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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夫君很行》 30-40(第4/15页)
同时,她心里想:这下总行了吧?
她听见孟扶危轻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满意这个回答,还是不满意,不过姚戚香感觉孟扶危没有再盯着她看了,于是她试问:“咱们先去吃饭?”
“嗯。”他面上已回归一片平静,就好像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吃饭途中,姚戚香一直想细问孟扶危有关芸若的事,怎么突然嫁了?嫁给了什么人能容下这样仓促的婚事?
她并不想真做什么贤妻,昨日在众人面前演了那一场,也只是因为那对她有利而已,平心而论,她自然是不想这个芸若进门的。
可昨日她在云栖堂说出那番话时,自然便以为这件事没有退路了,在所有人面前都过了一遍的事,她亲口应下的事,孟扶危也没有反对的事,芸若本人也在场,现在只过了一日,就告诉她芸若已经嫁了!?
姚戚香真是好奇,孟扶危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手段?
她更想知道的是,既然对孟扶危来说,处理一个来路突然的女人是如此轻易的事,为什么当初他没有这样处理与姚家的婚事呢?
当时还有宋世安向她提亲,如果孟扶危从中斡旋一番,不是更加容易?可是他没有,这是为什么呢?
这种无法猜透的感觉,让姚戚香感到不安,绝大部分时候,她都猜不透孟扶危的心思。
她猜不透孟扶危的心思,便触碰不到他的底线究竟在何处,是以也就不知,芸若这个人,究竟是规规矩矩嫁了人,还是被卖到了别的地方,还是……根本就不存在了。
姚戚香可太清楚位高权重这四个字怎么写了,上位者吃人,是完全不用吐骨头的。
因着这层关系,姚戚香也不敢打破砂锅问到底,万一……
晚上这顿饭吃得格外沉默,姚戚香全程垂着眼,有意识规避着孟扶危的目光,她这副样子自然也被孟扶危瞧在眼中。
良久,他开口:“芸若嫁的人,是自幼同她一起长大的表哥。”
姚戚香不由抬了头。
“找到她时,她说自己不愿为人妾室,你在众人面前替她说话,她心中感激,自请离去,我便给了她笔银子,让人送她回江州老家了。”
“若你不信……”孟扶危正要补充,被姚戚香一句话打断。
“我信!”姚戚香道,她知道,孟扶危这是在跟她解释。
“我自然是信你的。”姚戚香这句话是真心的,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孟扶危说完之后便松了口气,芸若现今的下场,或许在将来某一天会成为她的下场,
她潜意识觉得孟扶危是可信的,可她的理智想不通,孟扶危分明可以操纵自己的婚事,可他没有。孟扶危分明心里有其他人,可他半点都没有要和离的意思。
这些潜在的因素,都让姚戚香感到不安,而她不安的原因不是因为孟扶危不爱她这个妻子,而是如果孟扶危想做一件事,她掌控不了。
观察到她的神情的确放松了下来,孟扶危便没有再开口,他有些不解,她分明看到了那件东西,为何还对他如此芥蒂?
对着一个素不相识的船夫,她尚且都能说上好几句话,为什么独独在他面前便如此缄默?
他思索了几息,在姚戚香吃好了饭,准备放下筷子起身时,他开口:“今晚,你我或可圆房。”
姚戚香手中的筷子险些掉在地上,她怔怔看着孟扶危,不明白这件事最终的走向为什么会是这样?
“……好。”姚戚香硬着头皮答应了,“那我、去准备一番。”
她忙起了身,飞快离开了偏厅,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双颊还是热的。
这种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是要来的!长痛不如短痛……
一会儿功夫,姚戚香便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圆房就圆房,反正大婚那日早就该圆了。
“……茗玉,备水。”姚戚香吩咐的时候,声音还有些发虚,她满脑子都是出嫁前夕有经验的妇人教她的那些事,邓氏找来的人使坏,故意不与她讲详情,弯弯绕绕的,姚戚香也只听懂了一半。
总之便是叫她,要温顺服从罢了。
同时她又有些暗恼,这事早知道在大婚那晚就完成了,那时候是顺理成章,现在强加进来,反倒令她十分紧张别扭。
与此同时,书房那边,孟扶危也叫了水。
他想起成婚前夕,亲自去问询时,对方告诉他的话。
那人说,君子贵在自持,若是索求过度,这事便不好了。
当时他忘了问,几次……算自持?
第34章 第34章 圆房
孟扶危进屋来的时候, 姚戚香只觉得自己脑中乱哄哄一片,她视线瞥向别处,一时不敢向他看去, 总觉得那样就显得她格外主动……
她本以为孟扶危会同她说两句话的, 一点点循序渐进,可她明显感觉到身后他靠了过来,暖热的触感自她后腰处传来, 令她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转眼入夏了, 她身上穿着的寝衣愈发单薄,她觉得孟扶危的手好像不是碰在她的寝衣上,而是直接碰在她身上似的,被触碰到的地方热得快要发烫了。
比之更烫的好像是她的脸, 姚戚香庆幸屋内光线昏暗, 只隐约能瞧清人影罢了,孟扶危绝不会看到她脸红。
如她方才所愿,孟扶危的确行动缓慢,循序渐进,可他仍是一句话都没有同她说,他的缓慢, 是在缓慢地触碰她。
姚戚香深吸了口气, 又嗅见孟扶危身上的那股浅淡的兰香,此刻或许是因为五感格外敏锐的缘故, 她错觉那股兰香好像比往常浓郁了几分。
这副全然被动的境地令姚戚香心生不满,她素来不喜欢被动, 别人走出一步,她都习惯往后想上三步,眼下却好似处处掣肘, 令她难以寸进。
姚戚香将心一横,扭过了头,这时她才发现,原来两人已经靠得如此之近,身形近乎贴到了一处。
她目中跃现出孟扶危的眉眼,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也很容易看清他精雕细琢的五官,只是不大容易分辨出他的表情。
近在咫尺,姚戚香下意识想要伸手推却,指尖又触碰到他宽阔的胸膛,多日前他敞着衣衫的一幕幕场景涌入脑海,姚戚香呼吸跟着一顿,她再想往后撤时,却被他紧紧攥住了。
他修长的手指上筋骨凸起,禁锢在她小臂上的手分明有力,却并未让她有任何痛感。
姚戚香浅浅呼吸着,她在这时才突然想到——其实她与孟扶危成亲这么久,从未有过什么亲密接触。
唯一的一次便是在千味楼遇到刺杀,他将她挡在身后,她似是能感受到他浑身的力气。
这种触感令姚戚香感到不适,可不适的缘由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她从未有过。
昔年儿时母亲的怀抱已经令她淡忘了,自母亲走后,没有人再这样抱过她。
没有人握过她的手,没有人将她挡在身后,没有人将她揽进怀中,她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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