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14、商洛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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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的途中那唤作金泠的腾蛇倒是未再挑事,一路上都在悉心照料怀中的商洛爻,甚至一直使用结界帮其遮挡住风雨。

    年予竹师姐妹几人,经过一场大战,此时灵力薄弱,但也能勉强释放结界遮挡住雨水,不让浑身湿透的自身变得更冷。

    唯独司少棠走在最后面,整个人都被雨水打湿,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十分狼狈。

    年予竹见状十分不忍,三番几次叫她离得近些,走进姚英的结界内。

    “司姑娘,你还是离得近些,别着了风寒。”

    司少棠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姚英,又怎肯用她的结界。她冷冷地拒绝道:“不需要,我身子骨好得很。”

    再次回到林宅门口时,几人都有些心有余悸,要不是那商洛爻突然醒了,说不定真就被那金泠给当做肥料了。

    商洛爻被金泠抱在怀中,走到宅院门下时,突然叫停金泠。金泠满脸的不耐烦,却还是听话地站在屋檐下。

    商洛爻对着几人说道:“此地前后数百里荒无人烟,还请几位进来歇过今夜,再赶路的好。”

    语毕,未等几人回复,金泠就快步抱着商洛爻朝后宅走去,嘴上还埋怨着:“啰嗦死了,挺大的人了,爱去哪去哪呗,还能被雨浇死不成。你都醒过来了,我才懒得再吸人灵力救你呢,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随着金泠越走越远,几人也渐渐听不到她对着商洛爻的抱怨声。

    顾知许最是胆小,突然被抓进棺材困在古树上,还被吸走了不少的灵力,此刻说什么也不想再进去了。她抱着年予竹的肩膀害怕道:“师姐,咱们要不还是继续赶路吧,说不定走出几里地,雨就停了呢。”

    姚英虽然也不想留在此地,但看到年予竹身上的伤,又有些犹豫,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年予竹望了一眼司少棠,见她虽然站在最后默不作声,但藏在衣袖里瑟瑟发抖的手,还是暴露出她的冷意。

    “进去吧,天虚观的商洛爻我早有耳闻。她自小便被当做下一任的掌门培养,这人若真是商洛爻,我信她不是杀人性命供为己用的奸邪之辈。”

    顾知许似乎不敢相信道:“大师姐!不说商洛爻咱们以前并未见过,就算她不是那种人,可那个腾蛇,一看就没少做过害人性命的事。”

    年予竹迈步朝着林宅内走去:“那金泠也受了重伤,现在也是强弩之末,与她交手时,我便感受到她似乎有旧疾,用了极伤修为的秘法。若非如此,断不能伤我。”

    “再说,古树上的人若都是她害的,那我渡仙门门人,绝不能撒手不管。”

    年予竹进了门后,司少棠第二个跟了进去。

    只因,年予竹既然说了那金泠是强弩之末,便绝对无误。

    并且,她似乎想起一些前世这两人的传言。

    商洛爻作为天虚观未来的掌门人,打伤现任掌门叛逃出观,只为和臭名昭著的妖族一代天骄腾蛇金泠在一起。

    这一传言当时也在各大世家宗门中掀起一番不小的波澜,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既然来都来了,说什么也要看看热闹才是。

    见到姚英跟着司少棠也进去后,顾知许嘴角一撇,跺了跺脚也拉着木头一样站在一旁的顾宁薇快步跟了进去。

    几人走过廊桥,循着烛光找到了金泠和商洛爻歇息处。

    让人意外的是,站在门口处的人不是金冷。

    而是受了重伤,刚才站都站不稳的商洛爻。

    商洛爻站在门前,手中提着一盏红纸糊成的红灯笼,似乎早就料到年予竹会来寻她们。

    “隔壁厢房已备好温酒,还请几位随我来。”

    司少棠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商洛爻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出尘之气,眉目间透着看破红尘的淡然,却又不是那种故作高深的疏离,让人不自觉地会信任她。

    几人进了厢房,此时还未夏至,但天气早已转暖。这屋子里却点着炭盆,一壶酒正温在上面。

    司少棠在雨里冻了半夜,衣衫尽湿,此时指尖都有些微微发颤,看着除了年予竹其他人仍站立在原地,心中嗤笑:都到这份上了,还怕个什么。

    她快步过去拿起茶壶倒上一杯温酒,仰头一饮而尽,瞬间驱散去不少寒气,暖意瞬间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让司少棠颇感意外的是,向来端庄自持的年予竹竟也伸手取过温酒的铜壶,状似随意地问道:“在下渡仙门年予竹,酒倒是好酒,就是商姑娘这么出尘的人,怎么与那修邪术的金泠,走得那般近?”

    一直静立未坐的商洛爻忽然身形一矮,素白的道袍铺地展开,直直跪在了青石地面上道:“小道犯下大错,任凭几位姑娘处置。”

    年予竹顾不上肋骨处的疼痛,俯身抬手虚扶商洛爻的手说道:“商小观主这是为何?”

    “商姑娘,渡仙门的年予竹从来都是执法如山,不近人情。别说跪下了,就算是给她磕头也没用。您还是起身把话说清楚的好。”司少棠忍不住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商洛爻的身边将其搀扶起来,见她一跪一起脸色又苍白些许,稍作用力将人按在了椅子上。

    商洛爻坐在椅子上缓了片刻,才缓缓道出因由。

    原来商洛爻与那金泠虽为一妖一道,但两人关系不斐亦是知己。两人相伴行走世间历练,但因金泠性情乖张,商洛爻为人耿直,惹下不少仇敌。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最终还是中了奸邪之人的计,商洛爻为救金泠受了重伤,如今已命不久矣。

    金泠虽然未有性命之忧,却因过渡担心商洛爻,误入了歧途,用了邪术换得商洛爻一线生机。但运气不佳,第一次作案就撞上了渡仙门的几人。

    “如今我已是油尽灯枯,怕是活不过这几日了。只是…只是师叔她老人家还在天虚观等着我回去复命。烦请几位出去后派人到天虚观走一遭,告诉玄清师叔…就说…就说她那个不成器的师侄,终究是辜负了教诲。让她莫要太过伤心。”说到此处商洛爻声音已有些哽咽。

    “金泠多次救我于危难中,这次更是意图用…用几位的性命换我一线生机。她年纪尚小,误入歧途,还请看在她没有铸成大错的份上,饶过她这次。”

    年予竹微微颌首,郑重应道:“此事我记下了,定当亲自前往天虚观传话。”略作迟疑,又追问道:“依你所言,那古树上悬挂的其他棺椁中的死者,并非金泠所为?”

    商洛爻支起身子道:“正是!”

    司少棠挑眉问道:“可有证据?”

    商洛爻咳了两声道:“那古树上的棺木除了你们几人以外,都腐朽老化已久。最短的年份少说也有几十年,而我与金泠年龄尚未满二十。”

    “说不定是你们先杀了人,然后取了那些破烂棺材,再把活人放在其中,给你供给养分。”顾知许跳出来说道。

    司少棠被她这话蠢得翻了个白眼,试问谁能做出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就为了抓你们渡仙门的人,再放了,然后再给你们解释吗?

    商洛爻笑着摇了摇头道:“年姑娘,我听闻渡仙门内秘术众多,想必自有测我体内是否有其他人精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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