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法表: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乘法表》 50-60(第17/24页)

“那我们为什么要分手?”裘时低头亲了他一下。

    “因为……我,我说谎了。”原晢低哑道。

    “说谎了就要分手吗?”裘时又亲了他一下。

    不是吗?原晢有点懵。

    他感觉心脏闷闷的,脑细胞完全被这个薄荷味的吻包围,根本无法思考。

    “裘时,你说过的……你不喜欢说谎的人。”原晢把嗓音放得极低,“没有人喜欢说谎的人。”

    “嗯。”裘时应着声,“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所以你也不喜欢我了。原晢紧紧地抓着床单,不敢抬头,不敢对视。

    他说谎了。

    他说了很多谎。

    他是一个爱说谎的人。

    “但是,哥哥,你都成精了。”裘时轻轻地弹了一下原晢的脑壳,柔声道:“撒谎精。”

    原晢还是有点懵:“?”

    所以他连人都不是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说谎了就要分手?”裘时好笑地问。

    见原晢大脑宕机,裘时趁机把体温计拿了出来,又捧着那红扑扑的脸蛋连亲三下,再把人从被褥里捞起来喂了点水。像玩养成小游戏似的,可爱得想就地正法。

    原晢感觉大脑依旧缺氧。

    “不用分手。”他听见裘时说,“不分手。”

    “说谎了,我就把你拆掉。”

    拆掉?

    原晢靠在床头软包上,怔怔地看着他。

    “那……”

    这个结果似乎比分手要好很多,原晢心想。

    他并不想和裘时分手。

    他从来没想过要和裘时分手。

    但是,他确实说谎了。

    裘时不喜欢说谎的人,作为惩罚,他接受被拆掉。

    “好。”原晢绷紧了肩背,在加快的心跳声中下意识仰起头,主动往上送了一个吻。

    “今晚……”

    “要拆么?”

    第58章

    原晢的高温当晚就退了, 可这个姓裘的还是逼着他喝了整整三天的十全大补药。

    并在他每次睁眼的时候第一时间确认:“知不知道现在和谁躺一张床?”

    “知道我是谁么?”

    “嗯哼?”

    答对有亲亲奖励,答错有亲亲惩罚。

    原晢总是在梦里被这个姓裘的亲醒,然后抓起来喂药, 吃饱了再塞回被窝睡大觉。

    大概是怕原晢烧糊了, 裘时一直守在他枕边, 寸步不离, 并侵占了大半个床位。

    时不时还会凶他。

    比如, 那天出现在会场的职业女性分明只是公司HR, 公司有责任保护员工的合法权益,尤其是名誉权, 侵害员工名誉权的人必须要接受惩罚。

    又比如,那枚消失的戒指总会突然出现在房内的某个角落,还复制粘贴似的成了一对, 只要原晢假装看不见它们, 某个姓裘的马上就能变身狗皮膏药贴上来。

    “不是喜欢戒指吗?”这个姓裘的追着他说,“送你。”

    “哥哥?”

    “哥哥。”

    “哥哥, 不诚实。”

    令原晢深感不安的, 还有一直被他藏在行李箱里的玩偶黑猫。

    陪伴他多年的玩偶猫也被某人抓了个现行, 和那副作为生日礼物的猫咪彩绘一起, 全成了他说谎的证据。

    供人消遣的证据。

    他现在每天都在接受惩罚。

    他已经一整周不被允许出门了。

    这个姓裘的有家不回, 偏要和他挤在酒店的小床上, 吃他的, 穿他的,睡他的, 还不允许玩偶猫上床,简直就是个祸害。

    原晢只能趁祸害洗澡的间隙抱抱曾经朝夕相处的小猫咪,心有不甘。

    不甘的何止这一步。

    每每想起那个白送出去的大红包, 原晢就忍不住嘟囔一句:“骗子。”

    某个姓裘的耳朵还特灵敏。

    “谁是骗子?”裘时“刷啦”一下就把浴室门踹开了。

    “……”

    “是谁?”

    “……我。”理亏的原晢只能认栽,但这个姓裘的可不好糊弄,裹着半条浴巾就直接瞬移到了他跟前。

    “穿好衣服再出来,会感冒。”原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个的巧克力派他已经拥有好些天了,肌肉线条漂亮,手臂修长有力,与少年期相比更是多了不少诱惑的张力。

    原晢本以为见惯黑猫出浴的自己不会再失态,可每次有机会直勾勾地盯着看,他还是会脸红。

    带着失而复得的心跳。

    “抬起来。”裘时捧着原晢的腰腹,把人往床沿上抱,开始处理那堆早已结痂的淤痕。

    “什么农场这么落后,竟然还要人力除草,我去告他们。”裘时单膝跪在床边,咬着唇笑道:“真耽误事儿。”

    原晢:“?”

    “另一边腿。”

    “嗯。”

    “舒服吗?”

    “嗯……”

    药膏明明带着凉意,可被长指碰到的地方,总会在不经意间烧出一片灼热。

    “怎么脸这么红?”裘时装模作样地探了探原晢的额头,体温正常。

    “又烧起来了?”他笑。

    “免费治疗要不要?”

    “嗯?”

    裘时把药膏丢到一旁,喉结滑了一下,刚俯身偏了个头,双唇就被面前的人抬手按住。

    原晢递上插好电的吹风机:“先吹头发。”

    “不用。”

    裘时坏笑着解开腰上的浴巾,开始若无其事地擦头。

    吹风机被冷落在一旁,原晢悄悄移开视线,却又被这个姓裘的勾了回来。

    湿度上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原晢听到自己的呼吸明显变重。

    “我帮你。”他说。

    两人位置对调,原晢站在床边,躁动的热风一直往手里送。他心不在焉地整理着眼前的湿发,待水珠不再成形,才终于敢和那双赤裸的眼睛对视。

    他知道这个姓裘的想要什么。

    虽然他今天没说谎,但以过去累积的惩罚来看,他今晚依旧在劫难逃。

    他欠得太多了。

    所以,今晚的惩罚也可以更进一步。

    原晢抿了抿唇,空出了惯用的右手。

    吹风机的声响恰好掩盖住紧张的心跳,原晢下颚紧绷,脖颈处完全发烫,被裘时勾下去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热风的温度似乎要把皮肤烧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