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质子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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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派了人出宫,开始暗中钻研男子生产的法子及四处寻访神医。

    何老板还是没有回来,他那家染色铺子成日关着门, 街坊邻里以为他儿子生了怪病, 怕被传染上,都绕着那铺子走, 一时半会, 还没能从这些人口中找出更多的线索。

    太医院的院判和史御医接到秘密的旨意, 院判长叹一口气,而史御医震惊非常,心中忐忑不安。

    他们真能顺利找出办法, 让宁诩安然无恙地生下那个孩子吗?若是有个万一, 岂不是杀头的大罪……

    院判见史御医紧张的模样, 特地唤他出了太医院, 到无人的宫道上, 说:“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力而为,其余的东西, 无需再费神多想。”

    “可是, 大人……”史御医神色慌张:“万一陛下有个什么好歹,我们不就……”

    院判摇摇头:“身在这宫中, 领着这份俸禄,自然有担惊受怕的时候。你若是实在不愿意, 可自行向陛下请辞离宫,依陛下的宽厚仁慈,不会过于为难你。”

    史御医张了张口,又颓然下来。他出身穷乡僻壤, 靠自己的本事走到这个地方,放弃所有出宫,更让他难以接受。

    院判见他不说话,于是道:“你既下定决心,就安心做事便好。”

    史御医叹了口气,点头:“大人说得是,属下记住了。”

    院判想了想,又提醒他道:“如今陛下执意要保此胎,之后恐怕要花上许多力气隐瞒此事。你我虽为知情人,但需得牢记谨言慎行,别让旁人发现了端倪。”

    史御医认真记下这番话,定了定心神,这才同院判进屋翻医书去了。

    *

    因为宁诩想把孩子留下来,太医院又继续改良了每日安胎养神的药方。

    宁诩早膳后捏着鼻子喝下,觉得药效虽然不错,小腹没有再疼痛过,胃口也好了不少,但却有了更多其他难以启齿的古怪症状。

    比如这天晚上。

    宁诩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脑子还没转动,身体先下意识地翻了半圈,挺起胸膛去蹭绵柔的被子。

    如此来回蹭了许多下,宁诩才清醒过来,猛地停住自己的动作。

    ……他刚刚在干什么?

    夜半时分,寝殿内熄了大部分烛火,只留下不远处几盏不甚明亮的铜灯。

    莲青色的帐内视线并不很清晰,宁诩又顾忌着旁边睡着的段晏,一点一点挪动了半天,才咬着唇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袍。

    不出所料,他锁骨往下的衣襟都已经散开了,就连那……那束着胸口的布条,也已然歪斜着往下掉了一半。

    宁诩才瞥了两眼,就又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疼痒之意从某处窜起,直刺得他闷哼了一声,伸手用力抓住衣领。

    怎么回事……好痒……还有点破皮般的疼……

    他这番动静未经思索,闹得太大,床榻另一边睡着的段晏果然立时惊醒,坐起身问:“又抽筋了?”

    说着话,段晏又在昏暗中往宁诩的小腿上摸去,熟练地想替他按揉抽搐的肌肉。

    不料宁诩把腿一缩,整个人往角落里蜷了蜷,闷在被子里含糊道:“没有……不是抽筋。”

    段晏又问:“那是想起夜?我扶你过去如何?”

    “……”紧张之下,宁诩更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痒意,忍不住将脸颊枕在冰凉的被面上挨了挨,来缓解那痒意,难受道:“不是……朕、朕没事,做梦醒了罢了,你睡你的。”

    段晏顿了顿,眉心拧起,觉得宁诩蜷缩着的别扭姿势和发闷的嗓音都很奇怪。

    “……是肚子不舒服么?”青年有几分担心,不由得伸出手去,并低低安抚说:“我看看。”

    宁诩正缩在被子里手上忙乱地整理那束着胸口的布条,没提防段晏突然伸手揽住他进怀里,指尖勾着的布条一松,就被半搂半抱地出了被窝。

    看清昏暗中宁诩的情态,青年明显一怔。

    宁诩先是懵了片刻,而后脑内轰然一声炸响,一股热血直冲上脸,连眼眶都隐隐被烧得发烫。

    他匆匆地将散开的衣袍掩上,却又看见段晏捏住从袍子底下漏出来的软布条一端,像是有意又似无意地轻扯了扯,嗓音沉缓地问:“这是什么?”

    他的动作牵连得宁诩被勒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叫了声,去按段晏的手腕:“别……会疼……”

    青年听话地住了手,转而给宁诩撩起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才说:“哪里疼?这布条是做什么的?你用它绑着肚子么?”

    段晏话问得真诚,宁诩自然没注意到他眸子里的其余情绪。

    更不知晓自己遮遮藏藏许多天的“秘密”,实际早已经在某个夜晚被段晏发觉,现在问他,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

    “不是……”宁诩见无法再瞒,只好小声道:“是——是用来束胸的。”

    他把有孕后胸口时常敏感发痒的症状说与段晏听,青年认真听了,没有放开揽着他的手,而是陷入了沉思一般,垂着眸静了好一会儿。

    “我先前听太医院有言,你以男子之身孕育胎儿,或许会有不少罕见的症状出现。若是实在难受,明日我去太医院拿一些药,替你搽在那处如何?”

    宁诩见段晏一本正经,也终于没有羞得那么厉害,语气尴尬道:“其实之前并没有这么难受的,应是喝了太医院研制的新药,才……”

    段晏点点头,又问:“我让人传唤史御医进宫,好么?”

    现在太医院的知情人,只有院判和史御医两人,院判年纪大了,三更半夜只能叫宫外的史御医入宫看诊。

    宁诩犹豫了一瞬,低声说:“先让朕自己看一看……要是没有受伤,就明日再拿此事问他吧。”

    否则现下急传御医进宫,还不知会被多少宫人看在眼中,私下揣测缘由。

    段晏于是道:“如此也好,我去将烛台拿过来。”

    宁诩本来想自己下了榻,绕去屏风后边脱了衣袍再看,谁知段晏动作更快,他的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拿了烛台去而复返。

    段晏把烛台点燃,放在榻首的矮柜上,又坐到床上,看着宁诩,神色如常道:“我也替你瞧一瞧。”

    宁诩:“……”

    “怎么了?”见他迟疑,青年又歪了下头,疑惑般问:“不方便吗?”

    在段晏面前说不方便,未免也太过矫情。

    先不提两个人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其余的他有段晏也有;再不说两人先前早已赤诚相见多次,在榻上都不知滚了多少遭,崽都揣在肚子里了;最后再论就连最近这段时日,段晏也亲手替他更换过衣物,所以……

    究竟还有什么可羞赧的???

    宁诩这样想着,咳了一声,若无其事道:“没有,朕只是动作比较慢。”

    他低下头,边解开松松垮垮的衣带,边挪了挪身体,稍稍转了个向,不那么面对着段晏。

    而后,宁诩撩开衣领,又把乱七八糟的布条解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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