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8、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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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骂。

    “带着你的脏东西,给我滚出祠堂!莫脏了我阮家列祖列宗的眼!”

    “你晏闻筝不过当今圣上面前的一条走狗,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血洗我阮府!”

    “老爷!”

    听闻这话,周姨娘率先急了,吓得脸色发白:“莫要冲动,莫要冲动啊!”

    晏闻筝的名号她早便听过,虽样貌白皮嫩肉,尚且年纪轻轻,曾虽是叱咤风云的广宁郡公身边的一条狗,可如今圣眷正浓,莫说宫里的几个皇子,便是堂堂太子也要都要敬其几分啊!

    “老爷,此事切不可莽撞啊!”

    听了周姨娘的话,阮逢昌仍是面红铁青,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晏闻筝嘴角微扬,出挑的面容之上是温润柔和的笑。

    “岳父大人言重了,本王今日前来,不过是诚心求娶二姑娘罢了。”

    阮逢昌根本不等他说完,胸膛剧烈起伏:“你不配叫我!我阮家世代清誉,绝无可能将女儿嫁给你!便是!便是她死,也绝不可能!”

    犀利绝情吐出的字句,阮流卿听的清楚,宛若锋锐的刀生生往身上割,而后刺进肺腑里去。

    她怔怔着流泪,看着自己陌生又熟悉的父亲捶胸顿足,最后甚至一把夺过家丁手中的剑朝她的方向刺来。

    眼眸猩红,恍如在看仇人一般。

    在这一刻,阮流卿是懵的,被钉住一般愣在原地。

    “铛!”

    刀剑相撞的脆响快要震碎耳膜,影风略微出手,阮逢昌手中的剑被生生劈断坠在地板上。

    随即,齐声一道轰鸣,黑压压的军士拔出腰间对准祠堂众人。

    阮府的家丁面面相觑,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知道根本不是对手。而阮流泱跟着躲在了自己的小娘身后,瑟瑟发抖。

    周姨娘虽怕得流出泪来,但也一直护着自己的女儿,泣声唤着:“老爷!”

    “老爷!”

    祠堂外的大风刮过,吹倒了几盏火烛,暗下几分的祠堂更是显得阴冷。

    “阮逢昌,”

    晏闻筝打破这诡秘气愤,脸上仍带着零星的笑意,可漆黑的眼眸中俨然浮出些扭曲的兴奋。

    “娶不娶,是由本王说了算。”

    诡谲烛火映在他脸上,当真如人间厉鬼。

    护卫手中刀剑更近,周姨娘护着女儿步步退却,阮逢昌气急看在眼里,一时之间也似乎不知该如是好。

    “晏闻筝,你到底要如何?”

    声音依旧蕴含怒火,可明显已经底气不足。

    晏闻筝视线斜过去,“放心,本王不会抄了你这阮府。本王要留着你们这些自认清流良臣的命,看你的女儿,是如何同本王这种人恩爱缠绵,羡煞天下人。”

    嚣扬的嗓音掷地有声,怀中的少女听罢似想劝阻又或是哭闹,晏闻筝眉头微蹙,没给人儿机会,直截了当在颈上一用力,阮流卿便晕睡过去。

    似又想起什么,晏闻筝微勾薄唇,侧眸朝身后人吩咐:“给本王砸了这祠堂。”

    阮逢昌一激动身体一晃险些瘫软在地,而老太爷一个“你”字久久憋在胸口,生生晕了过去。

    “爹!”

    “祖父!”

    一时之间,人仰马翻。

    晏闻筝笑的分外张狂肆意,不理会身后的嚎啕谩骂,拦腰抱起怀中人,大步跨了出去。

    “走,摆驾回府。”

    ……

    不知过去了多久,阮流卿幽幽转醒时,是被阵阵的饿意饿醒的。

    滴答滴答的水声不绝于耳,她掀起眼皮,后颈被故意弄晕而存在的酸痛明显。

    她想起,自己是再一次被晏闻筝生生弄晕了过去。

    她拖着疲软的身子支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暗的可怕。

    除却那一盏微弱的蜡烛,尽是浓稠的黑。

    可与平常的黑不一样,处处都是阴森的,潮冷的,她身上的衣物根本不足以御寒。

    而烛火只能映照视线方寸范围,远处不知道是什么,亦不知这屋子有多大。

    可她却能嗅见些腐朽的气息,甚至裹挟着些血腥味,混在一起几乎令人作呕。

    阮流卿试着站起身来,竟是饿的有些头晕眼花。

    她想起来,自出嫁那日被掳走,若非没有回府里沐浴那趟吃些了糕点,她几乎是一天两夜未进食了。

    可糕点到底是支撑不了多久,更何况担惊受怕着。

    阮流卿慢慢朝火烛的方向挪过去,将其握在了手里。她试探着一步一步探索,发觉四周分明便是石壁。

    她心一颤,猜自己这是被晏闻筝扔到地牢里了,颤抖着声音唤道:“有人吗?”

    “有人吗?”

    “……晏闻筝。”

    地牢安静的有些让人窒息,须臾,她听见低低的闷哼嘶哑声。

    阮流卿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却下意识的感到害怕。

    她攥紧着手上的蜡烛,借着微弱的橘色死死盯着前面。

    “谁?谁再那儿?”

    含着莫大恐惧的软酥嗓音颤颤而出,阮流卿听见的那道声音更清楚了些。

    时断时续,分明便是痛苦到极致的呻/吟。

    阮流卿睁着一双瞳眸,不敢再动。

    她想起在破庙之时,亲眼目睹的晏闻筝的心狠手辣,那么多条人命,他却以此为乐趣。

    血溅的越多,他的眼里便越是漾出扭曲的兴奋和快感。

    他当真是个疯子!

    说不定,说不定……这地牢便是他折磨人的地方。

    阮流卿想着,吓得不断后退,突然,精致浅色的小绣鞋似踩到了什么黏腻浓稠之物。

    她执着烛火往下看,看见的分明便是未干涸完全的血迹。

    “啊!”

    到底是年纪小,阮流卿再一次忘了平日受过的教导和规训,恐惧的尖叫出声来。

    “晏闻筝!晏闻筝!”

    她泣声大喊,对未知和死亡的恐惧如洪水般朝她淹没。

    而此刻,她却偏偏只能朝带给她这一切的恶魔求救。

    “晏闻筝……呜呜。”

    阮流卿抱紧自己的双臂,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遭受这一切,而自己的父亲,父亲……

    时间随着滴答的水声一分一秒过去,阮流卿都有些麻木了。

    她终于听见一声“哐当”铁链落锁的声音。

    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进来,却在死寂的地牢里这般显然。

    脚步声落在地面上,似还传出“沙沙”的声音。

    蜷缩在角落,高度紧绷的少女立马停止了啜泣,如蝶翼般浓密的羽睫轻颤,凝神,听见随着这脚步声如一石子激起千层浪般,惹得幽闭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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