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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夫君很行》 30-40(第8/15页)
我敢在此立誓,究竟是谁出手做下诅咒县主之事,谁的儿子便永远无后,永无出头之日,声名狼藉,横死街头!”
她这誓发得重,压得屋内一时无人敢出声质疑,就连本来笃定是姚戚香的孟檀,此刻也摇摆起来——对啊,他反复想着,姚氏就算得逞,又能如何呢?她别说有子,她连身孕都没有。
常秋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姚戚香,她一手抓紧了桌沿,正要说些什么,就见一人从屋后走出,是满脸厉色的孟祁柏。
孟祁柏是孟氏现今的家主,孟氏真正的掌权人,他的判断对姚戚香来说举足轻重。
她望向孟祁柏,正要陈情,却见孟祁柏冷冷朝她看来,寒声道:“孟扶危之妻姚氏,私用厌胜之术诅咒县主,还巧言善辩不知悔改,蛇蝎心肠,今日就将她除去宗籍,拖出去扔回姚家。”
“什么!?”孙月瑶惊得站了起来,却被常氏瞪了一眼,又只能无声坐下。
姚戚香皱紧了眉,她心口一坠,心中已然明了,此话若从孟祁柏口中说出那可就真的没有转圜之机了。
若她成了弃妇……她还怎可能报得了仇!
她冷冷瞧着常氏与孟祁柏,正想着要不要拔下头上的簪子杀了这两个贱人一了百了,就听孟祁柏又道:“姚氏出身低微,思前想后,她不敢一人谋此阴毒计策,势必是与孟扶危狼狈为奸,觊觎孟氏家主之位,今日正好你们都在,便将孟扶危也一并除去宗籍!”
什么!?
这下不光姚戚香,这屋中所有人都满脸震惊地看向孟祁柏。
将孟扶危除籍?啊???
姚戚香愣了愣,忽又禁不住笑了一声,她这公爹是失心疯了不成?
他要因为这桩可大可小的事,将孟家最有出息的子孙赶出孟家?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等等……不对,这根本就是疯子才能做出的事。
难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对付孟扶危才设下的?姚戚香不由看向常氏,可她看常氏眼中的惊讶之色也不像是假的。
这件事,不在常氏的意料之中。
这件事,是孟祁柏一人之策。
“来人!马上将姚氏带下去!等天黑将她送回姚家!”孟祁柏一声令下,便有两个家丁一前一后朝姚戚香扑了过来。
姚戚香向后躲了躲,余光见茗玉轻松挣开了束缚她的家丁,两脚便将扑过来的两人踹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直蹲守在房顶听了全程的十几个黑衣人也都跳了下来,纷纷拔刀将姚戚香围在了中间。
姚戚香怔住了。
哎呀。
孟扶危,难道他还真算到这一步了?他留给她的这十多个人,竟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她脑子里头回一片懵然,只是愣愣瞧着眼前的情状,仿佛事不关己。
茗玉拔出长刀,站在了姚戚香面前,看着那边的孟祁柏与常秋兰开口:“主人说了,若他离府,孟家人有什么不安分的,便是谋逆。”
她目光冷冽,字字铿锵,姚戚香错眼看她,眼神惊艳。
茗玉……会武功的?
屋内的孟家人们慌乱起来,孟极忙道:“这、这是干什么!此事可与我们二房无关啊!我们全程不知情的!今日也只是来凑个数!这件事结果如何,我们没有任何意见!”
孟檀也起了身,道:“有话好好说,全然不必到这个地步。”
说罢,他看向姚戚香,颔首道:“嫂嫂既然已经入了孟家的门,自然是孟家的人,我并无意错冤嫂嫂,只是事关县主,想要查清原委而已。”
姚戚香不说话了,能跟他们动刀子,她还费什么口舌?现在该费口舌的是他们了。
不过……
她缓缓掏出帕子,捂住口鼻,作出垂泪哀戚的样子,将身一软:“天呐……孟家……你们……谋逆……天呐!”
“你说什么胡话!”常秋兰起身,她环视一周,这黑衣人足足十多个,还都是身手不俗之人,孟府内平平的家丁自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常氏的气焰弱了下去:“这件事不过是误会一场,我身为主母,不过是例行盘问,此事尚未有所定论,也不一定就是姚氏做的,说不定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下人……”
“是啊。”姚戚香道,“反正不管是谁做的,她的儿子都要永远无后,永无出头之日,横死街头了。”
常秋兰的脸都快绿了。
一片混乱,孙月瑶吓得躲在孟极身后,人人自辩求情,眼神在孟祁柏与姚戚香之间来回逡巡,毕竟方才下了定论,惹恼了人的是孟祁柏。
孟祁柏那张老脸僵了一僵,梗着脖子道:“大胆!他还想弑父不成?”
茗玉开口:“君臣之下,何来父子?主人位至三司,受天子亲信,自然要为陛下诛尽逆臣。”
说罢,她手起刀落,方才羁押她们的家丁双腿被剜,溅出一片血来,各自痛呼一声跪在了地上。
姚戚香忙往旁边躲了躲,懵然地想,这是要真见血的。
见她真敢动刀,孟祁柏的脸色也变了变,往后靠着站了半晌,突然厉声去斥站在他身侧的常氏:“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什么都没有查清便平白冤枉人!身为一家的主母,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
姚戚香今日才算见识了什么叫做好戏,方才孟祁柏说要除去孟扶危宗籍时,她将常氏的震惊看在眼里,前后不到一刻钟,孟祁柏嘴里又成是常氏不明是非了。
他们既然狗咬狗,她自然也不便多话。
常秋兰被吼得哆嗦了两下,灰着脸色道:“此事是我失察……”
什么高门主母,百世孟家,内里竟也不过如此。
常氏也算是认错,屋里的众人又将目光落到了姚戚香身上,也不知他们是为何觉得,只要姚戚香点头,孟扶危的人就能退下的。
茗玉回头,看了姚戚香一眼,姚戚香收到了她的暗示,眸中暗流涌动。
常氏被孟祁柏推出来认错,她错已经认了,这时候若再对他们咄咄逼人,那此事传扬出去便会是孟扶危的过失。
孟扶危纵然得陛下宠信,此番借了诛逆之名,可到底是以下犯上,有违孝道。
若真开了这个口子,谁能保证有朝一日天家不会认为,孟扶危身为重臣,也会以下犯上呢?
她要在这里退,见好就收了。
可姚戚香……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众人只见,被高手围在中间的姚戚香张望着四周,一副无措的样子,宛如对这变动毫不知情,须臾,她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婆母……”姚戚香重重跪了下来,“儿媳自问从嫁入府中,处处谨慎小心,孝顺恭敬,日日晨昏定省,若非婆母不肯见我,便从无懈怠,儿媳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处做错了,才让婆母认为是儿媳施了那厌胜之术。”
她突然一跪,常氏也是一愣,屋里众人的节奏也不由得被姚戚香带着走。
今日的事,究竟是怎么起的?怎么就突然发现姚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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