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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夫君很行》 20-30(第5/21页)
荒谬!唐突!这哪里是一个真君子应当说出的话!
一片红云渐渐爬上姚戚香后颈,紧接着到了双颊,她下意识往后退着,眼神飘忽:“这……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又不知道……”
孟扶危已然靠近,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只手顺势搭上自己的腰带。
姚戚香心中忐忑极了,连呼吸都开始变轻,她倒也不是抗拒,就是想到一会儿要和孟扶危……坦诚相见,她就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可与此同时,她脑海中又不觉浮现出那晚看见孟扶危散了发坐在床上,他领口极低,胸口的肌肉若隐若现,叫她下意识错开了眼,又忍不住回头再看了一眼。
就在姚戚香心猿意马之际,她亲眼瞧着孟扶危身上那件寝衣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与他印象不符的,起伏漂亮有致的身形来,一览无余,姚戚香简直不知道自己这双眼睛究竟要放到哪里。
“你先熄灯。”她妥协,要她在这样明亮的屋子里,那她决计不行。
烛光映在他眼底,他眼中分明没有笑意,可姚戚香竟错觉孟扶危在笑。
就在她以为孟扶危要倾下身、压下来了的时候,她听见头顶飘来一句:“放心睡吧,我去更衣。”
然后他便转身走了,姚戚香望着他颀长的身影,看着落在床榻上的那件黑衣,才反应过来,孟扶危今日的衣服上染了血,这件黑衣应该不是他的。
所以他才要脱下来,而非……
他刚刚当真不是在戏耍她吗?姚戚香不禁怀疑,可孟扶危从头到尾的表情都正经极了,他看上去像是那种绝不会开玩笑的古板性子。
扑通一声,姚戚香倒了下去,躺回了内侧,今日过度的精力消耗使她昏昏欲睡。
而另一边,孟扶危换了寝衣,目光幽微——他本想解释之前青楼的误会,可他发现自己就算脱光了衣服,也难以证明什么。
破天荒地,他忍不住想,为何男子身上不能有守宫砂之类的东西呢?
这样看过去,才足够一目了然。
第23章 第23章 肌肤之亲
姚戚香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忽然回到了成婚的那个晚上,梦里的场景熟悉又陌生,可她很清楚自己身在孟府, 然后没有了常氏的出现, 没有了下人,有的只是孟扶危。
他坐在桌边,然后忽然起身向她走来, 他开口:“你我还未圆房。”
梦里的声音和梦外他的声音重叠起来, 环绕似的落在她耳畔,姚戚香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坐着,看着孟扶危朝她慢慢走近, 而后她鼻尖便嗅见一股兰香。
这是孟扶危身上的气息, 自成婚以来,她嗅见过无数次,每每与孟扶危一处时便有,很淡很淡,很容易让人忽略。
可在梦中,姚戚香竟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感, 好像曾几何时, 她也在哪里闻到过这个气息……哪里呢?
来不及去深想,孟扶危已然衔了她的唇, 在轻轻吻她,那种触感极为真实, 连姚戚香自己也不知道,她分明没有与人这样亲密过,为何梦中会这般真实, 她甚至因为这股受力,在慢慢往后退。
他的手在她身后,拂落了她肩上的长发,掌在她脑后,将这个吻继续得愈深了几分,也拂落了她的衣衫,而她的手下意识抵上孟扶危的胸膛,连触感都那样真实。
肌肤之亲。
极为真实的体验,让姚戚香一下子惊醒,她望着漆黑的帐顶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梦,竟然做的还是那样的梦。她抚上自己怦怦跳动的心口,小脸通黄地坐起身,才发现身侧的位置是空的,孟扶危并不在。
咦?难道从刚刚去更衣后他就没有回来过吗?因为做梦,姚戚香也不清楚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她心中突然生了个念头——孟扶危是不是受伤了?今日天禄来禀报,会不会是瞒了她什么的?
刚刚孟扶危脱衣的时候她也没敢细看,回想起今日在千味楼中那般凶险,孟扶危真能毫发无伤吗?
想到此,姚戚香连忙起身下了床,她踩上软底鞋,慢慢朝着后面有光的地方走着,走得悄无声息。
隐隐约约的,她好像听见一些声音,慢慢离得近了,她才听清这声音应该就是孟扶危的。
她听见几声短促的喘息,姚戚香心中一紧,下意识想他果然受伤了吧?而后便急忙往那边的屋子走,可走得近了,越来越近了,几乎仅仅数步之遥的时候,姚戚香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声音是有些不对劲的。
不、不对,好像不是痛呼……
姚戚香怔住,孟扶危是在……他是在……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姚戚香像是燃着了的火,浑身都滚烫起来,她急急忙忙转过身往来路上走,第一次撞见这样的事,让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原来……原来方才那个时候,孟扶危是真的想和她圆房吗?他并非在戏弄她,而是真的在询问她?莫非是看出她的抵触,他才改口要去更衣的?
姚戚香走得飞快,脸都快要烧红了。方才她走到门外,险些就要推门进去了,孟扶危应该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吧?还是赶紧回去睡觉。
可当她重新躺到床上的时候,反而全然没了睡意,脑子里全是刚刚听到的声音,朦胧的,混着水声,一下一下往她耳朵里传来,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弄得她心里也有些痒痒的……
这一夜,姚戚香睡得并不安稳,于是在第二日孟扶危起身去上朝的时候,身侧刚动了动,她便醒了。
同房几次,姚戚香还是第一次瞧见他晨起穿衣的模样,之前她睡得熟,还以为会有女使进来伺候,今日见了才知,原来孟扶危都是自己更衣的。
姚戚香坐起身:“我帮你?”
她只是象征性问了一句,觉得按照孟扶危的性子,八成是会拒绝的,说什么不必了、不麻烦她了之类的,所以她依旧待在床上,并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谁知,孟扶危开口:“好。”
姚戚香:“……”
她不得不起身,从孟扶危手中接过他的腰带,开始研究这究竟要怎么穿戴。
耳边传来声音教她:“翻过去,里面有个暗扣,搭在后腰的扣子上卡进去,不要太用力。”
姚戚香依话照做,很快她发现,按照这样的姿势,她不得不贴进孟扶危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身,鼻息间全部都是孟扶危的气息。
这是一个极暧昧的姿势,姚戚香尽量想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然而与此同时,她脑中又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她听见的那些声音。
她摸索着,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孟扶危的后腰,她又忍不住想起昨夜孟扶危褪了衣衫站在床边时,她所瞧见的他紧实的腰窝。
根本……不像文臣,哪里都不像。
“够不到吗?”他微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晨起后的慵懒,就近近响在她耳畔,像是在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姚戚香本能地一颤,想要往后缩,然而孟扶危已经将双手搭上她的手背,就着她的手将腰带给扣了下去。
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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