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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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永安:干长公主巧取豪夺抢了一辈子男……

    永昌帝被廖寒商抓去即将祭旗时,陈永安还藏在缸里。

    姐弟连心,弟弟危险将至,躲在山脚下米缸里的姐姐也猛然惊醒。

    她在半昏半醒间睁开眼时,看到了头顶上压盖下来的木制缸盖,恍惚间只觉得是大梦一场。

    但她等一下,身体各处的痛苦又清晰的翻上来。

    刺杀,谋反,母后,奔逃,宋知鸢和李观棋为了掩护她都不见了,只剩下她一个。

    不是梦,是让她恐慌的现实。

    米缸不大,她缩在里面手脚都麻了,屁股坐的生疼,而更要命的,是她的五脏庙。

    永安快被饿死了。

    这山间的猎户存了一些猎物的肉晾干、储蓄过冬,又弄了一些树上的野果、蘑菇晾干,筹备过年当零嘴儿吃,但是数量也不多,被扔在米缸里的第五天,永安把这房子里能吃的都吃了,剩下的一把陈米她不会煮。

    草包公主这辈子连火都没生过,不知道怎么打火,她连麦苗长什么样都不认识,更别提生活做饭了。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公主也不知道人间疾苦,李太后把自己一辈子吃过的亏和委屈全都填补到了她的身上,她一直都是天上高飞的凤凰,她一辈子都读不懂母亲汲汲营营的缘由,也不知道那些复杂的政策之后代表着什么,直到这样具体的、清晰的灾难突然降临,她才恍惚间反应过来,她怎么什么都不会啊。

    呜呜呜以前那些人骂她废物,竟然没有骂错啊!

    这人对着冰冷的灶台坐了一会儿,红着眼圈抹了一把眼泪。

    她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又爬起来,鼓起勇气绕过满地的尸首,跑到窗旁边往外看。

    窗户外面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寒风与飞鸟,这座山都像是被人忘了一般。

    母后没有找过来,宋知鸢没有找过来,李观棋没有找过来,她趴在窗户上,不敢出去。

    剥去了长公主的外衣,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姑娘,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脑袋还差了点,全大陈皇室的囊都让她一个人给窝完了,反正她不敢出去,最多趴窗台上再哭一会儿。

    而就在这时候,她又听见了鹰唳与马蹄声。

    长公主当场从窗台上缩下来,连滚带爬回了米缸。

    肯定是有人来了,不管是谁,她要先藏起来。

    她回到米缸里,刚将头顶上的盖子盖上,就听见门被人踢开。

    有人来了。

    ——

    是日,秋风冷寒。

    一队刚从洛阳这边赶过来向廖寒商禀报的将领途径山下,在此处歇脚。

    高头大马走在沉默的山路中,远处枫叶飒飒,近处阶下生苔,马蹄踏过泥土时,冷风吹起了沈识行身下骏马的鬃毛。

    沈识行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年轻、英俊、野心勃勃的脸,做西洲人打扮,少梳冠,多编发,他耳后

    垂下来两条黑色发辫,眉骨高阔,星眸剑眉,面具一摘,武夫身上独有的侵略气息便扑面而来。

    沈识行随意将面具挂在一旁,深吸了一口长安的气息。

    山间的泥土带着潮湿的气息,风中又夹杂着树叶的味道,偶尔有一股血腥味儿,不知道是他身上的,还是别人身上的,毕竟从洛阳一路打来,他手上沾了很多人的血。

    戴上面具,他是铁血无情的廖家军,见谁都要杀,但当他摘下面具的时候,他难免对四周的一切升起几分好奇。

    这是他第一次到长安。

    长安繁华,洛阳多金,那高高的檐角楼宇与细密的顺滑丝绸是他一辈子没见过的东西,他喜欢这里。

    与此同时,沈识行又生出几分万般皆在手的豪情。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当今大陈幼帝无能,太后把持朝政,长公主荒淫无道,这三人于朝堂毫无用处,而他们的养父有勇有谋,才该是这大陈的王者。

    而他,也不甘留在满是黄沙的城邦,他要到长安中来,也尝一尝葡萄美酒,美味佳肴。

    他要留在这里,随他的养父一起,走上权力的巅峰。

    ——

    沈识行是廖寒商收的第二十四个养子,时年不过十九,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被廖寒商委以重任,在洛阳杀了个七进七出,现在,正在向大别山挺进,去找廖寒商禀报军情。

    这一路风雨兼程,再强力的人也有疲惫的时候,沈识行刚摘下面具缓一口气,身后马上的亲兵便栽了下去,“砰”的一声响,连地面都砸出一道尘烟来。

    沈识行匆忙下马,与旁人一道查看,发现是这亲兵之前便受了伤,一路硬撑到现在,到了大别山,估摸是觉得进了大本营,心里一松,直接倒了。

    “先在旁边休息,把他伤口处理一下。”沈识行左右一看,正看见不远处有民宅,道:“带人进去。”

    战争中的民宅,就是他们最好的补给点。

    沈识行到民宅之中时,左右一扫。

    民宅不大,泥与木材糊的墙面,几个木板盖上被子就是床,地上躺着几具尸体,算时间,已经死了几天了。

    看到尸体时,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这是有其他廖家军已经提前灭了口了。

    他跨过尸体,准备在屋中找一点能用的东西先包扎伤口,但当他的铁靴落到地上时,他敏锐的听见了一点动静。

    沈识行的眼眸闪着冷光,悄无声息的从靴子后拔出了匕首,慢慢接近发声点。

    那是一个米缸,最普通的烧瓷,笨重古朴。

    缸不算大,里面可以藏人,但一定不是强壮的士兵,沈识行上前,一脚将米缸踹倒。

    米缸在地上滚过一圈,沈识行一眼望过去,正看见里面滚出来一团白。

    后厨地方狭小,地面脏灰,越发显得滚出来的姑娘白皙柔嫩,乌黑的发鬓裹着单薄的肩,一抬眸间,一双狐眼勾魂,粗布拙荆难掩倾城颜色,泠泠的肤色像是一把雪,呼的一下埋在沈识行的身上,将沈识行冰了个激灵。

    沈识行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是觉得她像是山里的精怪修成了人形,手里刀几次握紧,又舍不得刺下去。

    “你是什么人?”他问:“叫什么?”

    长安果然是个好地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儿。

    那姑娘瑟缩着,柔嫩的唇被她自己咬破了,冒出来一点红艳艳的血珠,被他一问,似是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回:“宋、宋安安,这,这是我家。”

    宋安安——

    安安,这名字好听。

    沈识行握着刀的手指慢慢碾磨着刀柄,这时候,门外响起亲兵的声音。

    “沈左将军?”外面的亲兵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便站在门外低声询问,但不曾进来。

    “出去。”沈识行对外道。

    外面的亲兵便悄无声息的退下去,里面只剩下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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