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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呀》 70-80(第6/14页)
去的路上,便抽了两根烟。
此后又淅淅沥沥出了三天血,出血量比来月事时要小,第五天下午忽然腹部剧痛。霍眉原以为小产就是月事又回来了,死胎随着血流掉,不知道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甚至叫不出声,就只能在柜台后面保持跪趴姿势,暗暗使劲儿,希望尽早把死胎排出来;等到五点,那个男侍者来交班,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又是头晕又是耳鸣,她都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摇头。渐渐地,连呼吸都不通畅,她扶着柜台边缘坐起来,哧呼哧呼地张嘴大喘气;疼得神志模糊时,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拽,可旁边又有个男人。
接着她就被一只手拽得站起来。宫缩的疼痛一瞬间到达顶峰,霍眉像虾米一样弓起腰,叫道:“滚!”
化学颜料的味道飘过来,随着席玉麟讪讪松手,又飘走。她理智全无,踉跄着往前一步追去,膝盖一软,在跪地的前一刻再次被托着腋窝接住,很轻地放下来。席玉麟迅速跪下,脱了外套罩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问:“怎么回事,痛经吗?”
“肚子、肚子”
他闻言对男侍者喊道:“麻烦端盆热水来!”
男侍者这才如梦初醒,端来热水、毛巾,很识趣地上楼了。席玉麟把她抱在怀里坐着,用热毛巾裹着手,重重揉在她腹部。力气太大了,第一下就叫霍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席玉麟一直在耳边喊她的名字,手上一下重过一下,将小腹都按得凹陷进去,且往下推。
完了,她惊惧地想,他知道了。一层冷汗瞬间钻出来,理智也跟着回来,回到很浅表的地方。
“没事,”他急切道,“没流多少血,不要紧,不吓人。你使一下劲儿——”
他的话音停了。因为霍眉是坐在他腿上的,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一块不算小的肉囊出来了,挤入两人身体之间。
霍眉嘶声说:“拿出来!”
他拿毛巾包着手探进她双腿之间,把那个肉囊取了出来,攥在掌心,谁也没看到长什么样子。席玉麟捧它犹如捧地雷,用另一只手将毛巾四角往里团、紧紧包裹起来,随后跑出去找泔水桶了。听见外面忽然没了动静,男侍者跑出来,茫然地看看地上的血迹,又看看她。
她已经感觉好多了,立刻翻个白眼,“女人来癸水,还盯着看呢。”
席玉麟跑回来,手上、裤子上都是血,问他:“二楼还有空房间吗?”
“有!”侍者立马应道,找出一把钥匙交给他,“我再去打一桶水来,你们得洗洗。”刚欲走,却被拉住胳膊。席玉麟清了清嗓子,“能不能麻烦你把她抱上去?”
流程自然还是跟上次一样,他帮她洗。只是这小旅馆没有嘉陵酒店那么好的条件,打来的只有冷水,热水要烧很久,一次只有一小壶。霍眉急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忍着腹痛,说冷水就可以了。衣服洗也洗不干净,只能全扔了;席玉麟借了侍者的衣服穿着,出门买两个人的衣服。
回来时,床头的蜡烛还燃着;地上遍布干了的水渍、血渍、当抹布用的脏衣服,墙边立了好几桶污水,简直像命案现场。
霍眉趴在床上看他,像只猫。
席玉麟不理她,先做清洁,拖了地、扔了衣服、涮了桶,回来时都过了十二点。霍眉还趴在床上睁着双眼睛,他爬上床,问:“垫了纸没有?别让我明早发现床单上又有血,我洗得腰疼。”
她点点头。他背过身去吹熄蜡烛,钻进被窝。紧接着一副凉凉的**就贴过来,她小声说:“摸摸我。”
听到“摸”这个字,他第一时间就想起那条大腿的温软香滑触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手掌被抓起,落在脊背上。席玉麟一下子愧疚地要疯了,赶忙很用力地抚摸起来;这么一摸,又觉得她体温很低,往自己身边抱了点儿。
她又小声说:“我没办法了,再过三个月我就二十八了。他看不看得起我无所谓,你别不跟我玩。”
第75章 愁肠他的手在背上捋着捋着,绕到……
他的手在背上捋着捋着,绕到前面来,帮她揉肚子。
“记得孙珍贻入城那一晚吗?那天你救了我,我什么样子,你也不是没看到咱俩谁嫌弃谁啊。”他用很轻松地语气说,“我就是好奇——”
“啥子?”
“那男的嘴唇又长又凸,人也黑,像鲶鱼成精。你也不怕生条小鲶鱼。”
这还是霍眉第一次听他锐评别人的外貌,着实觉得好笑,何况何炳翀长得并不算丑。“那可不是鲶鱼,是锦鲤。”
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何炳翀究竟是何许人,但也不想问,问出个显赫身份来,心里又能好受多少呢。
“还有一个问题,有点冒昧……”
“你讲嘛。”
“之前怎么就不怀别人的孩子,到他这里就怀上了?你不会总在喝避子汤吧?那东西喝多了不好。”
她噗嗤一声笑了,“瓜娃子,有个西洋的小玩意儿叫如意袋。你等一下。”她滚到床边,伸手从包里掏出个小纸包,撕开,里面是白色乳胶制成的圆筒形套子。他拿过来观察片刻,“套在男人下面的?这不会勒坏吗……”
“很有弹性的,不勒。想戴上感受一下吗?”
“戴个屁。”他把那小套子推给她,用被子把两人一蒙,“睡觉!”
“这东西有点贵,都是循环使用的。每个男人在我这里都有一个,用完后洗洗,抹上滑石粉,在阴凉处敞气,下次还能接着用。这包装都开了,你说说……”
“睡觉,睡觉,求你了。”
“哎呀,我肚子疼。”
“这不是在揉吗,快闭眼。”
她凑过来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很快的,像一触即飞的蝴蝶。谁也没再说话。
第二日两人回得很早,路上还买了一个玉米饼,想贿赂守门的徒弟。谁知刘洪生已经抱臂站在门口守着了,看到霍眉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脸臭得像个死人。
席玉麟砰地一声就跪。霍眉吓一跳,缩到旁边去了。
“玉麟,前段时间我是怕你在漱金闷着无聊,才容许你自由出入。你却敢夜不归宿了?”
他垂着头不说话。刘洪生绕着他转了一圈,忍着怒气道:“现在你身体也好些了,就和其他人的作息保持一致吧。没有我的批准,不许出门。”言罢一踢袍子,负手走开。
刘洪生就是这点好,管教虽严,但讲道理,不打人。
席玉麟慢腾腾地爬起来,掸了掸裤子上的灰。霍眉悠悠路过他,模仿着刘洪生的清亮的嗓音:“夜不归宿!”也负手走了。
两片浮萍短暂地撞到一起,又滴溜溜漂开,各怀着各的心事。对于席玉麟来说,他的身体确实好些了,但似乎也就此停止恢复,不可能再好了。
将膀子搭在把杆上,肩膀往下一压,肩口处就扯着疼,这也罢了,还能忍受。但若仰着将腰在把杆上,手夹耳朵用力往里挥,电击般疼痛就到了让大脑对四肢失去控制的地步,他双臂乱划了半天才把自己拽起来。
席玉麟有时感到很绝望,尽管仗着年轻,还能应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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