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质子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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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宋公公还以为宁诩吃胖了,某一日终于忍不住语气弱弱地建议宁诩多运动,边上替宁诩誉写文书的夏潋也咳了一声,默默点了点头。

    “陛下,”宋公公小心翼翼地说:“您最近……可有觉得身体不适?”

    “没有啊。”宁诩从奏折堆中抬起眸,捏了捏眉心:“哪有不适?”

    宋公公呐呐道:“您、您最近吃的,是不是多了一些……是否肠胃不调,要请太医院的御医来瞧一瞧?”

    宁诩:“……”

    他最近吃得是挺多。

    用膳时也用不着配辣椒酱了,只要是御膳房端来的菜品,宁诩就一个不落地全尝一遍。不仅如此,深夜还总是饥肠辘辘的,要吃几块点心才能睡着。

    史御医说这是怀孕时的正常现象,而宁诩先前有些清瘦,正好趁这个机会进补一番,对孩子有好处。

    “可能是两月前饿得太久,”宁诩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瞎编:“回宫后胃口也逆反了。”

    宋公公哑口无言,一旁夏潋抿了抿唇,目光看向宁诩的小腹处,神情担忧,温声说:“陛下,恕臣冒犯,您……您的肚子似有些异样,依臣之见,还是请太医院过来看诊一番为好。”

    宁诩:“。”

    他停下翻看折子的动作,低头端详了自己的小腹片刻。

    确实……虽说他已经努力地挑选宽大的衣物以企图遮掩那起伏之处了,但坐直腰身和走动时,仍是一目了然。

    细心如夏潋和操心如宋公公,发现这个异样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想了想,宁诩放下手里的毛笔,对宋公公道:“把殿门关上,闲杂人等都退远些,朕有话要对你们两个说。”

    夏潋怔了一下,神色不安起来,而宋公公更是惶恐,赶忙照做。

    等殿内安静下来,宁诩斟酌了一会儿言语,慢慢道:“其实……朕一直有件事,瞒着你们许久。”

    “但你们二人是朕身边最为亲近的工友,若要长久隐瞒必不可能,想来现在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们真相了。”

    看着宁诩凝重的面色,夏潋心尖一痛,几乎是以为他得了难以医治的绝症。

    再一回想这半年来的异样……胃口不调、慵懒困倦、神态疲累……再加上宁诩离宫后憔悴了那么多……如今又一反常态地饥饿难耐、腹部渐长……

    夏潋攥紧了手心,温柔的眸子里流露出哀伤之色。

    而宋公公更是如临大敌,神情紧绷。

    宁诩还在思考怎么委婉表达自己的情况,免得将面前两个无知无觉的人吓得够呛。

    “经太医院院判和史御医诊断,朕……朕的身体患了一种寻常男人难有的怪症……”

    宋公公两眼瞪大,刚听完就泪水滚滚而流:“陛下……陛下啊!您正值壮年,龙体康健,怎会患上怪病啊!”

    夏潋的眼圈也红了,轻声说:“陛下……太医院是如何诊断的?您身患重疾,怎可还不叫御医伴驾侍奉,每天还依旧如此辛苦操劳?”

    “……”宁诩顿了顿,反应过来:“朕没生病。”

    宋公公和夏潋齐齐一愣,转忧为喜,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宁诩叹了口气,道:

    “朕是怀孕了啊。”

    夏潋:“……”

    宋公公:“…………”

    “其实朕也是离宫之后才知晓真相,”

    宁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语气复杂:“先前种种不适症状,还以为是染了风寒。而今才知,那两个月,太医院开给朕的都是安胎药、补气汤,根本不是治风寒的药。”

    见面前两人木木然站着,宁诩以为他们不信,又补充道:“你们惊讶也不奇怪,朕也是花了不短的时日才勉强接受此事,为何朕身为男子却能有孕,太医院也无法给出答案……”

    “算算日子,”宁诩沉吟了半晌,说:“应有六个月了吧。”

    宋公公倒吸一口凉气,无声地张了张嘴,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宁诩大惊失色:“宋公公!”

    好在宋公公晕了一会儿就醒了,醒来后坐在地上抱着宁诩的腿,泪水决堤似的往外涌。

    “都是奴才该死,没能看顾好陛下!”宋公公神情痛苦,朝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

    他此刻算是想起来了,在宁诩刚刚出现食欲不振等等症状之时,太医院就曾派人来问过他的话。

    那时候院判隐秘地问他:“这段时日,有无妃嫔侍寝?”

    又提醒说:“陛下龙体近来气血两虚,需得好好静养,不宜再行房事。”

    而他那时怎能想到有孕那方面去!回了院判的话,说宫中没有娘娘只有数位公子,这些天来并没有人侍寝过。

    院判却仍是追问,先前有无公子侍过寝,还说宁诩龙体受损,不同寻常云云。

    他那个时候怎么回答来着?

    宋公公思索片刻,猛地一惊。

    他当时答话:“两月前,宫中曾有一位……侍君,用过宫中禁药,难不成是那个时候伤了陛下?”

    胎儿已经六个月……六个月……

    宋公公数了数日子,眼前一黑。

    是那段、段……段——

    夏潋的嗓音同一时间响起,不太确定地问:“是……是燕国陛下……吗?”

    宁诩咳了一声,耳根微红,别了下脸,假作平静道:“是。”

    夏潋虽早有所察觉,但亲耳听到宁诩承认,还是神思恍惚了片刻。

    宋公公更是如遭雷击,他他他家陛下曾数次召那段晏段侍君留殿侍寝没错,但但但——

    就算男子怀孕在史书上有前例可依,为何怀上孩子的是他家陛下啊!!!

    啊???

    为什么啊!

    夏潋回过神来,不禁说:“陛下,段晏此人对您犯下这等不敬之罪,还叫您饱受怀胎的苦楚,太医院真就无法可解吗?”

    宁诩默了默,敛眸道:“这个孩子,是朕自己想留下来的,与他无关。”

    这下就连冷静如夏潋,也不由得怔愣在原地。

    宋公公擦了擦眼里的泪:“陛下,您……您可知留下这个孩子,您得担受多大的风险呀……”

    宁诩不仅是男子,更是这大昭国的皇帝,万一有风声走漏出去,身为陛下的男子有了身孕,朝廷上的臣子该如何作想?宫中的人该如何想?昭国城里坊间的流言蜚语又该如何刺耳?

    若是有心之人暗中操纵,将宁诩说成是妖孽降世,祸乱朝纲,可怎办才好!

    还有……还有这孩子是段晏的,燕国境内知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万一消息传入燕国,对燕昭两国,又会产生什么影响?

    宋公公并未把话全部说出来,但宁诩清楚他在担忧什么。

    “太医院里,只有院判与史御医知晓此事。”宁诩镇静道:“朕已经在两月前就已命他们二人单独辟院当值,每日有侍卫看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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