年极薄的颈侧,他一震之下,大脑倏地空白。

    待他回过神的时候,他整个人埋在床榻边沿,已经掀开布条,身体本能带来的泪渍,悬在他颤抖指尖。

    他因喘息过烈,而咳嗽起来。

    姚宝樱忐忑不安,埋头来看:“阿澜,你还好吧?”

    张文澜抬头,看她一眼。

    他竟在被她第一次这么玩时,这般快地输阵。

    她恐怕在心里,狐疑连连。

    她会觉得——

    姚宝樱眼珠水灵灵地乱转,满脸是一派天真无畏的忍俊不禁:“阿澜,你有隐疾吗?”

    张文澜笑了出声。

    他好像经常因为她懵懂的刺激而失态。

    他慢慢靠向她,在她乱转的眼眸下,将这个满脸绯红、身软腿软的女孩儿搂抱在怀中。

    他捏着她的下巴,哑声:“我说过了,樱桃,你一向很敢乱说。

    “是因为我对你宽容,你才不怕吗?”

    姚宝樱:“我本来就不怕你。”

    但其实姚宝樱觉得危险。

    他这副笑起来的模样,眼中冰雪与红梅交织,伶仃脆弱与强硬漠寒交替……她回想起无数个他折腾自己的手段,回想起他发疯的无数瞬间。

    张文澜此时不像是发疯的样子,但他那妖鬼般诡异的潜质埋藏在这无害皮囊下,当下让姚宝樱手脚发软,转身便跑。

    张文澜拽住她的腿肚子,将她拽了回来。

    他道:“再来一次。”

    姚宝樱:“为什么?”

    他柔声:“求求你让我证明自己。”

    姚宝樱结巴起来:“求、求我?”

    姚宝樱捂脸,埋于他怀中:“这、这是白、白日……”

    张文澜:“白日宣*淫。我说过好几次了,你怎么还是说不出口?你会一直说不出口吗?等我们七老八十,一起进棺材的时候,你也说不出口?”

    ——无论如何,张文澜想,赵舜完了。

    她在清醒且自愿的时刻,与他发生如此关系。

    他没有强迫她,他也不必询问她的多情,她这辈子都嫁不成赵舜了——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继续,还会拼完三年前两人谈恋爱的最后一块板块嘿嘿~

    第120章 春心一动弃万般18

    张文澜再次痴缠姚宝樱。

    白日中,宝樱是有些难堪、放不开的。但情人之间,半哄半诱下,往往是对彼此的欢喜、对情事的好奇,压过了更多压力。于是平日那些完全不接受的场景,此时也如情人间的小秘密一样,惹人激荡。

    姚宝樱在张文澜怀中嘤咛。

    她像小猫一样哼哼。

    也许是另一人的百般追慕,让她褪去一些铠甲,想抱着他撒娇。

    她又有种眼眶发热发酸的欣喜感。

    因为——张文澜在求她。

    他现在很少求她什么。

    他什么也不告诉她,什么也不与她分享,他由着他自己的性子,去达成他的种种目的。而因为他又实在聪明,他的目的,通常在被人破坏下,依然能完美达到。

    比如汴京那次,即使宝樱最后为鬼市拼了一把,也不能说张文澜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已经不和任何人商议任何事了。

    姚宝樱不怪他。

    她其实可以接受很多面的张文澜,只是她有时候回忆二人的相处,也会偶尔怀念那个三年前的张文澜——

    那个在被她打开心扉后,就总是找理由与她说话、逗引她的少年公子。

    他会哀求她,会一遍遍诉说他的渴求,会激烈地求她不要走。

    这些情绪,似乎张文澜自己已经丢弃了。

    但姚宝樱希望自己可以将这些常人的情绪还给张文澜,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而她如今似乎也没来得及努力,床笫之间,他便轻声求她。

    翻来覆去,轻轻柔柔。

    他拂开她面颊上的湿发,亲吻她红唇,笑意迷乱:“樱桃,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他自身后拥住她战栗的身体,长发海藻般在二人身下飘挪。

    他的气息像雏鸟最柔软的绒毛,还带着香气,无所不在,钻入她的毛孔:“好樱桃,这次就依了我吧?你让我移不开眼睛,我方才蒙着眼,都没看你。我想记住你……”

    他在对她撒娇。他的声音那么软,那么甜,那么沙,让人心如鼓擂,恨不得全身家当都交付于他。

    他实在太会了。他如今只是很少用这种手段。

    但一旦用出来——

    姚宝樱被哄得,浑身咕噜噜冒汗。

    她感觉自己被一只幽微水鬼拖着往水中钻,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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