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师(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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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得近了,能闻到楚临星身上的淡香。

    “大人说的是,”楚临星顺从地颔首,“我这就回去。”

    他有意将清苦的汤药味盖过去,不知用了什么香粉,倒显得有些奇怪。

    “什么味道?”她探究地看了楚临星一眼,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头扎地更低,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她声音不大,但因着周边过于安静,这样有些暧昧的话语还是被周边百姓听到了。

    方才嘲讽楚临星的男子,无不脸色难看。

    裴淮义这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多少世家公子对她芳心暗许,她都礼貌相待,谁曾想会选楚琴师这样无根无萍,只有琴技拿得出手的人。

    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面容未知便罢,还是个哑郎。

    裴淮义却对这样的人另眼相待。

    楚临星还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京城男子当做了公敌,回到府上后,他并没有先去看那位假的自己,而是先凭着记忆找到膳房的位置,挽起袖子开始做糕饼。

    膳房的厨郎眼熟他,笑着招呼:“公子想吃什么,放着我来就是。”

    楚临星摇了摇头:“我为大人做糕。”

    厨郎给他把东西收拾出来,从旁提点:“少放点糖,大人不喜太甜的,这个也要多放一点……”

    思绪渐远,耳边厨郎的声音似乎也远了。

    他以为裴淮义喜欢很甜的东西。

    在颍川的时候,他时常买一些很甜的糕来,趁着裴淮义伏案的时候凑上前,将又香又甜,还冒着热气的糕递到她唇边:“来,张嘴。”

    她都来不会拒绝他。

    那些递到她唇边的糕,裴淮义都吃了进去。

    若是碰到太甜的,她会饮一口浓茶,现在想来,是她不喜过甜的味道,要将难以忍受的甜压下去。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拒绝。

    “公子?”厨郎看他出神,有些内疚地看了眼身旁的蒹葭,“是我勾起了公子的伤心事吗……”

    他刚刚说了太多话,这会回想起来,也不知哪句话让楚临星伤心了。

    “没事,”楚临星打断了厨郎的胡思乱想,“这里有蒹葭就够了,非晚膳时间,你不必忙碌。”

    小日子的余韵还没有散去。

    但想到昨夜裴淮义那个吻。

    带着血腥味,湿热、蛮横。

    将他彻底占有。

    那种心悸感,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会为他带来程度不一的刺/激。

    裴淮义会喜欢他吗?

    楚临星将面前的糕放进蒸屉,看着逐渐冒出的热烟:“蒹葭。”

    被他点到名,蒹葭看着他,听他道:“你说裴大人,她会喜欢我吗?”

    “这,蒹葭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很高兴地道,“但裴大人或许会喜欢公子的,若是大人真的喜欢公子,我们是不是就能在这里住下了。”

    楚临星轻声道:“以什么样的身份住在这?”

    “小侍?侧夫?”蒹葭偏着头想了会,看他神色淡淡,没有半点憧憬,“……公子,你不想住在这吗?”

    他想。

    他当然想。

    可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交代这个孩子的存在。

    楚临星覆上自己隆起的小腹。

    九月醒着,感受到爹爹的触碰,也高兴地碰了碰他。

    因着长久束腹产生的青紫痕迹,也随之淡了些。

    裴淮义会让他留下这个孩子吗?

    “我想,”楚临星朝他笑了笑,“夫侍也挺好的。”

    他不该奢望什么。

    在他离开裴淮义的那一刻,所有美好、甜蜜的回忆,就都成了过往。

    她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但老天垂怜。

    非但让他见到了裴淮义,此刻还让他住进了御史府,日日能看见她。

    这就够了。

    能远远地看着她,顺利生下她们的孩子,独自抚养长大,这就够了。

    蒹葭宽慰他:“公子别难过,我觉得大人对公子是不一样的。”

    “那日咱们无处可去,大人却收留了我们主仆,可见大人心善,后来公子生了病,家主非但没有为难,还照顾了公子,”他一一数着裴淮义的好,最后感慨,“多少人渴求不来的福分,谁能不喜欢裴大人呢?”

    楚临星没有告诉他,那夜并非是照顾。

    裴淮义吻得他无法呼吸,滚烫的眼泪摔成数瓣,甚至来不及吞咽。

    她那是好好欺负了他一次,哪是什么照顾。

    但他不会讲这些话说给蒹葭听,只道:“你说的是,这是旁人羡慕不来的,我会讨裴大人的欢心,留在这做她的夫侍的。”

    如果裴淮义愿意要他的话。

    蒹葭心思单纯,听他这么说,自然不会怀疑,直接道:“那太好了,我也想随公子留在府上。”

    水汽将膳房填满,他这才急匆匆地回过神来,将蒸屉打开。

    两人手忙脚乱之际,楚临星还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当初裴淮义将他带回京城,是否会给他主君的位置,若是当时跟他回来,一切会不一样吗?

    好像不会。

    他是罪臣之子,这点迟早会被揭露。

    而裴淮义站在与他母亲相反的立场,若是幸运,裴淮义会因着对他的喜爱,保下他,若不幸一些,便被交出去,与母亲在地府相见。

    她太敏锐了,就算瞒,也瞒不了多久。

    他永远都做不了裴淮义的正君。

    “师弟。”膳房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这个称呼令楚临星掐紧掌心,遏制着自己的情绪,看向门口的人。

    青年逆着光,面容不大清晰,但依稀能看出与他有些相似。

    不知她们从哪里找出来的冒牌货。

    “师兄怎么来这了。”楚临星朝他打着手语。

    他不是很想看见假冒自己的人,故而对他也疏冷。

    “成恩”听完蒹葭的复述,笑道:“你我许久未见,本该先来看你的,但昨夜回来太晚,想着你睡下了……”

    “师兄,”楚临星打断他的话,平淡地看他,“师兄不是说,将大人让给我吗,为何又回来了?”

    成恩轻咳了一声,道:“我一颗心都系在了裴大人的身上,先前的气话,如何能作数?”

    如此拙劣,被他牵着鼻子走。

    楚临星发出一阵气声。

    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只是眼神看得人毛毛的:“师兄当言而有信。”

    成恩也担心自己多说多错,索性不回答他的问题。

    楚临星朝他缓缓走去:“师兄,为什么要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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