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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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学长,我大概、那时候已经喜欢你了。”

    “所以,你要不要给我个名分?”

    沈时雨脑海中名为克制、矜持的弦全部断裂,他再也没有犹豫,一只手与骆衍的手指纠缠,另一只手扶住骆衍的面庞朝前够,然后重重地、亲昵地碾在骆衍的嘴唇上。

    呼吸交织、气息滚烫,他勾着骆衍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话,声音低哑细小、含蓄又冲动:“骆衍,今天晚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于是颤着声音询问:“你想不想再看看那颗痣?”

    第69章 好雨知时节 力气不大,骆衍纯当沈时雨……

    银灰色的奔驰注入连成一线的车流, 高架朝下,城市道路交织分离如同点缀着光点的脉搏血管。

    窗外风景模糊闪过,沈时雨呆呆地坐在副驾驶上, 心跳如同擂鼓。

    他读了二十年的圣贤书, 从小对自己的行为品性要求极高, 但是不知道怎么, 他竟然会说出类似“你想不想看看那颗痣”这样充满暗示意味的大胆的邀请。

    沈时雨不自觉咬住嘴唇, 偏过头去。

    车窗玻璃倒映着他兀自羞臊的眼睛, 纷纷扬扬的雪花被明亮的车灯照映出电影般唯美的质感,他的大脑像是老旧的放映机卡带,一遍一遍重播着明珠花园楼下与此相似的场景。

    骆衍被他脱口而出的话震惊到定在原地, 他上一秒还在诚恳地剖白、絮絮叨叨想要把过往的细节临摹一遍,下一秒就结巴起来:学学学学长,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天地安静, 过了许久,骆衍才镇定下来, 他轻轻开口:“学长, 你确定吗?”

    “我怕你后悔。”

    时间已经过去小二十分钟, 沈时雨没有一丝犹豫退却.

    骆衍把车开到了市中心寸金寸土的星廊里,车停进地库,他动作干净利落,拽下车钥匙后转身打开车门。

    细微到不能更小的关门声,“砰”地冲撞到沈时雨的耳膜, 沈时雨平复了一下呼吸推开车门, 骆衍已经火急火燎地绕过车到了他的面前。

    他像是忍耐不住:“学长,我要亲你。”

    沈时雨被骆衍直白的话冲撞地七晕八素,他抬眸, 没来得及反应,骆衍就把他抵在奔驰上握住后颈咬住了嘴唇。

    骆衍在情感上白得像是纸一样,性格又和狗没有区别,只会摩挲、叼咬,沈时雨被吮地又疼又麻,他推开他半寸,小幅度侧过头张望,正对上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沈时雨埋下头,羞恼道:“这里是车库!”

    “我知道。”骆衍黏黏糊糊凑了过来,“学长是你先亲我的。车里憋了好久了。”

    “不行,我得亲回来!”

    什么歪理。

    沈时雨想反驳,但骆衍不接茬,只想和他“比拼口舌”。

    兴许骆衍在这方面真的天赋异禀,没几分钟就学会探索,他气势强劲,周遭的环境开始变得逼仄。

    沈时雨被圈进骆衍造成的风暴里,沉沉浮浮。心跳持续攀升,清晰传递在他的耳膜,微醺迷醉里,他似乎听见地下车库口隐约的欢迎业主回家的机械女声。

    沈时雨头皮发麻,他没有在别人面前拍电影的爱好,抬手轻轻拍了拍骆衍的后背。

    力气不大,骆衍纯当沈时雨在鼓励他。

    沈时雨无计可施,他的话被骆衍尽数吞下,最后只能勉强仰着脖子,推拒着说“冷”。

    几乎立刻,骆衍停了下来。

    “原来你能听见。”沈时雨喘着气低骂。

    骆衍眼睛直勾勾的,学长胸膛起伏地厉害,薄薄的眼皮粉染,轻微挑起眼帘睨着他时盛满了雨后潋滟的水光。

    他吞咽一下,半晌,反应过来,星廊里地下车库恒温,学长是害羞了。

    骆衍点点头,蹭了蹭沈时雨的手腕,握住他的手。

    十指像是相生相依的藤蔓,越握越紧,他舔了舔嘴唇:“那回家?回家亲。”

    不知道今天是应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骆衍兴奋异常。

    如他所言,一进家门,他一手把玄关的壁灯打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就往回揽沈时雨的腰。

    沈时雨怕了他骆衍这种恨不得把他的气味都加在他身上,让他大脑缺氧般的亲法,不动声色侧过头,稍稍避开些抵在了骆衍的肩窝。

    他闷闷道:“嘴疼。”

    埋怨意味不足,这句话在骆衍脑海中自动转变为撒娇。

    嗯学长在向他撒娇!!

    登时,骆衍的好朋友就开始蠢蠢欲动。

    他吞咽一下,定定看着半低着头的沈时雨,语调轻缓,绷不住的沙哑:“不让亲,那还能看看那颗痣吗?”

    这是他们来星廊里的“最初目的”。

    沈时雨知道骆衍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但是既然他答应了,就会做到,他忍住卷土重来的羞耻,手指蜷缩拽着衣服,点点头。

    “嗯,”声音低到了空气里,“给看的。”

    这样欲求欲予的学长骆衍恶劣因子呈现指数级别的暴涨,他逼近:“学长,要不要一起洗澡?”

    沈时雨羞愤地抬眸,嗔怪地、重重地剜了骆衍一眼。

    骆衍反以为荣、笑得坦荡野性,他眸光发亮,见好就收地退开一步:“行行行,我洗,我一个人洗。”

    他当着沈时雨的面脱掉了挺括的西装外套,束紧的马甲完整地勾勒出他堪称黄金比的精悍蓬勃的身体。

    沈时雨看着他慢条斯理、一点一点解开衬衫纽扣,恍惚间想起骆衍在他面前裸||着上半身的许多次。他面皮滚烫,直接去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柳下惠一样背过身。

    十三楼窗外,是墨洗般的天幕,星廊里视野开阔,为数不多能在现代霓虹灯里闯出的星子微弱闪烁。

    四周一片寂静。

    骆衍家隔音十分优越,只是不知道为何,沈时雨的感官却在这个静谧、涌动的夜晚被无限放大,渐渐地,连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水珠恍惚不是打落在地板,倒像是敲打在他绷紧的神经上,让他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无限接近地排列在眼前。

    沈时雨忽然紧张起来。

    哐——

    一声沉重地落地声猝然响起,紧跟着噼里啪啦清脆声音连成一串。

    沈时雨神游的思绪骤然拉回,他叫了声骆衍的名字,只听得浴室内传来一声闷哼,压抑着疼痛似的。他心里闪过疑惑,不过不到零点一秒,就打开洗漱间的门冲进了浴室。

    浴室内雾气蒸腾,沈时雨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地散落的瓶瓶罐罐,就被人从身后猛地握掐住腰,骆衍的掌力巨大,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沈时雨半抱半挪到了浴室内象牙白色的置物台上。

    紧临置物台的花洒还尽职尽责地喷洒着密集的水线,浴室内水光四溅,模糊了人影轮廓。

    沈时雨眯着眼睛看向身前高大的人,骆衍一脸坏笑地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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