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呀: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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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身体前倾,“你真的没有讨厌我?”

    “不会的。”

    “那你摸摸我嘛。”

    “……我浑身疼!你别压我,过去一点儿。”

    “那明天。”她蹦起来,决定还是洗个澡。

    席玉麟又是一晚没睡,第二天举步维艰,挣扎到六点半,意识到非迟到不可后又绝望地躺回去。他哪个姿势都不能保持很久,一会儿躺,一会儿坐,一会儿站,哀叹自己失去了一份这么好的工作。

    她热情建议他来绣鞋子,两人可以合伙做生意,都不用出门。正好也闲着没事干,席玉麟便拿着一边走一边绣,视线在颠簸中反复聚焦,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恶心感。到了下午,痛感不那么强烈,他便趴在床边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天都黑了,整个人僵成一块铁板。

    霍眉从外面买了包子回来,两人都不是很想吃。她感叹道:“我想吃虾子。”

    “我也想吃。”

    “哎,席玉麟,”她捅了他两下,“你是要讨婆娘的,让我传授你一点经验。女人说想吃什么,你不要说我也想吃,听得烦,显得你又不关心她又懒。正确做法是二话不说给她买。”

    他笑得直抖,用手扶着腰,“若我真的花一块多买一份小龙虾上来,你会如何?”

    “我会打死你。”

    两人对视一眼,均大笑起来。霍眉咯咯笑道:“我是说你讨婆娘的时候!咱俩这么抠抠搜搜也就算了,你在别人面前,还是要大方”

    同居到现在,俩人都进入了一种……老夫老妻的状态。霍眉倒觉得没什么,内裤、月事带在晾衣杆上迎风飘摇,反正都洗干净了,她不觉得有什么可羞的。但刚开始时席玉麟羞的要死,每天晨起时那里都翘得很高,霍眉都懒得看,他却非要拿件衣服挡一会儿;有时候会大清早的换一次内裤,然后鬼鬼祟祟地抱着床单下去洗。

    霍眉完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出租屋里完全没隔间,他又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弄,只能忍着,特容易遗(敏)精。她先是假装不知道,看到两次后,觉得长此以往不太健康,于是很真诚地说:“你弄吧,我不看。”

    如她所料,席玉麟登时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满脸通红,嗫嚅半天,“女人……没有……吗?”

    “有需求,但看是看不出来的嘛。我倒是没需求,我性冷淡。”

    他眼神在地上

    乱瞟,很想问什么是性冷淡。于是霍眉贴心地继续说:“从来不想要,要也没感觉。”

    “没感觉?进进出出的你感觉不到?”

    “当然感觉得到进进出出的,但是不会爽。我最开始在怡乐院崭露头角,就是因为能全神贯注地从头服务到尾……试不试,我帮你弄,就用手。”

    席玉麟愤然道:“别犯贱!你自己也说了是服务,服务别人很上瘾吗?”

    “哎呀,也不是完全不爽,我看别人的表情会很爽。如果我帮你的话,你——”

    “别说了!”他慌忙大喊,出门的时候撞到了门框。

    尴尬来尴尬去,他就熟悉了这种与霍眉毫无距离的生活方式。

    第82章 林杰在地上东倒西歪睡到八点多,……

    在地上东倒西歪睡到八点多,有人敲了敲门,是房东的声音:“霍眉小姐在这里吗?”

    两人对视一眼,都很心虚,因为他们这段时间用的是假名字,一个叫李青,一个叫李红淑。李红淑是李舟起的,席玉麟给自己弄个姓氏是随意弄的,李是个大姓么。后来和霍眉一对账,发现她也化姓为李,心里就很不高兴,总觉得自己像跟了李舟姓。

    待霍眉穿戴整齐、将她晾晒的衣物收起来,他打开门,房东仔细打量着霍眉,又确认了一遍:“你的名字是霍眉?”

    “是。”

    “不好意思,袍哥人家。”他点了点头,让出门框;在他身后,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出。圆脸,圆肚子,圆眼镜,脸上的褶皱都被肉撑开,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不少。在巴青很少有人胖的这么富贵,于是两人都盯着他看了好一阵。他露出极其具有亲和力的笑容,鞠了一躬,“在下林杰,是何先生派来的,是何公馆的管家”

    她耳边嗡地一声,眼见着四周水渍斑驳的墙轰然倒塌,露出天涯红日,在壮丽惊人的辽阔中险些站不稳。胳膊肘被人飞快地托了一下,她非常夸张地一躲,踉跄几步,到了林杰面前。

    “叫我阿杰就好。这位是霍小姐的朋友吧?形势所迫,完全理解,”林杰看到她的动作,很宽和地一笑,“何先生让我转告一句抱歉,时间过去这么久,既没个准信,又没留下足够的钱。不过还请明天搬出去住吧,这样到底不合规矩。你已经是何家未过门的二太太了。”

    席玉麟被甩开后,一直低头看着盆中她衣服的花纹,闻言忽然抬起头。林杰正好也在看他,看见他这张脸一挑眉颔首,似乎是对霍眉这种匪夷所思同居行为的恍然大悟。又朝门口微微弓腰摊手,“烦请这位先生暂时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对霍小姐说。”

    他被从自己的屋子里赶出去了,还带上门。

    待他走后,林杰请霍眉坐下,这才把这一年来的曲折娓娓道来:何家是香港的大企业家,和当局有密切联系,本不能随意离港;这回程老爷子仙逝,又立了遗嘱把嘉陵公司托付给他,何炳翀才得以来大陆替妻子奔丧。来回的车票、船票早就订好了,谁知何炳翀不按规矩行事,已经回广东了,盘桓些许时日,居然又偷偷溜回巴青。何老太爷就被政府请去喝了趟茶。

    “说句实话吧,大家对程家的看法都不是捕风捉影的。他们家的三个儿子叛了党,程阿公态度不明确,不知道暗中有没有资金支持。老爷拿着程家的巨额资产,却不及时回来,想想吧!所以霍小姐你们那几天其实一直是被人暗中盯着的。这也就罢了,老爷所负责的部门被查了账,虽说没查出什么大问题——毕竟何家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他放轻声音,对着霍眉挤了挤眼睛,已然是把她看成自己人了,“漏税、假账总还是有那么几处。老太爷很生气,禁了老爷的足。”

    霍眉稳住表情,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她就随便耍个朋友,居然牵扯到这么多环节,把上层都惊动了。而她自己呢,在巴青死十次、活十次,都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那封信估计是何老太爷让人写的,事情发展成这样,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去香港:“你却来接我走。”

    “老爷一直在为你抗争。”林杰那双亲和、慈善的眼睛水润润地眨了眨,“老太爷在家说一不二,老爷从来不敢提要求。他是第一次……这么有勇气。”

    霍眉已经是第二次被这个何炳翀感动到落泪了,尽管如此,她不信他有多爱自己。只是有人的爱天生更值钱,随便掏出一点,就重于其他人倾囊送出的真心。

    林杰来一趟大陆,除了接她以外,还有别的事要办,不能在巴青久留。走之前,他要给霍眉拍一张大头照。转来转去,巴青竟没有一家照相馆;只得去了报社,借用记着的相机给她拍了一张。霍眉很紧张,笑得僵硬,照片洗出来后嘴角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林杰倒是连声称赞好看,拿了照片,要赶去码头了。

    “去重庆的船票会很快寄给房东,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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