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怎么还活着: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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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乐阳贴着他的唇角,故意道:“爸,这是我哥,你认识的,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夏时叙捏他的屁股:“故意气我?”

    “又亲我又摸我屁股,还不答应做我男朋友。”林乐阳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哥你是渣男。”

    “再胡说……”

    “就打我屁股。”林乐阳闭着眼睛接话,“你不仅是渣男你还耍流氓。”

    “你就气死我吧。”夏时叙拉起被子盖好怀里的人,“睡觉。”

    除夕夜按照习俗一夜不关灯,林乐阳在太亮的环境下睡不着,但缩在夏时叙怀里,竟然很快沉沉睡去,安眠一夜。

    第二天一早,林乐阳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上,床上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他半睁着眼睛在被窝里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客厅里的鲜切花换了新的,阳台上的衣服还滴着水,家里安安静静的只剩林乐阳自己,他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慌张,想回去拿手机给夏时叙打电话。

    密码锁响起了提示音,门才开了一半,林乐阳立刻跑了过去,看清来人就闷头冲进了他怀里。

    “你去哪了……”林乐阳委屈道,“你们都不在,又剩我一个人了。”

    夏时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会儿。”

    他轻吻林乐阳的额头,把手里的花送到胸前,用花瓣碰了碰怀里人的脸颊:“送你的花。”

    林乐阳一手接过花,另一只手还紧紧抱着夏时叙:“这个季节还有橙花呀?”

    “市面上的花店已经没有了,找人帮忙从国外送来的。”夏时叙说道,“半个月前就在准备了。”

    “原来不是钓着我啊。”

    原来是在等这束花。

    “那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夏时叙隔着橙花凑近林乐阳的脸,“小羊。”

    林乐阳有些脸红,动作僵硬地低头闻着花香:“那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一下吧。”

    那个数字预料之中地慢慢消失,林乐阳松了口气,抬头去亲夏时叙的唇。

    怀里的花香和林乐阳身上的花香八分相似却又有不同,但同样清新沁人,好像置身一片柑橘地。

    从小喜欢的人就靠在他怀里,嘴唇微张任他侵入得更深。

    林乐阳觉得自己大脑空白,只有鼻尖萦绕着的花香和冷空气味道能唤回他一丝神智,嘴里的空气被夏时叙尽数攫取,甚至有些呼吸不畅。

    “嗯……哥……”

    雪白的花瓣在两人中间落下,林乐阳把花束拿开,防止它蹭坏,搂在夏时叙腰上的那只手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夏时叙按住林乐阳的头,更深地吻他,唇齿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和林乐阳不自觉的哼唧声一起,听得夏时叙涌起一股无名火。

    “小羊。”夏时叙分开一些,长舒一口气,“不能亲了。”

    林乐阳半睁着眼,眼神迷茫地看着他,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也泛着红,夏时叙咬了咬牙,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怎么了……”林乐阳眨了眨眼,睫毛扫过夏时叙的手心,更是雪上加霜。

    “你还小。”夏时叙闭了闭眼,把他重新抱回怀里,强调似的重复,“你还小。”

    林乐阳侧头咬他的脖子,口齿不清地控诉:“不小了!还有两个多月就成年了!”

    “成年再说。”

    “说什么?”

    “……没什么,写作业吧。”

    林乐阳不敢置信:“气氛都到这了,你居然让我写作业?”

    夏时叙失笑:“到哪了?不是让你把乱七八糟的攻略全删掉。”

    “你刚刚偷偷摸我屁股别以为我不知道。”林乐阳又咬他一口,“我……”

    门锁忽然一响,夏景越打开门就见两人抱在一起,林乐阳眼睛和嘴唇都泛着红,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夏景越握着门把手没敢动:“额……我来的不是时候?”

    “是时候是时候!”林乐阳立刻从夏时叙怀里出来,抱着一束花跑上了楼。

    夏时叙笑了声,把昨天买的甜品从冰箱里拿了出来,夏景越敲了敲桌子,提醒道:“他还小。”

    “我知道。”

    夏景越总觉得不放心:“他知道什是喜欢吗?你确定人家不是把你当哥哥?”

    夏时叙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舅舅,小羊只是没有成年,不是心智不全。”

    夏景越:“……”

    行吧。

    林乐阳在卧室洗了脸,看到桌上放着一桶爆米花,心底忽然一软。

    那天随口一说,夏时叙竟然也记住了。

    林乐阳偷吃两颗,扒着楼梯扶手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头发梢还滴着水,但脸上薄红仍然没消,嘴唇也还是有些肿。

    夏景越一挑眉,刚想说话,夏时叙立刻打断道:“舅舅,中午吃什么?”

    千万不能让他说话,指不定说出什么让林乐阳想钻进地底下的狂言,到时候万一不让亲了怎么办?

    “随便吃点儿。”夏景越坐到了沙发上,“你爸妈和苏姐都不回了。”

    夏时叙点头表示知道了,林乐阳跟在他身后像只仓鼠一样蹿进了厨房里。

    他躲在厨房不出声,额头贴在夏时叙肩头跟着他走来走去,夏时叙好笑地转过头亲了一口:“怎么了?”

    林乐阳用气声说悄悄话:“舅舅好像看出来了。”

    “没事。”

    “夏姨和时叔会不会不喜欢我啊?”林乐阳用头撞他的后背,“你有没有悄悄给他们洗脑?多夸夸我。”

    夏时叙又无奈又好笑,反问道:“他们巴不得你才是亲儿子,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怎么能一样……给我吃一口。”

    林乐阳张嘴咬掉一半夏时叙手里的火腿,夏时叙自然而然地吃掉了剩下的一半。

    大年初二,林含知的忌日。

    苏溪亭今年也不去墓园,天还没亮林乐阳就出了门,和夏时叙一起去谷城最南边的公墓。

    夏时叙开着车,离目的地越近越觉得紧张:“小羊,我们的事要不要先告诉苏姨一声?”

    总觉得先告诉林叔有点不合适。

    “我妈知道啊。”

    林乐阳低头回崔邈的消息,语气毫无波动,夏时叙看了他一眼,难得说话不利索:“知、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跟我分手的时候。”

    “……”

    夏时叙专心开车,没敢接话。

    林乐阳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奇怪地抬起头:“你不问问我妈怎么说吗?”

    “不敢问。”

    “唉……”

    林乐阳故意叹气,余光瞥向夏时叙,见他放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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