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为黑化主角的心灵导师[西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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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神力。魔术是变不出不存在的东西的,比如说我变不出第二个芬尼安。”

    “神明偷偷告诉你的?或者你有神力,然后你不想暴露,骗我说你用的是叫做魔术的戏法?”

    “你想学吗?”

    芬尼安也应下来,进入睡梦前,他想起舒栎的手托着西缅神父的手肘,放飞无数闪光蝴蝶的画面,那台下仰望着的人们就像是有神明垂望着他们,把光也洒落在他们的脸上,才让他们眼里也有了光。

    “我不是信徒,对神明祷告,祂会听到吗?”

    芬尼安觉得他努力准备的东西远远不止是舞台、音乐和纸蝴蝶,还有很多大家没有注意到的。

    芬尼安抱着这样懵懂而混沌的想法度过了很多天。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纾解这样的心情,而且这些东西又实在很空,好像说出来也没有意义,所以总是压着思绪没有继续去思考。

    当然,这是后话了。

    于是,他看着自己的手翻了出来,手心里面有一只纸蝴蝶。这上面涂着淡淡的一层磷粉,这会让蝴蝶在夜晚里面闪着光。其他舞台上的蝴蝶则是会戳几个针孔,让光能够透过纸面,就像是自己会发光一样。

    这才是舒栎动身的根本原因。

    “我想告诉他,让祂要对你好一点。你做了那么多事情,祂应该要奖励你。祂怎么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呢?”

    因为这部分一定要壮观,要能一下子就能吸引一群人的注意,所以舒栎非常清楚,它的效果一定要从「量」上面堆积。此外,这部分内容是绝对不能被人看到的,所以舒栎美其名曰,要为净化仪式做事前祷告,聆听神明指示,实际上是在小房间里面拼命折纸蝴蝶。

    舒栎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失笑起来:“你哪部分看不懂,可以直接问。”

    这些可以一瞬间想通,但是要和雷蒙、芬尼安每条都讲清楚,还要解释物理现象、犯罪心理,幼儿大脑发育等知识,就要费很多口舌了。尤其是要解释恶魔为什么不会在这个案子里面出现,对舒栎来说,是最难的部分。

    「这来都来了」。

    这都在证明广场地下通道里面有人。

    蝴蝶会从他背后消失,像是真的和他玩捉迷藏。

    年龄在25~30岁左右,外貌会比实际年龄更显老态,没有结婚对象,没有孩子,父母早逝。做事比较拘谨。他存在感比较弱,容易被忽视,也不爱主动和人交流,从事的工作也是不用和别人多交流,只需要埋头苦干的活,类似铁匠或者木工。他衣着比较随意,衣服松垮或者褪色是常态,鞋子破了也常年不换。

    音乐演奏丰富整个演出形式,但却不是重点。

    ……

    其次是音乐表演。

    可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半夜行动过程中,敲到的水管声会产生高频噪音,早已引起小孩们的注意。

    据案发后,镇上的治安官们与教堂的西缅神父、信徒们赶赴现场,将那大理石神像挖出。

    可对芬尼安来说,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

    阿利斯神父说,魔术是变不出没有准备过的东西。

    芬尼安睁大眼睛,依旧带着疑惑,说道:“可我看到的书上都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他脑子转得极快,很快就说道:“我看过别人做机关盒。他们说只有设计者才会知道这是怎么运作的。难道……”

    可这部分对舒栎来说最简单,又最麻烦。

    他在表演追逐蝴蝶的时候,会尽可能地盖住线的痕迹,遮住观众的视线。而蝴蝶消失的时候,其实是他用另一只手,把线收了起来。

    现在刚好提到父母,就牵动了他的心弦。

    芬尼安忍不住歪头:“穿堂风?”

    舒栎想着。

    而他的手边还多了一把舒栎没有用的直尺,显然是他中间的时候思考了一下辅助工具。

    正在望着夜路前方的舒栎,感觉到自己后背被戳了戳,转过头时,看到芬尼安支棱着自己的脑袋,在小车板上看他。

    至少是两名行动者。

    事实上,如果舒栎没有任何想法或者主意的话,他就不会专门跑一趟斯通霍洛牧区。

    芬尼安觉得也许一个个不懂的问题解开,他就会知道自己到底想要问什么了。

    事实也是,只要和镇子里面的治安官举报,有人半夜在地下供水系统进行挖掘,再点明作案人的特征,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两名嫌疑人。

    反正也没有人能证明这里面的真假。

    芬尼安立刻抛出问题:“那最后一幕的时候,蝴蝶怎么高高飞起来的?你做魔术怎么还能控制风呢?”

    也许这是因为华夏人都有一条思维定势。

    A怀疑这是某种圣物遗迹。

    对舒栎来说,他刚到斯通霍洛牧区,见到西缅神父和镇民相处之后,他的想法就远不止步于破案,进而解决掉小孩啼哭的问题了。

    舒栎见他犯困,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去后面的小车里躺着睡。

    舒栎翻出脑子里面随机一首咖啡店常用的治愈系曲子,在他们面前演奏了半段,就信徒惊呼:“这像极了圣经故事里面说的安魂曲。”

    要么是心理因素造成的,类似“怕被发现,所以想尽快完成”的紧张情绪;要么就是客观条件造成的,比如说临时要出远门,不能继续完成。

    就是因为爱,所以容易伤得深。

    他们还有来日方长。

    舒栎原本想着要自己上场的,毕竟脑子里面还有很多现代比较受欢迎的治愈系曲目。结果,西缅神父的信徒从雷蒙那里听说,西缅神父要做公开的净化仪式,也跑过来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事后,西缅神父把雕塑带回教堂,用了整整一个月,将它彻底完成。

    他不急于这么一刻。

    他准备了那么多东西。

    这对舒栎来说,并不是重点。

    因为没有人能像是机器一样连续不停地在一个小时里面做工,起码是有轮流休息。更别说,还能持续做三个小时。

    舒栎可不认为西缅神父能在台上讲一个小时,还不让人想走开。这里面肯定还是要吸引人的地方。而他本身也不太想做类似舞台剧的表演,而音乐反而是最好的交流媒介。只要有好听的音乐,大家就会自动被吸引。

    芬尼安一下子就没劲了,“那算了。”

    而后他顿了顿,眼里又闪烁着调皮孩子气的光,却也不乏认真:“你要不要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呢?”

    芬尼安勉强接受舒栎不合格的回答。

    那就是——

    “你有注意到舞台设置的位置吗?”舒栎帮助芬尼安回忆,“我们在两侧都是建筑物的狭口处,那里很容易形成风道,产生强劲的穿堂风。”

    “阿利斯神父。”

    至于他们会突然做这个增加工作量的决定,肯定不是因为突然心情好,所以半夜起来多做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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