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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东宫娇妾》 30-40(第13/39页)
的从胸膛里吹过。
“不早了,在古拙堂用晚膳吧。”裴长渊牵起她的手,两人往后院走去。
明思沮丧了一会,很快又振作起来,只要她能得宠,往后弟妹在崇文殿读书,她见弟妹的机会就更大了。
这样一想,明思像是打了鸡血,双手抱着太子的胳膊,喜不自胜道:“谢殿下为妾身安排。”
“这下高兴了?”裴长渊还是头次安排妃嫔亲眷入宫,连太子妃他都没管过,究其原因,只是想让她开心点。
不知何时,竟习惯了她笑靥如花。
“高兴,妾身一定尽力侍奉殿下!”明思夸下海口。
“哦?”裴长渊剑眉微挑,戏谑道:“有多尽力 ?”
明思听出其言外之意,耳根子“唰”地一下红了,但还是凑到太子肩侧,娇声软语:“妾身都听殿下的。”
“记住这句话,待会别反悔。”裴长渊薄唇微翘,眼底已经酝酿出重重欲色。
明思后背隐隐发凉,有种想逃的冲动。
但显然,她逃不开。
古拙堂地龙铺满,从前明思只觉得温暖,如今却像是有火在炙烤,逼得她香汗淋漓,叫苦不迭。
“殿下……妾身无力……”明思面上通红一片,眼尾春色旖旎。
裴长渊躺在榻上,单臂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方才答应了孤什么?”
“可是、可是……”明思可是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嗓音都在发颤,但比嗓音更颤的是跪在榻上的腿。
明思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俊朗无双的面容,只觉得他坏透了!
“你不是嫌古拙堂的床榻不够软?孤特意不让你硌着,”裴长渊偏偏还在她难以自抑时颠了颠腿,“玉团儿,可别偷懒。”
“嘶……”明思坐不稳,抽着气往前扑,为了维持身形,双手被迫撑在男人健硕的腹部,漂亮的肌肉蓬勃流畅,一点都不像是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
裴长渊仿佛没听见明思的抽气声,故意曲解道:“思思?这是向孤撒娇呢?”
明思哪看不出来太子殿下眼里的戏弄,羞耻加身,她如玉的肌肤已经变成粉桃子,顾不上尊卑,气得瞪了太子一眼。
可惜美眸含情带艳,这一眼毫无杀伤力,倒是勾得裴长渊兴致更起。
他闲着的那只手握住了明思纤细的脚踝,拇指上的玉扳指不断地摩挲着凸起的踝骨,玉扳指的凉与指腹的热,冰火两重天,让明思几乎要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本就初尝人\事未久,更没经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明思实在坚持不住,浑身都在颤抖,便只能耍赖了。
她俯身往太子身上倒,可怜兮兮撒着娇,“殿下,妾身真的不成了。”
“赖皮小鬼,”裴长渊脑后的手臂抽出来扶住了她的腰肢,一个轻巧的借力,两人便翻转过来。
明思到底还是感受到了古拙堂硌人的被褥,大大松了口气,浑身上下都舒服了,一点也不觉得床板硌。
但舒服或许只有一瞬,须臾之后,浪潮凶涌而起。
床榻外摆了一个高脚花几,花瓶里是修剪精致的红梅,哪怕在夜里,也开得娇艳无比,花瓣嫩生生,一掐便汁水淋漓。
明思有些承受不住,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裴长渊吸了口气,低头亲了亲明思的耳垂,滚烫的呼吸钻进了耳道,连带着炙热的语气,“别咬。”
明思松开了口,可他仍旧重复着这两个字,明思杏眸中潋滟一片,连床幔上的花纹都开始重影。
就在即将攀上极致时,太子忽然停了下来。
明思像是被甜果儿吊着的驴,不上不下,迟迟得不到满足,泪眼婆娑,哀求他:“殿下……”
一句“殿下”婉转了几道弯,直把人唤得骨子都酥了。
可裴长渊一点没心软,深邃的眸子盯着明思,比日光更加灼热,沉着语调问她:“思思喜欢孙世诚吗?”
明思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她就知道太子不会轻易揭过这一遭。
“没、没有,妾身…从未喜欢、过他。”明思语句破碎,带着难以扼制的哭腔,听着可怜极了。
可这样的结果,并没有让男人满意,他继续逼问:“若没有入宫,思思与他的婚约在明年春上吧?”
“不,妾身不会…嫁他…”明思心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挠,痒得无力自控,泪水簌簌,宛如粉面桃花泣露。
生怕太子还要问些什么,她索性双臂圈紧男人的脖颈,主动送上嫣红的唇,呜咽道:“思思只喜欢殿下,求殿下怜我……”
“思思,把这句话记牢了。”裴长渊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心口,咬着她的唇,两人一同到达极乐之境。
龙涎香的气息裹缠着两人,不分彼此。
明思眼前发白,失去意识之前想,太子才是那个醋坛子!
*
进入腊月,事情一多,时间就过得快。
大雪一场接着一场,风荷苑的小菘菜被人搭了个木架子,要不然早被雪压垮。
银烛捧着点心进来,见她在看菘菜,笑着说:“天气冷长得慢,只怕要年后才能吃。”
明思倚在暖阁软榻上抄写经书,看了眼几样点心,放下羊毫笔,从中拿了块牛乳糕咬了一口。
“主子还是喜欢吃牛乳糕,”银烛在西北长大,和明思的口味差不多,“这几日殿下不曾进后院,但膳房送来的东西与从前一般无二。”
“前院膳房是冯忠管着。”冯忠若没几分辨人的本事,不可能在太子跟前待这么多年。
“主子,”范嬷嬷掀起门帘进了暖阁,满脸笑意,“多亏主子帮扶,小弟得以升职,成为东宫采买的二把手,往后办事更方便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明思吃完牛乳糕,用帕子擦了擦手,“快到年下了,嬷嬷准备些年礼,挑上几样送去宁国公主府,还有皇后娘娘那,文奉仪也别落了,风荷苑的宫人都有厚赏。”
初入宫时,因着有舅舅撑腰,不缺银子,现在则是有太子撑腰,更不缺银子,这些日子风荷苑的宫人办事勤恳,她也不能小气。
正说着呢,小陶子带着消息回来了,“娘娘,军粮案判了,信阳侯罚俸半年,薛将军罚俸一年,还有诸多官员落狱问罪,京城人心惶惶。”
“才半年?”银烛显然不太满意。
小陶子点头:“是,但钱家被抄家了,只留下了太子妃母亲那一支,听说信阳侯夫人已经病了半个月。”
范嬷嬷道:“独木难支,钱家往后成了拖累,太子妃只怕连年都过不好。”
“她过不好,我不就好过了,”明思嘴角噙着笑,“如此一来,起码能安静些日子。”
银烛愤愤不平,“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只抄了钱家算什么,来日把信阳侯府一起抄了才好。”
范嬷嬷笑了起来,“主子您瞧,银烛可真是什么都敢想。”
“好银烛,有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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