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娇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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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你又不是神仙,哪能什么都注意到,起来吧。”

    银烛心疼地说:“他们就一定要置主子于死地吗?步步紧逼,太可恨了!”

    明思瞧着门边的一盆君子兰说:“宫中本就尔虞我诈,你死我活,我只要不死,他们就不会放弃。”

    “主子,奴婢本不该僭越,可您再这样消沉下去,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范嬷嬷早就想寻个机会劝明思了,“国公爷骤然出事,人人都说死在马匪手中,您就不起疑吗?”

    “国公爷已被赦免,还是有人说他畏罪自戕,企图抹黑国公爷的清誉,让国公爷亡魂难安,致使小公子出事。”

    “您有着身孕,日夜伤心,肚子里的小主子也不好受,但凡退一步,您和小主子,宫外的小公子小小姐甚至范家,只怕都落不着好啊!”

    “殿下是隐瞒了您,可错的并非是殿下,是杀害国公爷的恶人,”范嬷嬷语重心长道,“您不能把殿下往外推。”

    一连串的话每一句都像是刀子,把明思扎得鲜血淋漓,也让明思愈发清醒。

    她咬着唇,眼里水光一片,“是我错了。”

    范嬷嬷用帕子为她拭泪,“奴婢看得出来,殿下不来风荷苑,您也不高兴,何苦这样互相折磨呢?反倒让外人得意。”

    “趁您还怀着孩子,您得想法子让殿下重新回到风荷苑,您和孩子,都需要殿下。”范嬷嬷伺候明思一年,一年的主仆情谊,她是真在意明思,希望明思别因为一时想岔而走错了路。

    “主子,范嬷嬷说的对,”银烛的眼泪流得比明思还要凶,“殿下还是在意您的,咱们还有机会。”

    若不在意,冯忠就不会一日数次的过来问候了,从前主子和殿下和和美美,风荷苑上下都高兴,这些日子,谁都过不好。

    明思把眼泪擦净,心里已经有了成算,“范嬷嬷,我若想让孩子提前几日发动可以吗?”

    范嬷嬷沉思片刻说:“柳太医说胎儿发育健全,您这些日子心绪不宁,本就有可能早产,风荷苑随时待命,您打算哪日?”

    明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清明,“除夕夜。”

    *

    年年除夕,本是阖家团圆,倍加欢庆的时节。

    可今年,东宫却一点新岁的喜意都察觉不到,虽也照旧张灯结彩,但因着主子心情不好,底下人不敢玩闹,个个严肃谨慎。

    古拙堂尤其是,冯忠时时刻刻提着心,一边顾忌着太子这边,一边还要照看明良媛,恨不得把自己劈开来用。

    大年下的,冯忠实在笑不出来。

    “风荷苑可好?”太子殿下面上亦是没有任何喜意。

    “回殿下,一切都好,柳太医今日当差,守着呢。”类似的话,冯忠不知回了多少遍,太子殿下分明惦记着,可又反常的不去风荷苑探望,他也是弄不明白。

    裴长渊点点头,“去宫宴吧。”

    除夕夜宴和往常一样热闹,歌舞不休,这种场合,太子妃的“病”终于痊愈,坐在了太子身侧。

    只不过太子满脸肃容,格外冷峻,太子妃心里犯怵,并不敢搭话,两人本是夫妻,却如同陌生人一般坐着。

    除去给皇上皇后敬酒贺岁时,裴长渊就没笑过,酒倒是连着喝了好几杯,朝臣们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地纳闷,太子殿下这是为了何事“借酒浇愁”呢?

    冯忠候在太子后边,想劝,又不敢劝,他是最清楚殿下为何发愁的。

    感情这东西,真折磨人啊。

    谁能想到太子殿下,也会有为美人折腰的一天。

    就在冯忠想七想八时,一个小太监在侧门冲他招手,冯忠认出了那是风荷苑的小陶子,悄悄走了过去。

    只听了小陶子一句话,冯忠连忙回到太子身侧,“殿下。”

    “何事?”裴长渊手中是刚倒满的酒杯。

    冯忠急道:“明良媛发动了!”

    “哐当——”满杯的酒尽数洒在桌案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裴长渊面色骤变,“不是还有七八日吗?”

    “奴婢也不知道,要不奴婢去风荷苑瞧瞧?”冯忠想着宫宴还未散,太子离去不妥,不如他去瞧瞧。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太子猛地起身,疾步离去,惊得众人纷纷扭头。

    太子妃心中暗暗得意,明思早产了,就不信她这次还不死!

    冯忠可顾不上太子妃想什么,赶忙去向皇上皇后告罪,然后追去了风荷苑。

    “啊——”裴长渊才进风荷苑,就听见了明思痛苦而压抑的喊声,顿时抿紧了唇,心跳得要从嗓子眼里出来。

    “参见太子殿下!”院子里的柳太医等人纷纷行礼。

    “免礼,”裴长渊大步走进去,“柳太医,不是还没到产期吗?”

    数九寒天的,柳太医额头却冒了汗,“回殿下,许是近来娘娘郁郁寡欢,情绪波动,提前发动了。”

    “会有危险吗?”裴长渊攥紧了拳头。

    柳太医声音在抖,“医女与稳婆已经进去了,娘娘与皇嗣向来康健,照理来说提前几日不碍事。”

    “啊——”屋内又传来明思的哭喊声。

    声音并不大,却夹杂着痛苦,落在裴长渊耳中犹如剜肉之痛。

    她还怀着孩子,他却令她郁郁寡欢,身为孩子的父亲,他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连看也没来看过她一眼。

    即便那夜她不曾回应他,他又何必与一个有着身孕的姑娘计较呢?

    “若是她和孩子出事,你迟早要后悔。”

    皇姐的话犹在耳边,他后悔了,他已经后悔了。

    裴长渊深吸了一口气,冷声下令,“去太医院将所有当值太医都请来,柳太医,务必保全明良媛母子,孤重重有赏。”

    “是,微臣一定竭尽全力。”即便没赏,柳太医也不敢大意。

    裴长渊想进去瞧她一眼,却被众人拦住,此时宁国公主闻讯赶了过来。

    “皇姐。”裴长渊看见她,好像看见了主心骨。

    “你别急,提前几日发动也不少见,”宁国公主拍了拍弟弟的胳膊,勉强维持着镇定,“你是储君,若是让父皇知道只怕要不悦,我进去瞧瞧。”

    产房血腥重,向来不让男子踏入,更何况裴长渊是太子,他自己可以不在乎,却不能连累明思被父皇不喜。

    有小太监端来圈椅,裴长渊没心思坐。

    太子妃姗姗来迟,向太子行了礼,正想问问明良媛的情况。

    裴长渊皱着眉头睨了她一眼,黑眸中像是藏着一头猛兽,直盯得太子妃脊背发凉。

    “退下,孤现在没空看你在这做戏。”

    明思突然发动,谁知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东宫之中,有着最大嫌疑的不就是眼前之人,他的太子妃。

    当务之急是明思平安生产,其他事,秋后再算账。

    太子妃悻悻离去,转身啐了一口,盼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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