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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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第二十章你好好伺候朕,朕叫你福寿绵……

    “谁给你的胆子来碰朕?”

    妙珠被他质问,转瞬之间不敢再动,手指渐渐松了开来。

    她这回是真的惹恼了陳怀衡,她方才竟那样质问他。

    一个婢女,指摘一个帝王?

    为人帝者,孰能受下。

    可不知道怎么地,想起榮桃要死,她的心就像是要蹦出来了。

    榮桃分明不是小妹,她却还是莫名地移了情。

    手腕间隔着衣物传来的,冰凉的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陳怀衡看到她真听话松了手,看到了她那双因为痛苦害怕而紧闭起的眼睛。

    湿发黏在她的额上,整张脸帶着不同尋常的苍白。

    他额间青筋反倒跳动得更厉害了一些,不知怎地,手上就卸了力。

    他剛想开口,却见妙珠睁开眼睛,望向他。

    她眼中的哀切,让陳怀衡莫名地噤声。

    事到如今,他倒是想听听,她还能如何为自己辩解。

    “陛下若是气奴婢,厌奴婢,拔了奴婢的舌头,捏碎奴婢的下巴,那都是使得的,只是,求陛下不要砍断奴婢的手脚,奴婢还想侍奉在陛下的身邊。”

    左右是要挨罚的。

    倒不如趁着能说话,能求情的时候,多为自己说些最后的好话。

    陳怀衡眼皮微跳,可却没有被她蒙骗,知道这不过是她那可笑的花言巧语,他呵笑一声,只是面上见不得一丝笑意。

    他的手指按在了妙珠眼角,帶着些惩戒的味道,用力按下。

    “谁教得你这般谄词令色?”

    妙珠被他按得发痛,却也不敢闪躲,只迎着痛,认真道:“陛下,是奴婢的真心话。”

    真心话?哪门子的真心话。

    陈怀衡没有纠结这到底是不是她的真心话,他嘴角牵起了个笑,问她:“朕给你机会去选,你想榮桃活命,那你要不要拿自己的命去换呢。”

    这般情深意切,深情厚谊,他倒是想看看,让她用自己的命去换,她是肯还是不肯。

    若是不肯,那看来也没那般情深,若是肯,那她还真是脑子坏了。

    妙珠听到这话,脸上竟也没有惶恐,没说肯,也没说不肯,只是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榮桃很像奴婢的妹妹。”

    怕陈怀衡不信,她还补充道:“真的特别像。”

    陈怀衡冷眼看她:“所以?”

    她道:“小妹在七岁那年就死了,奴婢不想叫荣桃才这么点大也出了事。”

    想到这里,妙珠眼中竟帶了一分释然,像是接受了什么。

    荣桃若能替着她活下去,那也好,便是死了,她也能去地府和小妹团聚了。

    怎么着,都不亏啊。

    只是唯一对不起的是嬷嬷。

    可妙珠很快又释然了。

    早在来这里的时候就觉着自己要死,还多活了两个月呢,有什么不满足的。

    陈怀衡看懂了妙珠眼中的情绪。

    他说让她死,她也是真的想死。

    可这竟让陈怀衡心中的郁气更盛。

    “死?你想得倒是好。”

    说让她死的是他,现下这样说的又是他。

    妙珠难得生出一股疲惫,怎么办,他到底要她怎么办啊。

    “陛下给个准话吧,奴婢全都受着。”

    “全都受着?”他面无表情,可指尖的力气却发了狠,恨不能把她眼角的那块软肉扣了下来。

    “嗯,奴婢都受着。”

    掌下女人视死如归的神情,让陈怀衡失了兴致,他嫌弃地松开了手,宣判了她最后的结果。

    “你是怎么样都得受着,她能不能活,就看你日后表现了。”

    说罢,就命令她道:“现在,滚出去。”

    似没想到陈怀衡最后竟就这样放过了她,回过神后,妙珠马不停蹄就要離开。

    然而,才没走出几步,就听到陈怀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还打算这样出去丢朕的脸?”

    妙珠听到陈怀衡的话,仓惶停步,这才终于有机会低头审视自己的形容。

    转瞬间,面颊燒红一片。

    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

    就在前几日妙珠已经过了十六岁的生辰了,她的身形发育良好,胸。脯鼓鼓囊囊的,平日裹藏在衣袍之中倒也瞧不出什么不好,现下被水浇得湿了个透,依稀能见浑。圆挺。立。

    妙珠意识到自己方才就是这样站在陈怀衡的身前。

    后知后觉的羞赧快淹没了她,她整个人燒红一片,手臂环在了身前遮挡。

    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

    现在倒还多此一举。

    妙珠不敢回过身去,不知该怎么以这幅模样和陈怀衡说话。

    陈怀衡隔着几步的路的距離,很轻易地就发现她的耳尖连带着脖颈,就在片刻间红成了一片。

    他的视线从她的背上移开,让人送来了干净衣物。

    妙珠抱着手上的衣服,头都快低到了地底,她自是不敢挑三拣四,在陈怀衡气在头上的时候多提要求,没敢说去净室、去他休息的寝殿换衣裳,看到一旁立着的点翠屏风,便自觉去了那处后面换衣裳。

    陈怀衡已经坐回主座上,淡淡地往屏风那处扫了一眼。

    殿内昏暗,什么都没看到。

    只能依稀看到她瘦弱的身影在屏风后面动作。

    再多的,就看不到了。

    陈怀衡收回了视线,看向面前的公务。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地落着,依稀有越下越大之势,雨声窸窸窣窣传入殿内,一下一下,永不停歇。陈怀衡叫这雨声吵得莫名心烦,视线落在眼前的奏章之上也看不进去。

    妙珠已经换好了衣裳,出来之后就瞧见陈怀衡又坐在桌案前看起了奏章。

    她问了一嘴:“陛下,要掌灯吗?”

    雨这么大,天这么暗,他真的看得清册子吗?

    陈怀衡扫她一眼,声线仍

    旧冷淡:“出去。”

    妙珠不敢多说,知道这回是真惹恼了他,没掐死她都算是不错了,不再继续待在这处,缩着脖子便往外头去了。

    妙珠从主殿出去后就回去了配房,荣桃已经在里头等着她了,正坐在床邊,不安地啃着指甲,见到妙珠回来,忙迎了上去,她问道:“妙珠,方才你们这是怎么了,陛下可有为难你?”

    方才殿里头的空气实在是有些古怪渗人,本来害怕妙珠会出些什么事来,见人完好出来,才终松了口气。

    妙珠想起方才陈怀衡说的话,想他这段时日应当不会再荣桃下手了,可是,荣桃若是继续再和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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