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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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如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我携尊夫人和令郎入京听封,君侯继续前去兖州办公。”

    秦邵宗冷淡驳回,“诏书上只规定了动身上京的期限,而未有抵达时间限制,且就此事我已派人呈报于上。上面怪罪下来我自会一力承担,申将军大可不必忧心。”

    旁边的郭奈一门心思想赶紧上京,如今听秦邵宗要多绕路,哪能同意。但他张口欲言时,却被申天鸣摁住,对方朝他微微摇头。

    申天鸣思来想去,觉得这局面还真无法顺着他所希望的方向走。

    在北地呼风唤雨惯了的人,受不得连番挑衅。倘若真把这北地虎惹毛了,他们最后能否平安抵达京都还不好说。

    没办法啊,谁让他们这方剩下十人不到!

    申天鸣咬牙道:“也罢,既然秦君侯已上书朝廷,那就多走几步路,且先去兖州看看。”

    队伍继续南下。

    白驹过隙,朝升暮合。约莫行过十日后,黛黎一行来到了兖冀二州的交界处,再往南行些,就要跨入兖州了。

    临近黄昏时,队伍来到二州交界的一座山村。这附近并无城镇,唯有乡村,今夜在村中落脚。

    这村子规模不算小,有约莫一千户人家。秦邵宗的三百人来到,论数量不足对方的三分一,但气势磅礴。

    村民们见他们持刀配剑,着胄甲骑骏马,一时之间惶恐不已。

    “村长,山贼来了?”

    申天鸣听到这一句,当即虎目怒视那说话者,“一派胡言,我堂堂陛下亲封的骠骑大将军,何时沦落为贼寇了?”

    这一呵传出老远,叫不少村民面面相觑。

    “不是山贼?”

    “他说他是朝廷的将军,难道朝廷知晓了春苗山一带匪寇为患,终于派人来剿匪了?”

    “一定如此。谢天谢地,感谢陛下大恩!”有人率先跪下。

    这一跪,呼啦啦地跪倒一片。

    申天鸣瞠目结舌,总觉得自己瞬间被架了起来。

    不过匪寇?此地也有山贼不成?

    秦邵宗打马上前,与最初跪下那人说要借宿。

    对方无有不应,但在最后却说:“贵人,春苗山的山贼狡猾多端,还请您剿匪时千万小心,先前官寺的军官前去,无不铩羽而归。”

    秦邵宗没有立马应声,而是侧眸看了眼申天鸣,后者脸色僵硬。

    队伍先行入住安顿。

    黛黎听闻“山贼”二个字,就知晓时机到了,最早明晚,五日内必有行动。

    确实不出她所料,等膳罢,申天鸣主动来寻秦邵宗。

    “秦君侯,对于春苗山贼寇一事你有何看法?”申天鸣问。

    他对先前的遇袭一直耿耿于怀,但诡异的是,那次以后剩余的几十山贼了无踪影,也不知是任务完成遁走了,还是藏了起来伺机而动。

    “有贼祸自然得除,再说申将军方才已亮明身份,百姓也跪地谢天恩,倘若置之不理,岂非堕了陛下威名?”秦邵宗如此说。

    申天鸣噎了下,他打定主意不掺和:“你要剿匪便去剿吧,但此事说到底不在我任务之中,恕我无法奉陪。”

    “随你。”秦邵宗倒好说话。

    而后他当着申天鸣的面唤来丰锋,“丰锋,你挑几个机敏的斥候今晚去探一探春苗山的地形。”

    丰锋:“唯。”

    短短几句话,剿匪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申天鸣不阴不阳地道:“那我预祝秦君侯旗开得胜。”

    秦邵宗全盘收下,“好说。”

    村庄里的屋舍多是一层,他们在外面说话,屋内的黛黎听得一清二楚。他们说他们的,她忙她的。

    申天鸣说完要事便离开,房中正在忙活的黛黎听到木门转轴的咯滋声。男人的脚步声渐近,她没有抬头,仍专注手里的活。

    坐在木椅上的女人细眉如黛,容颜艳丽迤逦,宛若开得极艳的牡丹。

    此刻她垂着眼,看着手中逐渐成形的小荷包,乌黑的眼睛里浸着浅浅的笑,整个人仿佛笼在一团柔和安宁的光晕里,叫人移不开眼。

    秦邵宗脚步骤然停下,狭长的棕眸眯了眯。

    这几日赶路他骑马,她乘马车,唯有晚上在一起的时间稍长些。他先前以为她闲来无事绣着手帕玩儿,如今来看并非如此……

    “夫人在绣什么?”他明知故问。

    黛黎没掖着藏着,“绣小荷包。先前我在小县游肆时,看见一个在卖平安符的老翁,他说那平安符是从老远的庙宇里请回来的,折符的纸受高僧诵经熏陶半年有余,只给有缘人。”

    说到这里,黛黎不由笑了笑,“其实我也明白他那话多少有些水分,真论起来平安符就是一张纸,但想到州州和祈年要去剿匪,我还是忍不住将它买回来。”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十分真诚地给建议,“既然平安符是买的,夫人何必劳心劳力执针线,随意到外面再买两个荷包不正好?”

    黛黎不同意,“那怎么一样呢?寺庙太远,我没办法去,但绣小荷包我并非办不到。”

    其实她的绣工也不怎么好,毕竟女红是去岁冬心血来潮和念夏她们学的。

    秦邵宗又问,“如无意外,剿匪行动定在后日,夫人这是打算在此之前将小荷包赶制好?”

    “那是自然,到时让他们兄弟俩一人戴一个。”黛黎心估算着,心想后日肯定来得及。

    荷包是十日前就开始做的,最初她还绣坏了一个,也亏得荷包里只装平安符,做得小小的也没关系,否则是真的赶不及。

    “前去剿匪的都有?”他继续问。

    黛黎不是迟钝的人,他很少会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地揪着一件事发问。她动作一顿,终是抬头看他。

    而这一眼,黛黎撞入那双琥珀色的棕瞳里,那镜子似的眼睛凝视着她,眸底涌动着鲜为人知的暗色。

    黛黎轻咳了声,“是啊,但你又不去剿匪……”

    “谁说我不去?”他截断她的话。

    黛黎红唇微张,但到底没说话。

    这人去什么?之前夜袭,朝廷方被杀了半数,那郭姓的常侍被人砍了一臂,都不见他亲自出马追凶。

    如今不过是些普通山贼,且此前这附近还被他摸了个透底,此番剿匪有何难度可言?

    秦邵宗在她身旁坐下,拿过其中一只小荷包翻看。

    荷包是深蓝色的,素面,上面什么都没绣。它原先就小,在男人深色的大掌中更显小巧玲珑,别说一半,怕是只占四分一左右。

    来回看过一轮后,秦邵宗说:“秦宴州那小子第一回上阵,我为他父,理应在旁照看一二。”

    黛黎:“……”

    “夫人方才说的话可做数?”秦邵宗又问。

    黛黎见他拿着她的九分成品荷包翻来覆去,意图不要太明显,只好说:“……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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