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笋时: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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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碌:“若是、若是二少夫人知晓我与二郎这样,一定会把我发卖出去……我家里可穷了,全靠我一个人养着,二郎……”

    张文澜都不知道她瞎忙什么,笑:“那我就休了她,只要你,好不好?”

    好甜的嘴!

    好扯的话!

    好坏的人!

    他在亲她下巴,宝樱好努力抵抗,越抵抗越乱,额上渗了汗。只因他一笑,湿热的呼吸浮在她肌肤上,她便忍不住大脑变得浆糊一样,思考事情很乱。

    宝樱大声:“一个二少夫人,一个厨娘,还要加上一个侍女……二郎,你未免太风流了吧?”

    他的呼吸退开一分,姚宝樱以为他知廉耻,这场磨难终于结束了。

    却原来他是嫌她话多,不打算理她了。他只是抱着她便十分动情,醉醺醺间气息落在她颈上,如此才可与她相贴。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多日伪装总需要发泄。

    日日见到美人,日日望而不得,如何不让人生怨?

    克制已久的疯狂骤然解禁,骨子里的贪婪胀得他全身发痛,他朦胧湿润的眼中血丝点点。

    他手箍住她腰,在酒醉间装疯卖痴。只要抱着,轻轻抚摸。只是如此,他便生出无边兴奋,激荡之情让他眉眼生出艳色,双颊滚烫无比。

    少女抖个不停,又有厉害武功,扭动间便可以让他无法得逞。

    他本就不指望得逞。

    他本就只是渴望。

    所以无所谓。

    他便只是笑,只是与她的手斗智斗勇。她越是扭动,他贪欲越深,呼吸越乱。当他不忍耐时,当他放纵出来时……这可怕的欲念化为火中的游蛇,缠绕她,钻进她的肌肤气血中。

    她好甜。

    他再受不了了。

    他咬她耳尖轻噬,又捂住她脸,还想追寻更多的。

    宝樱:“我有风寒,阿嚏!”

    张文澜:“染给我。”

    还有什么借口?快想想还有什么!

    少女别过脸叫嚷:“我、我脸丑!不、不行……”

    她吓坏了,嗓子都压不住。属于姚宝樱的软调子溢出,听在他耳中,更如烈火烹酒,熊熊淹没他们。

    他说话又柔又香:“那有何难?”

    他扯过旁边的帐子,捂在她脸上。

    姚宝樱被他的混账操作弄得一顿,昏金色的帐子埋在两人间,将她裹于其中。她呆滞一二时,他拽住她肩膀将她整个人转过去,朝她埋下脸。

    于是,隔着纱帐,姚宝樱看到了他的脸。

    她的目力太好了。

    她看到他被酒熏红的面颊,总是凌厉的不留情面的眼睛微弯,笑意恍惚。他的眉毛也舒展开,高挺鼻梁与朱红唇瓣间沾着水,琥珀眼睛朝她望来,睫毛倏扬。

    这一刻,万籁俱寂,宝樱听到自己心“啪”地一声——像黑夜中的烟花,无声绽放,漫空绚丽。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脸?”他贴着纱帐与她鼻尖轻触,睫羽错乱,喃喃自语,“就算我们已经到这个地步,你看我的眼神,却想吞我下腹。”

    宝樱:“胡说——”

    纱帐拂面,耳鬓厮磨,触触又未触,若即若离。

    他像山间松下清泉。

    他亦像清泉下艳鬼。

    那艳鬼朝姚宝樱扑来,不管不顾。姚宝樱发呆一瞬的功夫,被他扑倒,压在身后的长颈花瓶上。

    密若蚊蚁的轻吻,不强势,却勾人。她靠着理智百般躲避,他借着醉酒百般进取。

    他隔着帐子,呼吸落在她颊上、额上。

    他在笑。

    而她快疯了!

    宝樱:“二郎、二郎……你清醒一点,你醉了呀。”

    他还在笑。

    笑得她头皮发麻。

    她忍无可忍抓住身后的花瓶,简直想一瓶砸过去。但想到花瓶价值百贯,她便心痛。而她慌里慌张片刻,他隔着帐子掐住她下巴,盯着她唇的那种眼神……

    姚宝樱立即:“张文澜,是我!”

    她不再装了,声音不掩饰了。

    她带着抖的怒音好像将人唤醒,又好像没有完全唤醒。

    他出了神,没有吻下来,鬓发间的汗落到睫毛上,他的眼睛更黑更湿了。姚宝樱不敢看他此时的脸,她僵硬着扯开二人中间的帐子,好让他看清是自己。

    但他可能真的醉得厉害了。

    他笑着问:“你是谁?”

    姚宝樱正要挑眉大骂,他捧住她的脸,那双眼睛凑过来。姚宝樱心头一抖,垂下眼睑,听他低语:“你是不是敷了粉、易了妆?”

    张文澜轻声:“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俯身,再一次迎面抱住姚宝樱。在姚宝樱吃惊的目光中,他狠厉无比地拖住她往后拽。二人纠缠间,到木桶前往后一跌,两个人一同摔入木桶中。

    “哗——”

    好大的水花淹没二人。

    书房外的守卫们面面相觑,然后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他们一下子了然,红着脸离远了些——

    书房中的浴桶中,姚宝樱万万没料到自己会落水。

    她气冲冲钻出水面,大骂:“你这个——”

    “嘘,嘘——”青年像水鬼一样从水下钻出,从后缠来,湿漉漉的手掌捂住她嘴,“你脸嫩,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这还是人吗?

    这是狐媚子。

    这时候,姚宝樱已经不打算假扮侍女,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听到了。

    她在他掌下呜呜咽咽,张口咬他手指,舌尖在他虎口处的红痣上一舔。

    他朝后颤抖,仰颈一声难抑的喘。宝樱一僵,被他重新拉回了水下。

    姚宝樱被压下水,睁圆眼睛,他搂抱住她,缠向她。

    她瞪视时,他手指来抹开她脸上的黑粉,一点点晕开。宝樱被他摸得别过脸,好不自在。结果她一扭头,他一个吻落在她眼皮上,吓得她重新回头,警惕看他。

    然后她发现他的气息乱得不正常。

    他的发丝在水下荡开,如水草般裹着他的颊。他的面颊本被酒染红,此时却白得厉害,整双眸子格外迷离,看着涣散而美艳。

    但他手抚着她脸颊,目光似要缠着她一同死去。

    姚宝樱推开他,他发紫的指节,去勾飘在水中的她。她像灵活小鱼,他手指只勾住她一段发带,她逃走,他并没有力气追。

    他垂眸敛目,明明近在咫尺,水晃动间,宝樱却觉得他时远时近,时哭时笑。长睫下,他那种低垂的眼神,温柔轻暖,

    又断情绝爱,轻柔得近乎肃冷。

    短暂的欲与疯,在此时浮出冰山一角:生死无顾,偏执织笼。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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