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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在鬼怪世界开道观的日常》 120-130(第13/17页)
一:“那卖价可还算满意?”
铁木颔首:“听我阿娘说,前朝的时候,我们这地儿的荏油也是卖给皇上一家,但是那时候的皇上不爱给钱,现在的皇上是好人,年年都能结清账!”
周一:“那就好。”
这么看,当今皇帝似乎还不错。
这时候,热水烧好了,周一带着元旦洗漱后,回到了屋子里,天已经黑了,该睡了,明天还得赶路。
摸摸小孩儿的额头,微凉,给她掖好被子,确认小孩儿已经睡熟了,她闭上了眼睛,内观视野中,心包络已经亮了起来。
这是位于心脏外的包膜,有保护心脏之用,虽不属于五脏,却也属于脏腑之一,亦可称之为“膻中”。
若不是炁从膀胱走到了肾,将肾点亮后走到膻中,周一差点把它给忘了。
此刻心包络中最后一丝暗色消失,整个包膜发出浅红的火炁,像是在拱卫心周的红色炁火一般。
不仅如此,肾脏和膀胱点亮后周遭出现的黑炁,明为水炁,却同心周的火炁没有半丝不融,甚至因为这黑色水炁的出现,心火更旺了几分。
周一想起了自己看过的医书,心为五脏六腑之大主,为君主之官,五脏六腑皆拱卫心脏。
她看向自己身中,炁离开了膻中,并未进入剩下的三脏中,而是绕着五脏六腑开始行炁。
这是……三焦,六腑之一,有名而无形,脏腑之内,躯壳之外,包纳诸脏,是脏腑中最大的大腑,与心包络成表里。
周一看向身中其他还是暗色的脏腑,肝、胆、脾、肺、胃、大肠,若是这些都被炁点亮,届时会发生什么?
她看向了心中的火炁,或许,这火就能为她所用了。
她收拢心神,修行至此,炁的运行已经成为本能,可自发行走,无需她再耗费心神,所以可以睡觉了。
她睁开眼睛,细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并无不妥之处,这才闭上眼睛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孩子,蜷缩着身子,小小红红的一团,像是还在母体之中,不安地啼哭着,呜呜呜,呜呜呜。
她觉得奇怪,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哪里会哭?
正想着,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意识渐渐上浮,她睁开眼睛,哭声近在咫尺,扭头一看,哪里是什么肚子里的孩子,分明是元旦在哭。
她赶忙起身看孩子,问:“元旦,怎么了?”
小孩儿闭着眼睛呜呜哭着,脸红红的,抽泣着说:“师叔,我难受!”
周一伸手一摸她的额头,滚烫,她赶忙把孩子抱在了怀中,用被子裹起来。
叩叩叩。
周一扭头看去,门外传来铁木的声音:“道长,可是小道长在哭?”
周一:“是,元旦有些发热了,不知可否借厨房一用,我给她熬药。”
铁木:“可以可以,我家有砂锅,我马上去给道长找出来!”
第129章 发热
安家坝, 铁木家的厨房里,铁木在舀水清洗着砂锅,这砂锅他家里好些日子没用了, 家里的狗跑了过来, 在他脚边转来转去, 铁木低声道:“去去, 别挡路。”
门口传来动静, 他转头看去,是那个生得极高的道长,他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说:“铁木兄弟,找到砂锅了吗?”
铁木赶忙把手中的砂锅递过去, 说:“找到了, 我已经洗干净了!”
周一接过砂锅道了谢, 又问:“不知家中有没有小炉子?”
铁木:“有有!”
他又去把小炉子拿了出来, 周一拿出火镰,借用厨房的柴火,将火生了起来, 再把砂锅放上去, 药倒入锅中, 加清水熬煮。
铁木在一边看着, 好奇问:“道长,你出门都随身带药吗?”
用筷子将锅中的药材摁入水中,周一点头, 说:“出门在外,难免有生病的时候,带点药在身上, 以备不时之需。”
铁木:“那道长你怎么知道要用什么药?”
周一:“我在医馆麻烦郎中把治疗小儿、成人易患病的药都给我抓了几副,上面写着病症,若是出现了相应的病症,直接熬药就是。”
铁木看了眼地上包着药的黄纸,果真在上面看到了字,可惜他一个都不认识。
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周道长好聪明,刚才听说小道长发热,他立刻就觉得不好,村子里也不是没有孩子半夜发过热,家里人最多给孩子煮个桂荏水喝,要想看郎中,得等到天亮了,还得走上大半日才能到城里呢,听说以前村中就有人被热死了。
现在,刚发现小道长发热,道长就已经来厨房熬起了药,真让人安心啊。
这时候,那道长看向了他,说:“铁木兄弟,你回去睡吧,待会儿药熬好了,我会把炉子的火灭了,不会有事的。”
铁木有些迟疑:“道长,我可以帮忙。”
周一摇头:“除了熬药,也没什么要做的,我一个人就行,你回去睡吧。”
“那好吧。”
铁木离开了厨房,带着狗回到自己屋子,还没进去,旁边房门就打开了,是他娘,小声问:“铁木,怎么了?”
铁木把小道长发热的事情说了,他娘有些着急,说:“那你可有给道长煮桂荏水?”
铁木摇头,说:“道长准备了药的,用不上桂荏水。”
在他们村里,桂荏是很好的药,发热了喝桂荏水,肚子痛也喝桂荏水,虽然不是次次都能治好,但感觉是比什么都不喝要好一些。
听说有药,铁木娘也不再说什么,最后对铁木小声说:“别睡死了,警着点。”
铁木拍拍站在自己脚边的狗,说:“娘,你放心,多子在呢。”
二人回了屋子,这农家小院也就安静了下来。
厨房里,砂锅中的水沸腾后,周一将火弄小了些,大火转小火,她起身在柜子里拿了个碗,回到了睡觉的屋子。
屋子里点着灯,是方才铁木拿来的,灯光昏暗,黑色的大鸟站在床侧,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小声问:“元旦怎么了?”
周一走到包袱处,将一个小罐子拿了出来,说:“她生病了。”
拿着小罐子走到床边,将木塞旋转拔出,一股浓郁的酒气从瓶口溢出。
元旦睡在床上,眉头皱得紧紧的,双臂都露在被子外,因为身体发着热,所以她自然也就觉得热。
周一倒了些酒在碗里,这酒的浓度当然比不上酒精,也比不上高度白酒,但在这个地方只能将就用了。
把碗放在灯上,借火将碗中少许的酒烤热,这才把温热的酒液涂抹在元旦的额头处,轻轻揉开,伴随着酒精的飞速蒸发,小孩儿额头的热度被带走了。
接着继续擦小孩儿的手心、腋下,如此反复几次后,元旦紧皱的眉头松了些。
大将军在旁边认真地看着,小声说:“好像有用!”
周一嗯了一声,她把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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