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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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断了一臂,这人竟还要他谢他?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他气得血气上涌,本来堪堪止住血的断臂处又渗出鲜红来。

    申天鸣见势不妙,忙劝道:“郭常侍莫动气,紧着些伤口。遇袭一事不可预料,全怪那些山贼不长眼,且如今已成定局,不如……”

    “谁说不可预料!”郭奈眼底赤红,死死盯着秦邵宗,“我听见了,今夜这一出分明是北地一手策划。”

    丰锋等人面色大变。

    “郭常侍慎言!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就是啊,无凭无证,凭什么说这是我们北地干的?刺杀朝廷命官,不要命了不成?”

    秦邵宗也冷了脸,棕眸在火光下冰冷如同大型猛兽的兽曈,“郭常侍在何处听见,说这话的又是何人?”

    郭奈被他的气势所慑,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秦氏世代戍边,为稳大燕边陲安宁死伤不计其数,没想到到头来却无端受了污蔑。这盆脏水不洗清,不弄清楚个中内情,我想也没必要急着上京。申将军,你说是也不是?”话到最后,秦邵宗看向一旁的申天鸣。

    申天鸣僵了僵,不过这事确实要弄清楚,“郭常侍,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你仔细道来。”

    “方才那些所谓山贼来袭时,我听见他们讲什么‘君侯说速战速决’,什么‘被抓住了绝不能承认’,什么‘就义’。当时占据混乱,说这些话的人模样我未能一一记清,只记得其中一人左嘴角边长了颗黑痣。”郭奈回忆道。

    秦邵宗看了丰锋一眼,后者迅速离队。

    莫延云便怒道:“简直荒唐,君侯说速战速决有何不妥?这大半夜遇到这等扰人清梦的宵小,不速战速决,难不成磨磨唧唧到天亮,再让他们欣赏完明早的日出才解决吗?”

    申天鸣嘴角抽搐了下。

    话糙理不糙,遇到那等事确实该早早解决。

    郭奈被噎了下,但紧接着又说:“就算前面说得通,那后面的呢?谁知晓你们是否故意而为之,否则为何已离开渔阳这般久,武安侯仍一直跟着。陛下可没宣你上京面圣,而无诏入京,等同谋反。”

    最后两个字落得格外重。

    秦邵宗面无表情道,“我若想谋反,我现在大可直接将尔等都杀了,再将此事摁在山贼头上,最后以朝廷命官受袭、全军覆没为由,进京亲自向陛下陈情。”

    申郭二人面色剧变。

    郭奈瞬间弱了七分,方才遇袭他们伤亡近半数,如今不过剩下零星十人。论人数,还未有对面一个零头。

    “君侯,郭常侍方才说的那个嘴下有黑痣的人找到了。”丰锋这时回来。

    周围一静,皆看向他。

    丰锋面色凝重,“只是此人是被斩杀的来敌之一,现已气绝。”

    *

    黛黎回到主帐后不久,就听外面的兵戈声停了,转而变成了吵架似的吼声,好像在争执什么,不过没持续多久,那声音就像被潮水打翻的船,缓缓沉了下去。

    黛黎躺回软榻上,睡意全无。

    一会儿想到秦宴州坚定的面容,一会儿想到秦祈年脸上不知从何处溅到的血,各种纷繁的念头挤满她的脑袋,撑得她根本睡不着。

    可能过去了一刻钟,也可能过去了很久很久,抱着被子、背对着门帘的黛黎听到了帏帘扬起的轻响。

    来人动静很轻,黛黎听到了衣带抽离的声音,接着是衣袍拂动,应该是他脱了外袍将之放到一旁。

    黛黎没有动。

    旁边的位置陷了下去。

    灼热的鼻吸落于她的后颈,有点像某种大型食肉动物开餐前的闻嗅。

    还不等黛黎借着翻身的动作避开,一条结实的长臂从后方伸过,箍着她的腰将她往后捞了些许,与他宽阔的胸膛相贴。

    “夫人怎的还不睡?”

    黛黎稍愣,也不知晓他怎么感觉出来的。她正为固执不听话的儿子烦心,对于身后这个始作俑者,没什么好脸色。

    黛黎:“睡着了,你别烦我。”

    低低的笑声从后面传来,而后秦邵宗主动和她说起今夜的事,“夫人,郭常侍断了一臂,声称此事乃我北地自导自演。”

    黛黎惊讶,没忍不住冒出一句,“你不是还未开始吗?”

    秦长庚确实想上演一出“诏书”遗失,但那是后面等他们走到兖冀二州交界才会发生的事。毕竟长安的尘爆需要时间布局,同时拉长时间线也是为了避嫌。

    秦邵宗:“的确没开始。有旁人提前行动,想把这淌水搅浑。”

    黛黎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朝上地躺着,“有抓活口吧,审到幕后是何人?”

    “抓了五个活口,但奇异的皆扛住了审讯未招供。他们一口咬定自己是日子过不下去、最后无奈落草为寇的平头百姓。”秦邵宗目光沉甸甸的,“而后来,这五人都毒发身亡。”

    黛黎怔了怔,“他们是否早知晓会毒发?否则何以都咬定不招。”

    秦邵宗平静道:“多半。”

    “那个郭常侍知晓后反应如何?”黛黎问。

    秦邵宗:“他断了一臂,自是心里恨极。毕竟仪容有损,往后断不可在幼帝左右伺候,算是后半辈子官途止步了。不过再恨又如何,朝廷队伍就剩个小猫几只,所谓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再不满也得憋着。”

    黛黎听到他最后一句,眉心跳了跳,疑心这人很可能曾口出狂言过。

    秦邵宗继续道:“‘山贼’遁走半数,后面可能会卷土重来再杀朝廷中人。”

    如果一开始他只是抱着一种看乐子的心态,觉得申郭等人倒霉,但等活口同时毙命后,他哪里还不知晓对方是冲着朝廷人马来?

    黛黎思索道:“后面让他们待在阵中吧,别安排在边缘了。”

    秦邵宗“嗯”了声,把本来面朝上的黛黎薅过来,变成和他面对面。

    两人离得很近,鼻尖几乎挨着鼻尖,呼出的气息彼此交缠,“我听旁人说,今夜秦二那小子表现不错。且先前他回来时衣着整洁,想来并无受伤,经此一遭,夫人总归能放心些。”

    “放什么心?”黛黎伸手撑在他胸膛上,试图将人往外推,“今夜人多势众,敌弱我强,顺风局运气好。但谁能保证往后回回都像今晚一样?”

    “秦二骨子里挺执拗。”秦邵宗说。

    潜台词是秦宴州不会放弃。

    黛黎本就愁得不行,有些事她知道归知道,但不兴别人再说一回给她听。

    原先撑在男人胸膛上的素手改为捂住他的嘴,黛黎不虞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在煽风点火,都怪你。”

    话刚落,黛黎便触电似的收回手,脸色变来变去。

    这人居然舔她,不要脸。

    “我有一法或许可以解夫人燃眉之急,夫人可要听一听?”秦邵宗这时说。

    黛黎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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