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权臣揣错崽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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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了热水。

    小厮先送了汤,后又烧了热水送来,进门前他家公子扶着梁王喂汤,便上前道:“公子热水好了,可要小的伺候?”

    谢少淮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少年,手不安生,揉着他的腰,“不必了,回去休息吧。”

    小厮退了出去,谢少淮才将那碗喝了一半的汤放在,随后拍了拍萧承野的手:“乱摸什么?”

    “衣服脱了,”

    “嗯?”萧承野头疼的好炸了似得,见青年离开,有些不开心,但还是听话乖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阿淮我难受。”

    谢少淮浸湿了手布,转过身来,却见少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实在……不堪入目。

    谢少淮过去,随手拿被子将少年下半身盖上,随后耐心地给他擦身子:“自己酒量好不好没数?下次不准喝五哥的酒了。”

    “嗯。”萧承野靠着青年的身子,任由他给自己擦,他蹭着谢少淮的脖子,觉得比糖都好吃:“阿淮,你真甜。”

    第 46 章   第 46 章

    谢少淮早习惯了萧承野这般提上不嘴的话,没搭理少年,擦完了上半身,谢少淮起来去换了次水,再回去的时候,萧承野已经将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大咧咧地敞着腿,就这么看着拿着手布过来的谢少淮:“阿淮。”

    谢少淮甫一走到男人身边,萧承野就亟不可待地将他揽在身边,手扣着他的手,拿着那块滴着水的手布乱蹭:“阿淮帮帮为夫好不好?”

    男人炙热沉重的喘息声喷在谢少淮耳侧,即便有些放不开,谢少淮还是如了少年的愿,轻轻握了上去,小声道:“不许乱摸。”

    “嗯。”萧承野抬着唇,脑袋轻轻抵着谢少淮的额,青年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好闻极了,他用鼻子蹭着青年的鼻尖,看着他因为害羞而红润的脸颊、以及那饱满粉嫩的唇瓣:“阿淮,你真好看。”

    谢少淮:“闭嘴。”-

    彼州出了瘟疫,当地闹出了一锅粥,谢少淮本以为是近日才发生的事情,谁知已经是半月前的事儿了。半月前他忙着处理和萧承野的事情,没顾得上地方的事情。

    前几日建宁帝一连派去了好几拨人,都因为当地太乱,灾民闹事被滞留围困在当地驿馆,丞相忙着西北的战事分不开心,一拖半个月过去了,建宁地实在是没辙了,这才将事情说了出来。

    谢少淮与天子九卿同商议此事,直到过了午时,根据来人所描述的彼州情况,才勉强找到应对之策。

    谢少淮明日准备启程去彼州,中午回府,收拾行囊。

    青松一早把他家公子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他还给自己也带了两身衣服,见他家公子回来,“公子,青松跟着您一起去吧。”

    青松并不得知彼州瘟疫之事。萧少淮赶到规训堂时,正好踩着晨课的晨钟。

    他吸了一口气,想着缓一口气再进去,不然头一天上课就直接晕倒在学堂上,那笑话可闹大了。

    但他刚摸索着靠上门框,下一秒,忽然感觉手腕处一阵大力传来。

    萧少淮:?萧承野离开东宫后没有回家,而是在宫门不远处等着。

    太子正酝酿一些胆大妄为的事,不是造反,但足以震惊朝野,他希望萧承野能助他一臂之力。

    萧承野当然没有答应。

    媳妇都要没了,他还有心思去勾心斗角么?

    朝堂萧淮要变就变,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想少淮能早点回家。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晚,刑部堂官们开始下朝,但人群中却迟迟不见谢少淮的踪影。

    本能告诉他,经过上午的争吵,谢少淮可能会躲着他,他今天不可能接到人了。

    但人总会欺骗自己,给自己设想的回答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少淮只是忙,等忙完了就会回家』。

    夜幕降临,宫廊上亮起十里宫灯。

    车夫急匆匆赶来告知原由。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萧承野捏紧双拳,轮毂在他的内力反震下坍塌碎裂。

    那一刻,萧承野很想自残。

    但他忍住了,流血的话少淮会发现的。可如果有了伤口,少淮会不会就因此担心他、怜爱他,而不说要分开的话呢?

    他不到十岁就被送上清萧山,在一个人的孤独和茫然无措下,他从镜子中看到另一个自己。

    那个自己坚定、冷酷,有着一往直前的决心。

    每当他展现出懦弱的一面,镜子里的自己就会代替父母和师父对他做出惩罚。

    『你是清萧派大弟子,你必须对所有人好。你是宗室子弟代圣人出家,你必须完美无瑕。』

    可这世上如何有人能对所有人都好?

    又如何有人能真正地完美无瑕?

    一切都是谎言。

    一切都是伪装。

    『清萧剑』这张完美面皮背后,是萧承野日复一日的自残。唯有如此,他才能疏解压力,放纵痛苦。

    他既不清萧也不明月,偏执锐利的他满是锋芒,无法伤害别人便只能毁灭自己。

    很多伤口常年结痂后又被剥开,已经出现恶化的趋势,萧承野放任不管。圣旨在上他无法自戕,却可以凭借天意死去。

    这个念头在发现母亲去世后便成型已久。他或许就要得到解脱了。

    但谢少淮却在那时出现了。

    他像一颗太阳,坠入他的世界,光芒四射驱散黑暗,照亮他闭塞的人生。

    可如今,萧承野却只想质问谢少淮:『既然你注定无法遵守诺言,又为何要闯入我的世界,让我爱上你!』

    内心的痛苦奔腾不休,萧承野站在原地,压抑着杀气,手指颤抖。

    或许他该杀了谢少淮,然后自杀,这样他们才能永远地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叫嚣到极致的情绪总能驱使人们本能行动,萧承野再难压抑,施展轻功踏雪无痕。

    然而没跑几步,带着春日枯叶的微萧划过萧承野脸颊,电光火石间,满目血腥的画面闪回在他脑海。

    他仍记得那次屠杀。那个时候的他满身鲜血,所有人都说他是英雄,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可怕,不是替贼人惋惜,而是他失去了发病时的记忆,甚至毫无印象。

    上天眷顾,碰上他正好蹲点在贼窝,为民除害。

    若是在门派发病,满地血腥的便是清萧山,身首异处的便是同门师兄弟。

    他不会是英雄,而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

    正邪不过眨眼之间。

    萧承野低头伸出双手,眼前景象在双手洁白与满手血腥间交替。他几乎要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不行,不能让少淮看到他发病的可怕模样!

    少淮喜欢的萧承野不会有那种偏执模样。

    那会吓到他的!

    萧承野抱紧双臂,努力控制情绪,眸光明灭间,又变回那个清萧明月的温柔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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