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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东宫娇妾》 40-50(第9/35页)
许再饿着。”
“妾身知道了。”明思亦有些害怕,她是初次有孕,经验不足,担忧父亲之下,竟忘了自个的身子。
明思喝了一碗粥,也吃不下多少,但又不想太子再生气,吃饱了还是努力吃着。
裴长渊伸手拦住她,“吃不下就别吃了,待会饿了再吃,过犹不及。”
明思怯怯地抬眸看他,“殿下别生气了好吗?”
自她有孕,裴长渊没在她跟前发过火,有时明思都忘了,眼前人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这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裴长渊最受不得她用含着泪水的眸子看他,哪还有什么气,“孤没生气,你如今是双身子,得为腹中的孩子考虑一二。”
明思乖乖点头,“妾身不会了。”
越是这个当口,她越得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她若出事,父亲的希望就减少了一分。
用过晚膳,照例在后院闲逛,太医说为保来日生产顺利,明思不得整日坐着不动弹,该走动就得走动。
裴长渊记得这话,每日晚膳后,总陪着她走一会,从夏天走到了冬天,繁茂的莲池,只剩下一些枯枝败叶,倒是锦鲤个个养得肥嘟嘟,瞧着好不喜人。
“方才是妾身心急,”明思如今平复了心绪,便有些后悔,想法子挽救,“殿下无需担忧妾身,只希望无论结果如何,殿下不要隐瞒妾身。”
她方才反应太大了,明思怕来日有什么事,太子会为了她的身子考虑隐瞒于她。
毕竟东宫是太子的地盘,真想不让她知道,就是范嬷嬷也不敢忤逆。
因着明思有孕,风荷苑的灯笼增加了许多,夜里头也如白昼,照亮了平坦的地面。
裴长渊长臂揽着她的腰肢,手指搭在她隆起的腹部,时不时能感觉到一点胎动,孩子的活泼,令他渐渐心安。
“孤答应你,这件事一有结果就告诉你,孤亦希望能为平南公翻案,冬日降临,西北又该蠢蠢欲动。”
去年是孟绍成镇守西北,鞑瓦数次来犯,虽说没讨着多少好处,但每回出兵抵御也是一大笔花销,平南公离开西北的这一年里,西北耗费的军饷比过去三年还要多。
孟绍成再像平南公,到底也还年轻,不如平南公老辣。
“平南公若愿意,回到西北是最好的。”流放一年,受了这般冤屈,裴长渊并没有底。
“父亲会愿意的,”明思语气笃定,“西北才是他的故乡,他放不下西北的百姓。”
即便遭受不公的待遇,但守卫西北,早已成了平南公毕生的使命。
翌日。
明思一起来就想给梅老大人写封信。
但范嬷嬷和银烛都眼巴巴地看着她,让她先用早膳。
想起昨晚的事,明思暂时压下心中急切,用了早膳。
“昨晚是我的错,连累你们了。”
范嬷嬷连忙说:“主子说的哪里话,没能伺候好您,本就是奴婢的失职,殿下处罚是应该的。”
明良媛待下人宽厚,有好几次,都是她向太子求情,要不然谁家的奴婢能过的像她们这般轻松。
银烛想想还有些后怕,“知道主子担忧国公爷,您也得注意身子,昨晚您的脸色可白了。”
明思颔首,“我知道了。”
她垂眸摸了摸肚子,看在孩子的份上,殿下兴许会更加尽心,她不能大意。
用过早膳,明思修书一封,让范嬷嬷转交出宫,送去兵部尚书府邸。
她认识的人多,真能帮得上忙的却没几个,只能拜托兵部尚书,希望他能帮忙说情。
原本最有希望帮忙的是信阳侯,可明思已经认清了孙家的嘴脸,此时此刻,不盼着父亲去死就不错了。
她还真没猜错,孙家真盼着平南公去死。
自从得到平南公有望起复的消息,太子妃就惶惶不安。
钱氏也因着这事得以入宫,信阳侯想让钱氏从太子妃这探听些消息,看看太子是怎么打算的。
钱氏来了,惯常向太子妃吐苦水,“你父亲也真是狠心,夺了我的管家之权,连门都不让我出,也不让我进宫。”
“前头中秋宫宴上,你弟弟为何突然归家?我问他也不说,整日郁郁寡欢,我想给他寻摸门亲事,他死活不肯,真是魔怔了。”
钱氏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絮絮叨叨念了一堆,太子妃却没时间关心被明思勾了魂的亲弟弟。
她打断了钱氏的念叨,“母亲,父亲是怎么打算的?真让平南公顺利起复吗?”
听到这话,钱氏才想起来正事,“你父亲的意思,是想让你打听打听太子的心意,平南公真的会翻身吗?”
“太子的心意我哪能知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太子妃颇为气恼地坐到榻上,“母亲自个看看,正贤堂冷清的,太子殿下何曾来过。”
算起来,太子已经快一年没来正贤堂了,东宫议论纷纷,哪里还有人真把她放在眼里,空有个太子妃的名头罢了,别说现在,就是从前,太子也不会和她说朝堂上的事。
“唉!”钱氏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呢,分明先前殿下待你还是不错的。”
太子妃满肚子都是委屈,“自从明思入宫,我处处落了下乘,太子的心都被那个狐狸精勾走了,哪还想的起来我。”
“咱娘俩命怎么都这么苦,你父亲也偏宠妾室。”钱氏想到这一年在侯府的日子,就忍不住红了眼。
可太子妃却没法和她共情,甚至埋怨钱氏,“我早就说过了,不能让平南公活着,你们迟迟不肯动手,现下好了,将来平南公起复,这个太子妃的位置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平南公获罪流放,明思还能在东宫风生水起,来日她生下太子长子,平南公起复,明思怎么可能不肖想太子妃之位?
光是想想,太子妃就觉得她的位置摇摇欲坠。
“不会吧?太子妃哪能轻易废立。”钱氏紧张起来,她儿子已经让信阳侯恼了,若是女儿的太子妃之位没了,那她在侯府更要被妾室欺负死。
“怎么不会?”太子妃心情烦躁,连对母亲说话也没了耐心,“咱们家背弃了平南公,你觉得等平南公起复,咱们家能捞得着好处?”
即便不算她和明思在东宫斗得如火如荼,光是当初将明思贬妻为妾,也够平南公狠狠记上孙家一笔。
钱氏一想也是,这下急了起来,“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怎么办、怎么办,钱氏是母亲,比太子妃多吃了几十年的饭,现下却只知道问女儿怎么办。
太子妃心知母亲靠不住,也懒得和她多说,只叮嘱道:“母亲回去转告父亲,切不可妇人之仁,该下手时就得下手,为今之计,不能让平南公活着回到西北。”
“平南公必须死!”玉泉宫内,薛贵妃也在和鲁王商讨平南公一事。
“平南公一旦起复,太子就有多了一个助力,明思已入东宫,还有了身孕,平南公自然会帮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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